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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沒來得及進入。其實,如果不是醍醐京彌的先入為主,有安藝祥子運作,說不定這個角色真的會交給不破尚。“大約是有人一知半解,泄露了劇組的內部信息,姬川導演好像很生氣,”社幸一看了一眼陰著臉的姬川貢,“早些時候,他直接把一名工作人員趕出了劇組。”話雖如此,新聞媒體卻也沒挖到多少有價值的消息。由于醍醐京彌五年前淡出社交,他們甚至沒能把他和源閑雅畫上等號。什么?源閑雅是被姬川貢指名的演員?不可能!他們寧愿猜測他是亂藤四郎的男朋友,走了后門才拿到這個舉足輕重的配角。就算他們把醍醐京彌和源閑雅畫上等號,也不會相信一切這會是導演的意思,而會認為這是資本的力量。由于這種滿懷惡意的揣測有助于提高報紙雜志銷量以及網(wǎng)頁點擊率,在電影正式上映之前,源閑雅面臨的各種爭議會有過之為無不及。“真是的,這些人太討厭了,”最上恭子氣呼呼地看著網(wǎng)上的輿論,“什么都不知道就妄下論斷!”“就是就是,”倉田紗南附和道,“好多人進行了人身攻擊,這些人話說的太過分了!”“我算是看透了,什么人就有什么樣的粉絲!”“沒錯沒錯!”“小孩子不要看這些,”名取周一從后面抽走倉田紗南的手機,交給她的經紀人相模玲,“污言穢語太多了?!?/br>“啊——”倉田紗南鼓起腮幫子,“不要小看我啊,周一。小孩子總有一天會長大,先接觸點成人的事情沒什么不好?!?/br>“當然不好,”名取周一伸手捏住她的腮幫子往兩邊拉,“叫我大哥哥!”倉田紗南含糊著說:“不要!”今天要拍的部分都和敦賀蓮有關,其中包括酒吞童子引誘年幼的藤原高子、酒吞童子和小野篁的對峙、以及小野篁將酒吞童子打落地獄這幾個鏡頭。別看上述幾個鏡頭劇情少,但內容已經足夠劇組拍上一整天了。電影制作就是這么麻煩,導演精益求精的話,拍個一年半載都不算稀奇。剪輯一部電影需要大量素材,很多畫面或出于預先計劃或出于臨時靈感被拍下來,在篩選過程中大量畫面棄之不用,最多只能作為幕后花絮出現(xiàn)。剪輯能讓一部電影變得面目全非,所以,就算演員拿到了劇本,往往也不知道電影最終會變成什么樣,也許最后結果和他們拿到的劇本大相徑庭也說不定。“你今天是來干嘛的啊?”一陣打鬧后,倉田紗南發(fā)xiele郁氣,這才安安靜靜揉了揉臉,“又沒有你的拍攝計劃?!?/br>“怎么,不歡迎我來探班?”“我知道的哦,你那些神神道道的事情,”倉田紗南伸出一根手指,“難道說,劇組有妖怪?”“是啊,”名取周一指了指最上恭子,又指了指黃瀨涼太,最后指了指敦賀蓮,“一只鬼女紅葉,一只茨木童子,一只酒吞童子?!?/br>“狡猾!”在姬川貢的高壓下,劇組內部氛圍和諧,但外部可謂是群魔亂舞。而不破尚此時在歌壇的地位如日中天,只要稍微煽動一下,那些沒什么自制力的年輕人就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例如到網(wǎng)上發(fā)帖抵制、去刀劍亂舞主頁屠版、甚至跑到劇組圍堵抗議。“真是太過分了!”亂藤四郎看著圍堵中的粉絲皺起眉頭,“京彌哥,他們?yōu)槭裁磿@樣做?”“動機就是愛啊,”醍醐京彌倒是無所謂,“盲目的、自發(fā)的愛意?!?/br>“難道有愛就可以欺負人?”“在他們看來,是我和劇組欺負了他們家偶像?!?/br>“明明是新聞媒體在胡說八道!”“身為公眾人物,就要有被拿來給公眾娛樂的覺悟啊?!?/br>“但他們的惡意太深重了?!?/br>“一體兩面,無法避免?!?/br>“我只想被愛,”亂藤四郎嘟囔著說,“不想被別人恨,也不想恨別人?!?/br>“相信我,我們的存在本身已經很招人恨了,”醍醐京彌玩了玩他的發(fā)尾,“不遭人嫉是庸才。”就在這幾句話之間,已經有記者發(fā)現(xiàn)了他們,迅速圍了上來,攝影師的鏡頭不斷往前遞:“你是源閑雅吧,你對搶了不破尚角色一事作何解釋?”“傳聞說你有黑社會背景,是真的嗎?”“刀劍亂舞會社中,只有你的名字不是刀劍,是有什么深意嗎?”“你在和亂藤四郎交往嗎?你是戀、童癖?”“亂藤四郎,你是不是姓跡部?”其中還有些涉及人身攻擊的問話,聽得亂藤四郎眉頭越皺越緊。除了記者,還有不破尚的粉絲們也圍了上來。和記者們相比,這些不知道什么環(huán)境下長大的姑娘們們更加口無遮攔、蠻不講理,毫無邏輯可言。人越靠越近,亂藤四郎擋在醍醐京彌的身前,把手放在刀柄上,整個人緊繃起來:“退下!”然而他們還是越靠越近,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拔刀的時候,醍醐京彌按住了他的手。出乎意料的是,這些人根本沒法靠近醍醐京彌和亂藤四郎周身一尺范圍內。見到目標的熱血過后,這個詭異的現(xiàn)象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怎么回事?”“近景魔術嗎?”“哪有這種近景魔術,道具在哪里?”“這不科學!”醍醐京彌看著其中一個說話特別臟的姑娘,忽然開口:“你知道,你母親過勞進了醫(yī)院嗎?”“放屁!你敢咒我媽——”就在此時,她的手機響起來了。她狐疑地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接起電話。對方的聲音十分急促,她越聽眼睛瞪得越大,恐慌地看了醍醐京彌一眼,掛掉電話轉身就往人群外面擠。她的朋友一把拉住她的手:“怎么回事啊你!”這個女孩甩開她朋友的手,聲音都抖了:“我媽真的進醫(yī)院了!”“開什么玩笑!”她的朋友脫口而出,“你是和他串通了吧!”“我沒有!她現(xiàn)在就在東大附屬醫(yī)院!我要馬上坐新干線回去,不信就跟來啊!”隨著女孩義無反顧地離開,空氣中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接著一片嘩然,各種問題和討論層出不窮。大家第一反應就是串通炒作,但身前這塊絕對領域完全解釋不通。難道那不是炒作,是真事?忽然,醍醐京彌拍了拍手,現(xiàn)場再一次安靜下來。“那么,現(xiàn)在可以放我進片場了嗎?”話音落下,眼前的人群如同摩西分海,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真的假的?”一名記者忍不住伸手揮了揮,“那屏障沒了!”另一名記者看著醍醐京彌的背影,喃喃道:“難道,那個人真的是陰官,小野篁?!”新聞媒體接觸的面比較廣,清楚地知道這世界上有些東西屬于他們碰不得的領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