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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講!”鶴丸國永跳腳,在胸前打了個叉,“三日月才沒有那么耳朵軟!”“有什么關(guān)系,”醍醐京彌伸出手指,撐住嘴角,扒拉出一個不自然的上揚,“我是小孩子呀,小孩子!”“面對我,他的火絕對發(fā)不出來!”鶴丸國永目瞪口呆:“失策!”審神者和付喪神互相甩鍋,誰都不肯松口退后一步。開玩笑,對方可是傳說中的三日月宗近,別看他平時看起來很好說話,不過是因為他不在乎而已。一旦他認真起來,噫,要完。仙水忍把手搭在夏目貴志肩上,遙遙一指:“為什么他們沒有一個人試圖打消那個三日月可能產(chǎn)生的怒火?”夏目貴志哂笑:“可、可能是因為,他們知道,打消不了?”樹摸了摸下巴:“我怎么覺得,他們似乎有一種……到時候只要沒對方慘就勝利了的比爛精神?”夏目貴志哂笑。而鶴丸國永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五圣獸的隊伍里,是因為:“這個暗黑武術(shù)大會好像很好玩的樣子,”鶴丸國永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選擇在這里登場,一定會有震撼性的效果。怎么樣,是不是把你嚇到了呀?”他當(dāng)然不是原本的替補第六人,為了混進對方的隊伍,他玩了點小把戲,比如把原本的第六人丟出島、展示了一下實力表示自己能拿來湊數(shù),這種。誰叫五圣隊的贊助人不熟悉娛樂圈,沒有g(shù)et到鶴丸國永和醍醐京彌之間的關(guān)系。“才沒有,”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酒店,醍醐京彌此時被白色的付喪神抱坐在左臂之上,“想要嚇到我,你還早了一百年吔?!?/br>“哎——真的嗎?”鶴丸國永眼珠子一轉(zhuǎn),冷不丁來了一句:“哇,三日月!”醍醐京彌一個激靈,轉(zhuǎn)過頭:“哪里?”“哈哈哈承認吧,你被嚇到了!”鶴丸國永大笑,“你還真的怕他吔,不過,他的反應(yīng)沒這么快的吧?我就不怕,嘿嘿上次我追弄他的時候……”醍醐京彌卻轉(zhuǎn)過視線,眼神古怪,摻雜著憐憫和幸災(zāi)樂禍。就在鶴丸國永喋喋不休之際,三日月宗近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是嗎?”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平靜溫和,“原來你有背著我,做過這樣那樣的事情啊?!?/br>聞聲,鶴丸國永整個人都僵硬了。“三、三日月!”他一臉驚悚,“你怎么可能來的這么快?!”然后,他才意識到:“噫,分神?居然這么接近真神?”三日月宗近笑瞇瞇地搖了搖頭。“見鬼,”鶴丸國永大驚失色,糾正了自己的說法,“是真神接近分神?!”開什么玩笑!這就意味著,在雙方關(guān)系中,真神主動避讓,反向同調(diào),使得分神占據(jù)了主導(dǎo)權(quán)。分神的所思所想將被固化到真神本尊身上,對醍醐京彌的好感將成為真神人格構(gòu)成的一部分。這種情況是相當(dāng)罕見的。要知道,為了避免精分,真神會弱化分神對自己的影響,分神再怎么喜歡一個人,到了真神那里,對那個人的好感度也必然會發(fā)生一定程度的降低。可是這一次,三日月宗近對醍醐京彌的好感,絕對不會發(fā)生降低。在三日月宗近同時處理多人情報的時候,這種好感也不會動搖。到了選擇的時候,醍醐京彌能壓過其他人,擁有最高的優(yōu)先順位。鶴丸國永不禁感嘆:“還真是下了血本吔……”“我的事怎樣都好,”三日月宗近搭上鶴丸國永的肩膀,“倒是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交代?”……噫!就在此時,醍醐京彌有恃無恐,向三日月宗近伸出手:“抱!”三日月宗近愣了一下,將醍醐京彌接了過來:“你還好意思撒嬌?”“哎呀,不要這么嚴(yán)肅嘛,”醍醐京彌滿不在乎地捧住三日月宗近的臉,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謝謝你來看我啦,才下戲嗎?辛苦啦!”三日月宗近的臉色緩和許多。“我的電影快拍完了呢,”他捏住醍醐京彌的臉,“自以為演技已經(jīng)提升許多。沒想到,還是比不過你?!?/br>“哎呀,說明我沒有在演戲嘛,”醍醐京彌眨了眨眼睛,“看我真誠的雙眼!”三日月宗近看了一會兒,笑場:“我只看到精光陣陣。”“哎——”果然是不要臉就有免死金牌呢,真是個狡猾的審神者。“說起來,京彌這身打扮,”皇北都嘖嘖稱奇,“三日月的外裝,京彌的臉——簡直就像他們兩個愛的結(jié)晶吔?!?/br>皇昴流一滴冷汗滴下來:“這個,男男生子也太高端了吧?”“男男生子姑且不論,”皇北都摸了摸下巴,“昴流,你再不主動出擊,就一點勝算也沒有了哦?”“北都,你在亂講什么呀!”皇昴流滿臉無奈,“我只是想對他道謝?!?/br>聞言,皇北都偃旗息鼓。“的確,”她嘆了口氣,“我欠了他一條命吔……只可惜,他好像不放在心上。我只是很遺憾?!?/br>“什么?”“不能看到昴流和京彌愛的結(jié)晶。”“……你還沒有放棄那個男男生子的設(shè)定嗎喂!”與此同時,白澤眼睛一亮:“生子?”只見他“唰”地一下出現(xiàn)在皇北都眼前,仿佛瞬移一般:“這位美麗的小姐,與其羨慕別人,不如考慮一下,自己制造一個啊?”皇北都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后你想說,自己可以幫忙是吧?”白澤猛點頭:“是啊!”“想幫忙?”皇北都上下打量著他,咳嗽一聲,鄭重其事:“那么,妊娠的過程也交給你了!”“……???”皇昴流打了個趔趄。也是,北都怎么可能會在口頭上吃虧呢。至于白澤,他早就習(xí)慣了各種被女孩子打擊,從精神到rou體。順帶一提,白澤已經(jīng)忘掉了看護審神者的初衷,徜徉在各式女妖的環(huán)繞之中。反正刀劍付喪神們已經(jīng)登場,他再怎么浪都沒所謂了吧……“這一次,沒那么容易了結(jié),”跡部景吾沒好氣地說,“我們每年交了那么多的稅、付了那么多的政治獻金,卻還得不到應(yīng)得的保護,未免太過分?!?/br>“真是的非常抱歉!”土宮神樂雙手合十,姿態(tài)擺得極低,“室長本來想要親自登門道歉,但實在脫不開身。”而她的致歉對象醍醐京彌靠坐在跡部景吾身邊,不置可否。跡部景吾一針見血:“是用你來試探我們的底線吧,代理人小姐?”土宮神樂哂笑。她雖然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卻已經(jīng)是個社會人了呢。“算了,我會和她談的?!臂E部景吾吊了她一會兒,終于放過,沒有詢問醍醐京彌的意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