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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火花……第225章隨便醍醐京彌的不好意思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只剩下滿心的無奈。“那個——”然而,壓切長谷部和巴形薙刀異口同聲,打斷他的話:“主人!”“……是?”壓切長谷部把餐盤放到桌邊:“您已經(jīng)持續(xù)辦公一個小時了,請暫停一下,休息休息,放松一下眼睛吧?”才一個小時而已哎?!但醍醐京彌還是接受了壓切長谷部的好意,把文件放回原位:“好,謝謝?!?/br>“長谷部說的是,坐久了對主人年輕的身體不好,”巴形薙刀站在了醍醐京彌身后,雙手搭上他的肩膀,“請讓我為您按摩吧?”“麻煩你了……”壓切長谷部的目光掃過堆疊整齊的文件,慣于處理公務(wù)的他對進(jìn)度了如指掌:“這種,還有那種,都是例行公事的文件,您不必把時間浪費(fèi)在上面,就請全部交給我吧!”巴形薙刀湊到審神者的耳邊,呼吸噴到他的皮膚上:“雖然我看不太懂,不過主人您愿意教的話,我可以學(xué)的哦?”壓切長谷部青筋直冒:“巴形!”巴形薙刀若無其事:“何者?”話音落下,他們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電光火石的對視。醍醐京彌看不下去了,一手捂住眼睛,覺得自己腦殼疼,隨便找了個由頭:“……你們兩個,敬語還是算了吧?”兩個人同時回答:“是!”壓切長谷部咳嗽一聲,收回視線:“說起來,巴形,主人的時間精力是很寶貴的?!?/br>“所以?”“你想學(xué)習(xí)知識的話,我可以幫你,”壓切長谷部按上巴形薙刀的肩膀,“和主人一起泡澡……就算了,”反正大家也經(jīng)常這樣干,“不要連晚上都試圖和主人一起睡!這個本丸,沒有寢當(dāng)番!”巴形薙刀豎起三根手指:“可我才來三天,就陸續(xù)有看到小烏丸先生、鶴丸先生、龜甲先生在主人的寢室旁邊徘徊吔?”醍醐京彌的額頭滴下一滴冷汗,壓切長谷部的太陽xue迸出青筋。雖然本丸是沒有寢當(dāng)番沒錯,但最近總有刀劍付喪神喜歡在晚上來找審神者進(jìn)行人生商談呢……然后因?yàn)榉N種烏龍,被審神者自己、或者被麻倉好強(qiáng)勢拒絕。“真的?!那三個混蛋,皮癢了嗎!”壓切長谷部把頭扭到一邊,然后又轉(zhuǎn)回來,“總而言之,距離感很重要,保持距離!靠太近的話,你難道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巴形薙刀搖了搖頭:“完全不會?!?/br>如果說和泉守兼定是7歲的寶寶,那巴形薙刀完全可以自稱自己才剛出生——因?yàn)樗且徽麄€刀種的概念提純后,經(jīng)時之政府引導(dǎo)匯集而成的造物。長柄,寬幅,在平安末期至室町中期十分流行,江戶時代則多為女性兵器。因?yàn)樗裕鳛槌跎母秵噬?,他的好奇心……很?qiáng)!“我覺得近距離觀察主人很有趣啊,”巴形薙刀歪了歪頭,“總覺得,大家有些互動妙不可言?!?/br>“比如——你這樣是吃醋了吧?”聞言,壓切長谷部的耳朵一點(diǎn)一點(diǎn)漲紅了。“是因?yàn)椴桓吲d又多了一把分散主人注意力的新刀嗎?”巴形薙刀摸了摸下巴,滿臉玩味,“還是說,你是故意想通過這種方式,引起主人的注意?”巴形薙刀才來沒多久,怎么可能和醍醐京彌建立深厚的情誼。仔細(xì)想想,壓切長谷部的反應(yīng)是有點(diǎn)過度的……“笨、笨蛋!”打刀顧左右而言他,胡亂反駁,“不要亂說話——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這判斷太隨意了!”“是嗎?”巴形薙刀瞇起眼睛,“那就把主人讓給我吧,既然你不在意的話——”“絕對不行!咳咳,而且,這、這種事情……”壓切長谷部斜眼看醍醐京彌,“又不是我能決定的……”……嘖。醍醐京彌眼神死。“你們兩個啊——”審神者嘆了一口氣,勾勾手指,示意他們靠過來。接著,審神者伸出手,一左一右分別搭在他們的后腦勺上,猛地用力!“給我好好相處!”“咚”的一聲,三個人的腦袋靠在一起,氣息也交匯在一處。“痛!”巴形薙刀摸了摸腦門,又戳了戳醍醐京彌的臉,“主人的應(yīng)對方式真是簡單粗暴吔?!?/br>“啊啦,是嗎?”醍醐京彌毫不心虛,“能解決問題就行。”“既然是主人的命令……”壓切長谷部放下捂著額頭的手,打開巴形薙刀的手指,“以后請多指教了,新人!”“是呢,以后請多指教,”巴形薙刀收回手,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比如說,主人的喜好是什么,請務(wù)必全部教給我,前輩——”壓切長谷部抓狂:“你是故意的吧喂!”“嗯,故意的,”巴形薙刀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既沒有銘,也沒有逸話,所以,我想要主人,想要創(chuàng)造傳說?!?/br>接著,他笑瞇瞇地豎起一根手指:“因?yàn)槲沂裁炊疾欢?,所以,長谷部先生,你的經(jīng)驗(yàn),你的想法,也請務(wù)必讓我借鑒一下——”壓切長谷部一揮手:“我拒絕!這個本丸不需要兩個人設(shè)高度重疊的角色——”看吧,醍醐京彌之所以總能在各種修羅場中蒙混過關(guān),就是因?yàn)檫@幫刀劍們總是能吵著吵著能自己把話題跑偏……“啊——說起來,在創(chuàng)造屬于自己的傳說之前,”巴形薙刀撫掌,“果然還是要先把自己的練度提上來?!彼脫軌蛄藟呵虚L谷部,見好就收,找了個借口抽身而退:“我也該去熟悉一下演練場了?!?/br>巴形薙刀一邊說,一邊就采取了行動,擺著手撤了。壓切長谷部不由握緊拳頭,舉到胸前,一腳向前邁步:“喂,你是要逃跑嗎——”然而,醍醐京彌一把拉住了他向后揚(yáng)起的另一只手。“主人?”壓切長谷部立刻就把注意力從巴形薙刀身上收了回來:“您有什么吩咐嗎?”“嗯,”醍醐京彌站到他面前,踮起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長谷部,一直以來,辛苦你了!”“哎?!”壓切長谷部伸手扶上審神者的腰,讓他的動作更省力一點(diǎn),“怎、怎么突然這么說……”“因?yàn)槟憧傇谖倚枰臅r候,出現(xiàn)在我身邊,”醍醐京彌歪了歪頭,“謝謝。”“不,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壓切長谷部條件反射般迅速回答,“你是我獨(dú)一無二的主人,我愿為你肝腦涂地?!?/br>“不要說得這么慘烈嘛,”醍醐京彌用眼角余光瞄到座椅,示意打刀坐下來,自己則側(cè)坐在他的膝蓋上,“我不喜歡?!?/br>距離太近了,壓切長谷部不由緊張起來:“下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