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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倒貼指南[重生]作者:長安值雨文案影帝白尺重生了,突然有機會彌補上輩子的遺憾,這一次,他一定不會拒絕俞參商,定要事業(yè)愛情兩得意,和俞參商一起登上巔峰,成為娛樂圈真正的人生贏家。卻沒想到,那個對他一往情深、死心塌地,無論面對多少壓力都可以坦然承認喜歡他的俞參商,竟然不愛他了!以讓俞參商愛上他為目的,白尺自此開始了花樣倒貼(誘夫)之旅。但好像,并沒有什么卵用……白尺是受,男友力爆表忠犬受vs高冷傲嬌護短攻內(nèi)容標(biāo)簽:重生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白尺┃配角:俞參商┃其它:娛樂圈眾人,長安值雨==================☆、第001章8月21日早上六點,久旱的城市終于迎來了這個夏天的最后一場雨,綠豆大的雨點轟轟隆隆地鋪天蓋地而來。傍晚,雨霽初晴,天空碧藍如洗。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勻速行駛,以明顯慢于其他車輛的速度奔向這座城市最繁華的中心。車內(nèi),年過四旬的白尺半躺在座椅上,緊閉的雙眼下有著濃重的青色陰影,化妝師抿著嘴一層一層地給他上妝,始終無法掩蓋白尺從骨子里透出的疲憊。經(jīng)紀(jì)人張宇看著白尺脫皮干裂的嘴唇,翹起的嘴角,氣道:“你還有心情笑,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今天晚上你就成了送到主持人案板上的rou,任人宰割?!?/br>白尺不方便張大嘴,說話時嘴咧得長長的,聲音依舊溫潤好聽,咬字也是清楚的,“二十五周年這么特別的日子,總得爆點猛料才對得起跑來現(xiàn)場的觀眾?!?/br>張宇心里頓時打起了鼓,“你打算爆什么料?太刺激的可不行!”“別緊張,我有分寸。”悲傷和喜悅同時出現(xiàn)在白尺臉上,讓他俊美的面龐變得有些詭異,“二十五周年的主題是,我不會砸了他的招牌。”張宇是白尺的經(jīng)紀(jì)人,更是他的好朋友,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白尺的一切,“你還是忘不了他?!?/br>白尺睜開眼睛,睫毛有些濕潤,眼中自是一片清明,想起被牢牢刻在記憶里的那張雌雄莫辯的容顏,心里好似打翻了酸甜苦辣的調(diào)味瓶,各種調(diào)料還沒摻在一起,想象中的味道大概是苦澀里藏著一丁點甜蜜,“哼,誰讓他的毒舌和他的臉一樣讓我刻骨銘心,要忘記他,我怎么也得再活夠二十五年。”張宇在心里抱怨,別說二十五年,就算是再過三十五年也沒用。白尺在俞參商離世后,一旦得空,就翻閱俞參商的寫真,看他演過的電影,聽他的歌。張宇和白尺不一樣,他從來沒有刻意地去看、去聽、去想與俞參商有關(guān)的一切,以至于他此刻想起俞參商,腦海中浮現(xiàn)的除了最后一次見面時那雙黑的讓他覺得陰郁的眼睛外,再無其它。張宇借音樂打破車內(nèi)沉的讓他發(fā)慌的安靜,播放出的音樂偏偏是那首在他與白尺的旅途中,曾播放過千萬遍的歌曲——。這首歌幾乎是俞參商離世后,留給白尺一人的有形化身。“……風(fēng)聲呼嘯撕裂樹影,如刀刮過耳畔。步態(tài)優(yōu)雅翻山越嶺,尋找鮮花遍野……獸吼昂揚長尾如鞭,眨眼變成殘喘。白花漫野小河潺潺,流著紅色的血。山那邊,高山依舊綿延,湖那邊,泉水或許清冽……”張宇記得白尺曾在醉酒后說過,這首歌里有俞參商的夢想和所有掙扎,而在俞參商離世后,它漸漸成了白尺一個人的掙扎,且再與夢想無關(guān),歌里歌外,從始至終,白尺都是困獸。張宇不知道,之后還有一句話被白尺藏在了心里,在俞參商離世后,他一直甘之如飴地做著俞參商的困獸,一頭幸福而又悲哀的困獸。白尺的呼吸漸漸輕了,二十多年的風(fēng)雨起落沒有給他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唯有眼角的細紋告訴張宇,白尺從未逃開歲月的侵蝕,也在一點點老去,他終于不再是那個就算連續(xù)幾天不睡,也能生龍活虎地活躍在鏡頭前的年輕人。張宇希望白尺能睡得久一點,等一會參加的現(xiàn)場直播時,他才能打起精神,應(yīng)付主持人的刁鉆提問。這是自節(jié)目開播以來,的三層演播廳第一次真的座無虛席。節(jié)目八點開始現(xiàn)場直播,還不到七點半,觀眾們就都到了現(xiàn)場,拿在他們手里的,大多是白尺的簽名海報,有唱片的宣傳海報,以及電影、電視劇的劇照。其中最令大齡米分絲懷念的,是張被一個中年婦女拿在手里的海報。海報上有兩個年輕男人,他們一個笑得張狂青春無限,一個板著臉沉靜的像一潭深水,是那么的相得益彰。海報的右下角有兩個人的簽名,白尺&俞參商。那時,白尺的簽名還稚嫩青澀,不見后來的華麗,簽在他名字旁的“俞參商”三個字卻已露出了一股大腕兒味,瀟灑霸氣。她身旁的少女好奇地打量著中年婦女手中的海報,“大姐,站在白天王身邊的帥哥是誰呀?”中年婦女說道:“他是俞參商,當(dāng)年和白尺以組合的形式出道,這是他們第一張專輯中的海報。聽說這次周年紀(jì)念的主題是,我就把這張海報帶來了?!?/br>少女小心翼翼地從中年婦女手中接過海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俞參商的臉看,“他這么帥,我怎么從沒聽說過他,是后來退出娛樂圈了嗎?”中年婦女仔細斟酌著每一個字,生怕自己說錯了什么,打擾了那個長眠地下的人,破壞了他給少女留下的好印象,“他沒有退出娛樂圈,后來‘困’組合解散了,沒過幾年,俞參商就出事故死了?!?/br>自殺這個詞留給人太多的遐想空間,總是給亡人套上了各種各樣讓人窒息的枷鎖。中年婦女在談及俞參商的死亡時,喜歡用和白尺一樣的形容,出事故死了。這種世人無法控制的死亡方式充滿了無奈和悲涼的味道,斷了好事者毀滅般的齷齪猜想,絕了緬懷者一次又一次的丑事重提。少女說:“真可惜?!?/br>中年婦女松了口氣,胸口騰起的是一種久違的,維護偶像后產(chǎn)生的驕傲感覺,可想起那個早早就離開了的人,眼眶倏地紅了,喃喃道:“是啊,特別可惜?!?/br>主持人的介紹無比冗長,白尺登臺的剎那,米分絲們此起彼伏的掌聲如潮水般向他涌來,沐浴著舞臺上炫目的燈光,讓他極度疲憊的身體產(chǎn)生一種暈眩的感覺。白尺鎮(zhèn)定地向觀眾們問好,和主持人劉曉寒暄了幾句,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