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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一份候選人名單,那些表現(xiàn)特別出色的新人全部榜上有名,其中就包括劉子源和俞參商。很快,一份名單在新人中流傳開了,名單上的確有劉子源,卻沒有俞參商,其中囊括了不少一直在長江傳媒培訓(xùn),還沒出道的前輩,實力參差不齊。接著,又傳出了第三個可謂是重磅炸彈的消息——俞參商將擔(dān)任公司“未來”樂隊的主唱兼吉他手,有希望成為同批新人中最早出道的一個。這條消息一散播出來,了解俞參商實力的同批新人沒什么太過激的反應(yīng),那些本有希望成為樂隊主唱的人一個個都不高興了。一時間,所有還未出道的男藝人各有各的主意,有人一心想成為白尺的搭檔,也有人自信各方面條件比俞參商更強,把“未來”樂隊的主唱視為囊中之物。☆、第016章自俞參商即將擔(dān)任“未來”樂隊主唱的消息散播出來后,白尺總是帶俞參商走一些人特別少的路線,深怕俞參商聽到那些有的沒的。白尺的膽子就像xiele氣還被揉成一團的氣球,被裝進褲兜,短期內(nèi)不會恢復(fù)往日的豐盈身姿。俞參商不喜歡搭理人,勉強愿意在別人跟他打招呼的時候回以“你好”為代表的各種短句子。這幾天他總和白尺一起回宿舍、去公司,不管是在早上、下午還是晚上,他們都很少在路上遇到什么熟人,白尺避開其他人的做法深得俞參商的歡心。他為了犒勞白尺,在今天早上出門前分給了白尺一盒他喜歡的酸奶,“白尺,托你的福,我們這幾天偶遇的人很少,請你以后繼續(xù)保持?!?/br>可是他們出道后,就得哪里熱鬧往哪里跑了,白尺點頭道:“稟圣上,臣一定會繼續(xù)保持,讓您天天開心,牙口倍棒,吃嘛嘛香……”廢話還是這么多,俞參商瞥了白尺一眼,一臉嫌棄的走開了。白尺緊跟著俞參商,摸出手機給孫躍發(fā)微信。尺有所長:孫老師,我覺得我可能生了不能唱歌的病,一看到樂譜、歌詞就頭暈惡心,渾身發(fā)軟,四肢無力,手腳冰涼,生無可戀。躍然紙上:說人話。尺有所長:今天練歌的時候您能少盯著我點,讓我放松放松嗎?躍然紙上:呵呵,如果你說的放松是指盯著劉子源,以防他把那幾個消息告訴俞參商這件事,不好意思,這事兒被我承包了。白尺知道俞參商正直的很,干不來那種偷偷看人手機屏幕的事,但不代表俞參商不會在他抬頭、轉(zhuǎn)頭、低頭時不小心瞥到,白尺有心防著各種意外,抬起下巴沖著俞參商笑了笑,靠著電梯墻繼續(xù)發(fā)微信。尺有所長:“未來”樂隊的那幾個人最近動作有點大,似乎有兩個正在想辦法找俞參商的麻煩。躍然紙上:攪亂局面好辦事,他們又不能真的把參商怎么樣。白尺不開心了,他為了避嫌專門把俞參商的全名打了出來,不料孫躍竟擺出一副和參商很熟的樣子,名字只輸入一半。尺有所長:你這個方法真夠迂回的。躍然紙上:不敵我學(xué)生白某人沖領(lǐng)導(dǎo)撒嬌求啥得啥來的容易。尺有所長:……“?!?/br>電梯門口處著一個頭戴棒球帽,身穿黑t恤牛仔褲的年輕男人,他一抬起頭,白尺就認出他就是“未來”樂隊的成員之一,他立即出聲說話,不給那人開口的機會,“真不巧,來宿舍接新人的大巴又走了,參商,今天你繼續(xù)坐我的車過去啊,就這么說定了?!?/br>擔(dān)心被有心人惦記,白尺這幾天一直換車開,一輛比一輛貴,今早停在樓下的已不是昨晚他開回來的那輛,“我一個哥們兒最近正在追一個女孩,把我昨天開的那輛車借走了,我被逼無奈,只能又換一輛車開?!?/br>俞參商瞥了眼汽車的品牌標志,說道:“這輛車比昨天的那輛強了不止一點,說不定你哥們馬上又要借這輛車了?!?/br>白尺這才想起,他昨天就捏造了個哥們要借跑車郊游的理由,俞參商可能把昨天的哥們和今天的哥們當(dāng)成是同一個人了。“你就是俞參商吧!”戴著棒球帽的年輕男人掐著點,在俞參商上車之前奔了過來,“這是我寫的幾首歌,你可以幫我看看嗎?”為了保證他們在一路紅燈的情況下能夠按時趕到長江傳媒公司,上孫總監(jiān)的課,俞參商一口回絕了,“不好意思,我趕時間?!?/br>他推了推帽檐,焦急道:“請你先收下我寫的歌好嗎?你想什么看就什么時候看,我會一直等下去,只要你愿意指點我就行?!?/br>在創(chuàng)作方面,他現(xiàn)在也是需要孫總監(jiān)知道的半個新手呢,俞參商繼續(xù)拒絕,“你找別人吧。”年輕男人伸手抓住俞參商打開的車門,說道:“看在我們是同一個……”白尺發(fā)動車子,俞參商坐了進去,年輕男人不得不松開抓著車門的手。棒球男手中抓著一桿黑色中性筆,正沖著車內(nèi),俞參商進門的動作太快,黑色中性筆給他的袖子上留了蠻長的一道黑色的印記。“我看起來很好說話嗎?”俞參商皺眉看著白尺,“我和他只是待在同一個公司罷了,從來沒見過面,他怎么好意思……”棒球男名為鄭堯,白尺清楚鄭堯剛才想說的應(yīng)該是“看在我們是同一個樂隊”,而不是俞參商所理解的“看在我們是同一個公司……”。白尺對著俞參商冰山似的臉狠狠點頭,“圣上,您看起來就像有求必應(yīng),點幾根香煙供著就能許愿的活菩薩!”俞參商非常大方地賞給他一個白眼。俞參商比白尺還在意自身的形象,為了掩飾袖子上的黑色印記,就把袖口卷了起來,進了公司大門后,他干脆把外套脫了搭在胳膊上。這會兒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冷,孫躍唯有在冷得話都說不利索的情況下才愿意開空調(diào),如此,他們所待的房間對只穿著襯衣的俞參商來說,就有點冷了。中間休息的時候,白尺厚著臉皮約俞參商去附近的商場買衣服。一來他擔(dān)心俞參商著涼感冒,二來劉子源今天練歌的勁頭不是很大,他怕劉子源一會說漏嘴,被俞參商知道他有機會以樂隊主唱的身份出道的消息,想帶俞參商離開這里避開劉子源。坐在駕駛座,白尺問俞參商,“附近的商場挺多的,你想去哪一家逛?”俞參商低頭系安全帶,說道:“去距離公司最近的那家?!?/br>白尺:“……”距離公司最近的,剛好是平均價位最貴的那家。上輩子,俞參商全部的錢加起來都不夠培訓(xùn)費,這輩子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