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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樂隊的成員是因為不滿俞參商的空降,又有人想趁機脫離樂隊成為白尺的搭檔,才想出去對新秀關(guān)注度很高的星海論壇抹黑俞參商這種辦法。當(dāng)他們?yōu)g覽帖子看到鄭堯纏著俞參商,俞參商臭著一張臉不搭理他的一張照片時,只覺得鄭堯活該。在長江傳媒公司的要求下,“未來”樂隊成員發(fā)的帖子很快被星海論壇刪除,只在星海論壇掀起丁點浪花的它,很快就會被人遺忘了。白尺曾說過讓“未來”樂隊中所有抹黑俞參商的人向俞參商道歉,沒想到犯了事的人沒來,客串群眾演員的鄭堯竟來林娜娜的舞蹈室外等他們,搶著當(dāng)炮灰。鄭堯不好意思往俞參商身邊湊,站得遠遠的說道:“俞參商,我不知道他們在偷拍,我是真的以為他們想知道你對那些曲子、歌詞的看法,畢竟你也是‘未來’樂隊的一員,還是我們的主唱?!?/br>俞參商到底是知道他能加入“未來”樂隊的事了,白尺望著俞參商,不肯放過他臉上的所有細微表情,借以琢磨俞參商的想法。他只恨自己練舞練太久了,渾身無力,沒能直接撲上去捂著鄭堯的嘴,在他開口之前把他拖走。對比白尺的渾身無力,運動量更大的俞參商可要精神的多,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變得更加明亮,目光只在白尺臉上停了一秒,轉(zhuǎn)頭對著鄭堯哼了一段曲子,接著說道:“你們那首的曲子、歌詞都寫得一團糟,它根本不值得任何人浪費時間修改,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除了歌名全部重寫。還有,我不會成為你們樂隊的一員,以后也別再拿一些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試探我的反應(yīng),很無趣?!?/br>俞參商只看了一眼就記住了整頁曲子,鄭堯不禁瞪大了眼睛,面露驚訝。他受不了俞參商把“未來”樂隊的歌評價的那么不堪,咬牙道:“俞參商,讓你加入‘未來’樂隊是公司的決定,希望你能永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當(dāng)公司正式通知你這個消息時,你能狠狠拒絕,別厚著臉皮來找我們。”俞參商的表情依舊沒什么變化,眼神霎時有點飄忽不定,白尺伸手搭上俞參商的背,笑道:“呵呵,‘未來’不過是一個還沒出道的破樂隊,就算你們天天求著俞參商去當(dāng)你們的主唱,他都不會去?!?/br>鄭堯氣得直喊:“我們的‘未來’樂隊不是破樂隊,你別胡說!”鄭堯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比劉子源還有底氣,白尺慢慢道:“你看過他們發(fā)到星海論壇的帖子,見過主樓的那張合影,可你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o我的頭打馬賽克嗎?因為長江傳媒現(xiàn)在姓白,他們?nèi)遣黄鹞摇!?/br>他真的不知道白尺的來歷,鄭堯的臉?biāo)查g白了,“他們?nèi)齻€是因為得罪你才……”白尺才不會告訴鄭堯,那三人之所以落到那種下場,主要是因為他們編的故事惹怒了他的大伯白葉臨,“你明白就好?!?/br>鄭堯正處于血氣方剛的年紀(jì),一時拉不下臉道歉,也沒多少道歉的心思,只得落荒而逃。鄭堯前腳剛走,白尺的一身霸氣就散的沒影了,他也沒膽繼續(xù)搭著俞參商,討好地笑了笑,睜著眼睛說瞎話,“參商,這走廊里人多口雜的,我們?nèi)ボ嚿狭???/br>俞參商瞥見一道人影過來了,垂著眼走向電梯,堵在靠近電梯門的位置不讓白尺進去,抬眼道:“你乘旁邊的電梯?!?/br>白尺手抓著電梯門,“那你得在地下停車場等我?!?/br>俞參商抬腿試圖往外走,白尺心里念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立馬服了軟,“你先下去,等不等我都行?!?/br>俞參商一聲沒應(yīng),退回去關(guān)了電梯門。白尺乘的電梯里也只有他一個人,下去的時候,白尺滿腦子轉(zhuǎn)的都是他該怎么跟俞參商解釋清楚一切。白尺沒有在電梯門口看到俞參商,還以為他回去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俞參商站在車旁等他的時候,一種死刑變有期徒刑的感覺油然而生。“圣上,看在臣剛才打了鄭堯臉的份上,我能在解釋之前請求寬大處理嗎?”白尺系好安全帶,視死如歸地看著俞參商。俞參商冷冷道:“你今天打了鄭堯的臉,過幾天就該輪到我了,我能請求你屆時狠狠打別留情嗎?”白尺以前很少受俞參商的冷言冷語,這輩子被俞參商損就跟吃飯一樣平常,“由你擔(dān)任‘未來’樂隊的主唱不是公司的最終決定,只是小道消息?!?/br>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白尺說完才想起,他和俞參商成立新組合的事連小道消息都沒有。俞參商說道:“希望這個小道消息沒有你的信口開河準(zhǔn)確?!?/br>白尺自動過濾話中不好的字眼,推斷與加入“未來”樂隊和那些人搭檔相比,俞參商更喜歡和他搭檔,白尺把喜悅藏在心里,嚴肅保證,“我保證就算我們兩個成不了搭檔,高層也絕對不會安排你去‘未來’樂隊。”俞參商說道:“我知道了,我們回宿舍吧?!?/br>慶幸他沒在俞參商臉上看到不屑之類的表情,白尺問道:“參商,你不想知道其他事情嗎?比如我和鄭堯所說的星海論壇的帖子講的是什么內(nèi)容,我被打馬賽克的照片又是和誰的合影?”俞參商說道:“我能猜出整個事件的大致內(nèi)容,不用問你?!?/br>白尺好奇道:“圣上可否告訴臣,您認為我在整個事件中扮演的是什么樣的角色?”☆、第020章俞參商在被提問時一般只會給出兩種答案,一種是沉默,另一種是實話實說。這一次,俞參商選擇了沉默以對。回宿舍的路上,白尺自顧自地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給俞參商講了一遍,可俞參商全程帶著一只耳機面朝窗外欣賞風(fēng)景,也不知他聽到了多少,夠不夠一半。而白尺說那么多,也不過是求個心安罷了,他不計較俞參商是否一直在聽,誰讓他欠俞參商那么多呢?這天以后,俞參商和白尺的關(guān)系還算正常,不同的是俞參商對白尺各方面的要求都沒有以前那么嚴格了,他不再和白尺商量如何選曲填詞,也不再詢問白尺填詞的進度。白尺覺得這是俞參商不再把他當(dāng)作搭檔的體現(xiàn),趕緊熬夜寫了一首歌詞,第二天下午從公司回來后,把俞參商攔在他的臥室門外,雙手遞了過去。白色的a4紙上,淺藍色的楷書十分工整,一眼看出這是在寫完一整首歌后又重新抄寫在白紙上的。白尺笑著問道:“參商,我們是坐在沙發(fā)上看歌詞呢,還是去你的臥室看歌詞?”俞參商拿著歌詞轉(zhuǎn)身走向沙發(fā),白尺跟了過去,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