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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的無視她的警告,做出這么荒唐之事。葉紅袖捂著左臉,一言不發(fā),靜靜的跪在地上。“你當(dāng)我什么也不知道?二房那孩子的事,我為你隱瞞多少次,他受的罪,他身上的傷,侯府里的人都以為是蕭珍兒憤恨嫉妒所為,其實都是你!你挑撥,你設(shè)計,多少你都有摻和。你牽扯進(jìn)二房后宅的是非就罷了,可你真是越來越大膽,還敢把極兒牽扯進(jìn)去。不說平江世子是雍都那邊定下的封號,位高三品,他可是馮欣的親兒子,她與忠兒多少年才有了這么個兒子,要是有個什么閃失,你讓我們平江侯府,如何與敬寧侯府去交代!”老太君把手上的信紙扔到地上,葉紅袖撿起來,與自己收到的那一封,一模一樣。“母親,這件事,事有蹊蹺?!比~紅袖心思,自己買通二房的金兒做的事里,并沒有綁架這一環(huán)。難道是那丫鬟大膽,自作主張?為何還索要一千兩黃金?老太君擺擺手,示意人起來說話,這個孩子也是可憐,三兒子病死年前才過門,夫妻倆連房都沒有圓,之后一直沒有改嫁而是留在侯府為夫君守寡,所以她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直由著她背地里去虐待二房的小兒子,“先不說這,昨天跑馬場的事故,難道不是你指示的?”葉紅袖沒打算不認(rèn),說,“母親,我做事有分寸,世子身邊有那對雙胞胎暗衛(wèi),區(qū)區(qū)驚馬,絕不會出事的?!?/br>“是沒有出事,出了事就晚了。你當(dāng)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那是因為,我讓楊師傅瞞著馬被釘子扎到腳跟的事故,沒有與馮欣說全部的實情。孩子啊,馮欣她是什么身份,是敬寧侯的同胞親姐,不是在開元說不上話的蕭珍兒,忠兒他對馮欣癡情,也不是我那風(fēng)流成性的二兒子。你得罪大房,馮欣認(rèn)真起來對付你,就是我,也保不了你。”老太君扶著椅子,拉過三兒媳的手,語重心長的說,“紅袖,你說你恨那孩子,我理解,我何嘗不恨他克死我的義兒,我何嘗不想他消失在這個世上。可我什么也不能做,因為他姓薛,他的身上流著我們平江侯府薛家的血。媳婦啊,身為女人,從嫁給夫君的那一天,就要明白,我們沒有權(quán)利,因著自己的喜怒,處置夫家的血脈。”葉紅袖想要解釋,這信她也莫名其妙,定是有人借機(jī)誣陷她,剛要說話,老太君的貼身丫鬟忽然匆匆而來,趴在老太君的耳邊說了些什么。老太君的臉色瞬間泛白。老人屏退丫鬟,深情嚴(yán)肅,“紅袖,信上的匪首是誰?你快快與他聯(lián)絡(luò),趕緊放人。”葉紅袖搖頭,“母親,這封信,我完全不知道是誰寫的!”“你怎么這般不知輕重!忠兒下令封城,帶了一半府兵,更找了平江衙的包大人,去長堤找人了。那匪首被捉,供出你來怎么辦?”老太君真的生了怒氣。“我真的沒有做,您要我從哪里變出個匪首來啊!”葉紅袖咬著唇,思索著誰向她身上潑臟水,她整治薛懷咎的事從沒有想過瞞著老太君,因為她拿定老太君會為她遮掩,但這也使得老太君認(rèn)定,這次綁架人的事,一定是她做的。跳進(jìn)平江都洗不清。她正琢磨是誰,更奇怪為何薛侯爺這么急著找人,不就是個生來就帶著霉運的庶子么?老太君心里著急,“昨日未事成,難道是那丫鬟擅自做主?來人,去把那二房的丫鬟悄悄帶來,我親自來問?!?/br>二房的丫鬟被叫來,連連磕頭說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葉紅袖說,“你真的沒有自作主張?”丫鬟哭唧唧的搖頭。老太君是不相信的,難道三媳婦到現(xiàn)在還在自己眼前演戲,還拉個丫鬟演雙簧?她手上的拐杖,敲打上丫鬟的肩膀,丫鬟疼的尖叫,卻也不敢躲,眼看老太君的拐杖,又要揮上去,聽屋外渾厚男聲,“母親住手。”門被推開,暗衛(wèi)長與扶風(fēng)扶云,一邊擋住老夫人,另一邊把丫鬟駕離拐杖波及區(qū)域。老太君還未及說“大膽”,就看見自家長子冷峻的臉,站在門口。“忠兒……”老太太看孩子的臉色,就明白,剛剛幾人的對話,已經(jīng)被門外的幾人聽得清楚。薛侯爺帶著人,把平江城翻了個遍,依舊沒有自家極兒的任何消息。一籌莫展,那馬車劫持干凈利落,他連一點點線索都沒有,扶風(fēng)帶來的的消息,說看見有個丫鬟鬼鬼祟祟的到佛堂。平江侯想起來母親也收到信,大概是被嚇著,他還是親自去安慰,別再把香爐那種迷信擺出來到處說,再說沒有線索,他需回府問問昨天與極兒同去的二房庶子,兩人昨夜有沒有得罪上什么人。他把府兵交給四爺,自己帶著一小部分人回到府上。結(jié)果,在佛堂門口,他竟然聽見,昨天驚馬不是楊師傅所說的意外,而是蓄意謀劃,謀劃的人竟然是三房弟媳,而且老太君,知道這件事,幫忙隱瞞他。老太君偏向三弟,他并不埋怨,都是一家人,母親親近誰都是好,且三弟自幼聰明,只是身體一直不好,十二年前因病而死,要不然,平江侯府的經(jīng)營,他早就放給三弟去管,自己也能清閑許多。三弟死后,三弟媳婦揪著二房的孩子不放,他自然不會相信什么克死一說,但既然二弟不管,他也不愿伸手去攙和二房的事兒。只是,三弟媳越界出格,把他的兒子放牽入危險之中。“母親,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么?極兒他現(xiàn)在人在哪兒?”薛德忠已經(jīng)壓抑著自己的怒火,現(xiàn)在不是處置的時候,找到兒子要緊。“極兒?”老太君一直以為被綁架的是二房的那個,被兒子問愣了。信上明明說……薛侯爺幾乎是憤怒外加后悔,他的腦海中把線索理清楚,匪是三弟媳找的,本來要綁架二房那孩子,結(jié)果綁架錯了,錯弄成他的極兒。難怪信上寫的是世子薛懷咎,還要一千兩黃金,明白的自己不給就名正言順的殺掉,二弟問罪也是埋怨他這個不愿意出錢的哥哥。三弟妹究竟安的是什么心!薛侯爺勒住同樣驚嚇的三弟媳婦,“葉紅袖!我再問一遍,你買通的那個劫匪,究竟藏身何處!要是極兒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nèi)~家全家償命!”……平江封城,進(jìn)出城門的馬車,排到十條街有余。眾人紛紛議論,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來來往往的平江侯府的府兵不說,連同平江官衙的人馬都驚動了。小巷里,有家不起眼的餛飩攤。“老板,小餛飩再來兩碗,不加香菜?!边€沒到飯點兒,攤子人不多,唯有一對兄弟坐在桌邊。年長的青年,理了理頭發(fā),說,“薛世子,你爹為了找你,快把整個平江給掀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