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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過一輩子?!毖δ綐O上了馬,與陸昭并肩而行,緩緩說。“你說如何,就如何。”意料之中的答案。“哥哥,你真好?!?/br>第73章73攝政王府還是老樣子,話說陸鈺雖然權(quán)傾朝野,府邸倒還是用的當(dāng)年的質(zhì)子府,就是門口掛著的牌匾換了而已。門口,已經(jīng)有人來迎,“平江世子,王爺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少主,王爺想單獨(dú)見見薛公子.”薛慕極猜的沒錯,沈初早早就書信到雍都,陸鈺多半是知道,他們從西梁山脈的峽谷挖出了不得了的東西。避開哥哥,畢竟哥哥是李家人嗎?“哥哥,要是皇上來人請你去皇宮,千萬別去,等我回來一起。”薛慕極囑咐。正巧,他也有事要問,哥哥在,反而不太好開口。薛慕極跟著護(hù)衛(wèi)到了書房,陸鈺依舊是老樣子,非常和氣的給他沏了一杯茶。話說上一次來,他仗著哥哥,還自信滿滿的為平江未來謀算,這一次,一個說不好,自己的小命就交待在這里了。秘密這種東西,能不知道還是不要知道最好,知道的越多越危險,死人是最保險的,就算像沈初一樣失憶了,還是有可能再想起來的。薛慕極自覺很無辜,他也不是自己想知道的好吧!都怪那個原身,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他未來岳父大人。誰放心把秘密交給一個天天作對的人啊!“薛世子,很久不見?!标戔曋噶酥缸?,兩人要說的話不少。薛慕極把手里的東西呈上去。談話要先掌握主動,三叔留下的盒子,薛慕極與陸昭都沒打開,里面的東西有關(guān)哥哥的身世。他要陸鈺先問話,陸鈺要哥哥做義子的時候,并沒說明白,他這般就是在質(zhì)問,陸鈺曾騙過他。打開,里面是一把扇子。“呵,這不是薛三從不離身的那把破扇子嗎?上面寫著的生辰八字,是薛家二房四子的。也是……潼兒的?!标戔暱戳丝?,又扔回去,他知道盒子是初次打開,往薛慕極處推了推,問,“你都知道多少?”“這些,足以顛覆整個江山社稷。有王爺知道的,有王爺不知道的?!毖δ綐O瞥了一眼,一笑,“王爺想先聽哪個?”“隨你。”陸鈺品一口茶,卻是不著急,“昭兒知道多少?”“哥哥他還什么也不知道。”薛慕極說,“可能有懷疑?!?/br>陸鈺非常平靜,“齊安跟薛三真是給我找麻煩。說吧,你想換什么?”薛慕極一直很喜歡陸鈺的豪爽為人,絕不說廢話,“我想求王爺,為我與哥哥主婚!”陸鈺手上的茶杯沒端住,雖然他早就聽屬下說兩人在路上的各種纏綿劇本,也不覺得男風(fēng)是什么世俗不容的事,但聽薛慕極說出,來還是怪怪的。薛慕極接著說,“嘉羽皇太子的事,知道的人都是你的親信,而皇陵事故,唯有我與哥哥,跟沈大人知道。哥哥的身世,除了你、沈大人與皇上,大概也只有我猜出來了。這三件事都事關(guān)重大,你一定不放心我這個平江世子,但我與哥哥成親就不一樣了,我也算是自己人了,不是嗎?再說我與哥哥是兩情相悅的,王爺可能一時接受不了男風(fēng),但是……”“行了行了。”陸鈺輕咳,“煩死了,陳年舊事,說出去又如何?你有本事就宣揚(yáng)到天下皆知,多幾個人罵我,我才不在乎。至于婚事……不行,我不同意,等嘉羽的事兒過去,恢復(fù)昭兒的皇族身份,再做定奪?!?/br>“王爺想恢復(fù)哥哥的皇族身份?”薛慕極也很驚訝,他以為,陸鈺把哥哥認(rèn)作義子,就是想讓哥哥繼承攝政王府,今生與皇族李家劃清界限了。“嘉羽的兒子,怎能背著我的罵名活著?”陸鈺說,“齊安與薛三,費(fèi)盡周折把人偷出去,改名換姓留在薛家,還繞了好幾個彎,把身世寫在這破扇子上,埋在那么偏的地方,到底是想讓人挖到,還是不想讓人挖到?”這個問題,薛慕極也很困惑,完全不知道當(dāng)事人是怎么想的。根據(jù)他的推測,當(dāng)年嘉羽皇太子入獄后,齊安長公主冒險把孩子偷出來,讓東宮的親信,快馬加鞭南下送給他三叔。可突破馮太后的人馬也不是容易的事,東宮精英多半重傷身死,孫護(hù)衛(wèi)大概是活到最后,把哥哥帶到平江,交給薛三叔的人。他之所以能肯定,是因為孫護(hù)衛(wèi)并沒有接受三叔的幫助,藏匿療傷,而是拖著重傷的身體默默離開。小世子安好,任務(wù)完成。他或許是害怕追查到此暴露行蹤,或許是主上的命令。但他,卻沒有忘記曾經(jīng)與秦小姐約定,他想要在死之前,見秦家小姐最后一面,死在秦家小姐家的門前,被秦老漢藏到廢宅的井下。三叔已然重病,臨死前聯(lián)合他的紅顏知己,設(shè)計了一場貍貓換太子的謀局,讓孩子名正言順的留在平江侯府。那時二房主母丫頭的與馮欣同時懷孕,三叔自然不會把腦筋動到未來世子身上。突然早產(chǎn),產(chǎn)婆找不到人,季嫣懂醫(yī)術(shù),之后產(chǎn)下rou球怪胎,也是故意設(shè)計好的。故意留下線索,讓蕭小姐跟著,讓蕭小姐發(fā)現(xiàn)自以為是貍貓換太子,告到老太君那里。這樣,蕭小姐就是最好的證人,證明孩子的的確確是二房所出。三叔咽氣。季嫣自盡,再也沒有人知道東宮世子的身份。說是rou球怪胎,大概是怕人人來看,尤其是老太君。自家老娘封建迷信,一定會認(rèn)為不祥。畢竟有幾個月大,與剛出生的孩子相比,有很大不同。不需要寵愛,只求一世安穩(wěn)。薛慕極問,“我有一事不明,請王爺解惑?!?/br>“你問吧。”“王爺可知,季嫣這個人?”“你問我?我也不是很熟,只是見過幾次。她本來是東宮的丫頭,醫(yī)術(shù)不錯,正巧薛三他身體不好,嘉羽太子南行時候帶著她。那時薛家老二看上她,嘉羽就就借故把她留在了平江侯侯府,專為薛三料理身子。哦,她老爹好像是東宮曾經(jīng)的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嘉羽皇太子出事的時候死的?!?/br>薛慕極追問,“可她明明喜歡我三叔……”“可你三叔不喜歡她,還能逼你三叔娶啊。嘉羽問過那女人的意思,那女人是自愿留下的。”陸鈺完全不想談?wù)撗θ陌素詥栴},當(dāng)年他并不喜歡薛三這個人,文文弱弱,說個話都咳嗦半天,然而,嘉羽皇太子就是與他特別投緣。當(dāng)年他回夢澤老家一趟,回來之后,東宮大難,太子已經(jīng)死了,小世子失蹤,齊安軟禁,連東宮也燒的只剩下斷壁殘垣。他氣得不行,整個東宮得太子受意,故意瞞著他,他還優(yōu)哉游哉的在夢澤老家多呆了大半個月。要不是路上聽聞太多瘟疫傳言,他還不急著回來呢。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