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可抑制地皺起了眉。“你喝不慣?”坐在對面的姜越恰好碰見了他的這一表情,便直接問了出來,好像兩人之間也沒什么不愉快。于修抬頭瞟了他一眼,“有點?!?/br>旁邊的李少之看了一眼他的酒,摸摸頭道:“哦,給你點了跟姜越哥一樣的伏特加了,這酒有點兒烈。要不給你換一個吧?”“不用,挺好的。”于修又抿了一口,表示他沒有不習(xí)慣。酒吧的光線很暗,但是于修還是看清了姜越眼底的挑釁。他舉了舉手中的杯子,意在奉陪到底。姜越一笑,也舉起酒杯回了他一個。舞池里已經(jīng)有了許多的人,許縵放下酒杯,轉(zhuǎn)過頭道:“咱們?nèi)ヌ璋桑俊?/br>“好啊好啊,上次看你跟姜越哥兩人跳的好嗨啊。正好這次于修哥來了,要讓他好好看看。誒?于修哥你跳舞不?”李少之忽然轉(zhuǎn)頭問道。于修搖搖頭,“那個我不會。你們?nèi)グ??!?/br>于是李少之拉著蘭桑,許縵拉著姜越四個人融入了舞池。喧鬧的音樂聲瞬間更大了,頭頂燈光變換著顏色和形狀打在地板上,于修看著舞池中扭動著身體的人們,靠在沙發(fā)上,舒服的瞇起了眼睛。在暗處像一只打盹兒的貓。那個男人……身體,氣味,眼神,無一不在誘惑著于修。大概是冬天真的到了,于修近來有些感到吃力。于修是魔,每一個修魔之人都有一個弱點,這個弱點是無論他功力多深修為多厚都抹除不了的,稱之為罩門。而魔的罩門往往都跟最原始的生物本能有關(guān),正兒八經(jīng)的算起來,于修算是哺乳獸類,一到冬天就得冬眠。雖然于修早已擺脫這種本能性,但總歸來說每逢冬日還是渾身不得勁兒,往往找一個山洞閉關(guān)了事。這時候于修突然記起來,上次過冬就碰上了天劫,簡直禍不單行,明瑞那個小王八蛋吃里扒外,最后還帶人掀了他老底,戳他一劍讓他掉下閻羅火海,從此萬年道行毀于一旦。一想起這事兒,于修又忍不住的rou痛起來,眼皮止不住的跳。于修閉上眼。加上最近一個月有繁忙的拍戲,不斷的下水,不斷的拍夜戲,已經(jīng)讓于修有些難受了。女媧石好像沾染了他的習(xí)性,竟也開始了冬眠,每日里能提煉從來的精氣少的可憐。雖說于修早就預(yù)料到了這種情況,所以他提前給自己盯梢了口糧,不過……身邊的沙發(fā)重重一陷,青年男性旺盛的精血之氣充盈鼻尖。于修唰的一下睜開眼,幽幽盯著坐在旁邊的人。姜越?jīng)]有看他,拿起酒杯一口將剩下的伏特加喝光,線條分明的堅毅臉頰上有著薄薄的汗。他漆黑的眼睛盯著舞池,神態(tài)像在逡巡獵物的野獸。隨后他轉(zhuǎn)過頭看向隱在暗處的于修,搖了搖手上空晃晃的酒杯,眼底深閃動著莫名的火蔟,奇怪的挑釁。“你怎么不跳了?”“不想跳?!?/br>“為什么?你看許小姐離了你,好不自在的樣子?!庇谛薰雌鸫叫?,他仰起頭喝酒,細(xì)長的眼睛卻睨著姜越,帶著笑意。姜越看著那大半杯的伏特加緩緩進(jìn)入于修的身體,昏暗的燈光下于修細(xì)長的脖頸上柔和的喉結(jié)輕微的起伏。“沒有跟你打球帶勁。”姜越聲音低沉的說道。于修笑出聲來,他似乎是被酒嗆了一下,頭歪道另外一邊不斷的咳嗽。這樣一來他便露出了雪白的頸窩,以及掛在脖子上的銀色的項梁。昏暗中,姜越的身體慢慢湊了過來,如果一頭貼近獵物的豹子,隨時要張口咬斷獵物的脖子。“去別的地方喝酒,怎么樣?”于修幾乎是感到姜越嘴唇貼在他耳朵上說的這句話,那灼熱的溫度,讓于修的心神都震顫了一下。“好啊?!庇谛薜氖职丛诹私降耐壬?,輕聲說道。幾乎是下一刻,于修的手被拽住,他跟在姜越的身后在混亂的酒吧中穿梭。要不是姜越一直緊緊拉著他的手,于修甚至覺得自己要被人流沖走。他根本來不及留意姜越究竟把他帶去了什么地方,只知道音樂的聲音越來越小,光線越來越暗,他只能聽到兩人急促的腳步聲的時候。突然整個人被甩到墻面上,姜越迅猛的壓上來,嘴唇被碰撞的生疼,兩人像撕咬一般開始激烈的唇舌交戰(zhàn),血腥味混合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一股腦兒的塞進(jìn)于修嘴里,大腦里,四肢百骸里,血脈里。這一切來的突然,于修甚至沒有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他的確有意無意的在勾引姜越,他知道不管中間過程怎么樣最后姜越一定會是他的人,因為他看上的獵物絕不會逃出他的手掌心??墒撬麤]料到姜越這么快就發(fā)動進(jìn)攻,只能說年輕人就是血氣方剛啊。姜越的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開始扒他的褲子,于修忙不迭的按住他,轉(zhuǎn)頭躲開姜越的唇舌攻擊氣喘吁吁的笑道:“看姜先生像是禁欲了兩百年,倒是一點也不像你平日里冷冰冰的模樣?!?/br>“我有對你冷冰冰?”姜越貼著他的耳朵舔舐,聲音低啞溫存,底下卻毫不放緩,一只手捉住于修的手牢牢鎖住,另一只手飛快的扯了于修的皮帶扣,伸進(jìn)去一把抓住要害。于修倒吸了一口氣,“你這人怎么這般粗魯,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br>姜越在他耳邊低笑,“你又不是女人,哪兒那么金貴?!?/br>手底下卻是加快了速度和力道,逗的于修不住喘氣,雙手搭在姜越的肩上,仰著頭像是要受不住了的樣子。這地方其實是樓梯間的過道上,雖然昏暗少有人來,但畢竟還是在酒吧里。姜越怕他叫出聲來,仍是用嘴堵住于修的發(fā)聲。私心來說于修是不想射的,一滴精十滴血啊喂,他正是缺精的時候,怎么能自毀修為呢。“別弄我了,你快點兒,行不行啊?!庇谛抟话淹崎_姜越就去扒對方的褲子。姜越卻在這時候翻起褲包來,拿出一個小包裝袋,撕開了從里面拎出一個怪模怪樣的透明東西來。“你干什么?”于修皺眉問道。姜越抬頭瞄了他一眼,飛速的解了褲頭,掏出自己的家伙,然后把濕淋淋的東西遞給于修:“幫我?!?/br>“???”于修愣了一下。姜越皺眉:“你該不會以前跟人做的時候都不戴套吧?”“什……”于修的腦子里飛速的轉(zhuǎn)了一圈兒,模糊的知道這個玩意兒是干啥用的。“不行,不用這個?!庇谛扪劬σ怀粒瑖?yán)肅說道。開玩笑,要用了這玩意,那他不是瞎忙活。其實要按照魔的習(xí)性,是要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