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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姜越將人翻過來,將于修的雙臂放到自己脖子上,命令道:“摟著我?!庇谛薜碾p手乖乖摟緊了姜越的脖子,頭也靠在姜越的頸窩處,嘴里卻仍舊是在嗚嗚的哭著。“你是妖精嗎?!苯秸f了一聲,抬起于修的雙腿挺腰狠狠cao干起來。隨著他每一下撞擊于修都會發(fā)出一種類似于嗚咽的尾音,這無疑讓姜越頭腦一摸黑,越發(fā)不能輕饒。隨著身后男人的猛干于修漸漸的失了神,他望著頭頂裹挾著高溫和刺眼亮度的浴霸,輕嘆一聲閉上了眼睛。不如,就暫時沉溺在這種歡愉中吧。“這種時候還要分神么?”姜越低沉的聲音抵在耳洞里說道。他這時稍稍退出了那處高溫緊致的軟xue,用力把于修的兩條大腿向兩邊掰開,于修反手摸到身后男人一頭粗硬的短發(fā),喃喃地說了句:“姜越,快點?!?/br>姜越沉沉的吐出一口氣,再狠狠的cao了下去。于修被這野蠻的力道弄得只能不斷低聲叫喊,說不出半句話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姜越一道悶哼,射了。他睜開眼,喘息了一會兒,從于修的身體里退出去,將包滿了精-液的安全套丟進了垃圾桶。他見于修還趴在墻上不動,便伸手把人翻過來。也是這會兒姜越才看清了于修的身體,于修有一米七八,不算高也不算矮,由于瘦削整個人看起來長條條的。沒幾兩rou,身上的皮膚卻也不是病態(tài)的蒼白,反而是紅潤潤光滑滑的,除了腰間有一道細微的傷疤。姜越走過去低下頭去撫摸那傷疤,于修靠在墻上挺著白嫩嫩的肚子呼吸起伏。忽然姜越的手一滑,抓到于修胯間的東西:那里還是yingying的。“……?”姜越掀起眉毛,黑眸沉沉的盯著于修。“姜大少爺,你不是說要干得我十天下不了床么?”于修一臉笑容,不無挑釁。姜越瞇了瞇眼睛,手撫上于修的玉-莖,開始有技巧的滑動揉搓。于修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卻始終不射,倒是他醉眼迷離一臉蕩漾的模樣,搞得姜越又不安穩(wěn)起來。姜越慢慢湊過去吻住于修不斷呼氣吟哦的唇,于修也伸出舌頭來兩人過在一起舔舐吞吐,不斷有津液從兩人的唇角流出也無人去管。于修的手摸到姜越的胯-下,沒擼兩下就硬了。姜越轉(zhuǎn)過身去摸了一個安全套,忽然捏起于修的下巴將安全套塞進了于修的嘴巴里。琥珀色的眼睛無神的望著他。“弄啊?!苯秸f。于修垂下眼睛蹲下去,一手扶住姜越那碩大驚人的陽-物,一手伸出兩指進嘴里將那套子撐了撐,然后嘴巴湊上去,慢慢將姜越的粗壯含進了口里。姜越深深地吸了口氣,他伸出手摸了摸于修的頭發(fā),“行了。”將人拉起來壓在墻上,抬起于修的一條腿,再次埋入。于修兩手搭在姜越的肩上,在姜越的沖撞中抬手摸著那一頭粗硬的頭發(fā),慢慢的露出了笑容。姜越,這一夜會很長的。☆、第35章海濱城市這是個危險的男人。在被壓在洗手臺上干到幾乎昏厥的時候于修恍惚這樣跟自己說道。不得不說這一場下來真是有夠驚人。從浴室到地板,從窗戶到床上,從凌晨一直到四點,兩個人足足做了有兩三個鐘頭。于修已經(jīng)趴在床上睡著了,姜越卻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望著那滿地的安全套發(fā)愣。于修一直沒有射。姜越這會兒渾身已經(jīng)沒有了多余的力氣,要知道不停歇xxoo三個小時所消耗的體力是驚人的。身后卻傳來細微的鼾聲,姜越愣愣的懷疑:明天下不了床的很可能是自己。并不是姜越是愛搞s-m的變態(tài),奈何于修要跟他較勁。那種典型的嘴上說著不要不要但多艸幾下就立馬舒坦了的人姜越見得多了,他其實以前從來不喜歡這種人,要做就做,不做拉倒,姜越喜歡直接型的。但顯然于修并沒有那么簡單,如果是的話,就不會艸了三個小時還不見射。在過程中姜越漸漸的較上勁兒來,直到最后,用光了所有的安全套。而于修胯-下直挺挺的硬著坐在床上笑,還抽了一根事后煙。姜越去重新洗了個澡出來,就見那廝已經(jīng)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今天晚上姜越發(fā)xiele不少,然而他卻憋起了滿肚子火。桌面上的一只綠皮青蛙的鬧鐘已經(jīng)指向了四點半,姜越的眼睛在屋子里緩慢的轉(zhuǎn)了一圈,這里是他的房間,那個綠皮青蛙鬧鐘是他二十一歲從g.devil負傷回國后弟弟朱利安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朱利安現(xiàn)在在英國念書,兩兄弟已經(jīng)五年沒有見面,連平時的視頻聊天都很少,聽說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漂亮又成熟的小伙子。剛剛接到消息,朱利安明天下午回國,就在h市的機場。“哥,人家想看你穿軍裝來接我~”短信里朱利安這樣說,他甚至能想象他那種撒嬌的語氣。想到這里姜越黑色的眸子柔和了一些,那孩子也快二十五了吧,還是這么孩子氣。冬日夜已深沉,寂靜得很。姜越盯著窗戶發(fā)愣,忽然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雪。姜越看著那雪出了會兒神,最后還是起身把狼藉的屋子收拾干凈。走到床前,姜越用力的扯了一下被子,于修赤條條的身子像死豬一樣在偌大的床上翻了一個轉(zhuǎn)兒,卻還是熟睡著。姜越嘆了一口氣,將被子搭在兩人的身上,倒頭就睡。相比于姜越的窩火,于修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舒坦。開玩笑,他一個萬年魔修,堂堂魔尊,怎么可能被一個后輩小生cao得繳械投降。于修雖是魔修,但走的也是正統(tǒng)的修魔之法,他本來就是魔族后裔,后又在致盲山中受魔神熏染,自認為高魔一等,根本不屑于去使用那些在正派人士眼中看來是邪門歪道在高等魔修看來也是下等低流的方法。修魔之人最忌失精,于修道行萬年,所失甚少,自然不會輕易破功。即便是于修自己想,只怕也是沒那么容易。但于修又是著實喜愛姜越,喜愛到委于其身下,喜愛到甚至用嘴去討好他。尤其是在今天晚上之后,于修更是對姜越喜歡得緊。他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要對姜越更加好,只要是姜越想要的,都要滿足他。自然,也再不會讓任何人沾染姜越。這一覺于修就睡到了中午。還是被姜越給踹醒的。于修睜開琥珀色的眼睛,揉著被踹的屁股翻了個身,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子里,在雪白的地毯上暈下滿室金光。“姜越……”于修軟綿綿的喊了一聲,聲音里帶了某種奇異的情感,似嗔似怨:“你真粗魯……陽光這么好,我得再睡會兒,別鬧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