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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快好了,姜越正頻頻向這邊看來。于修喝了一口,嗯,味道卻意外的不錯,便又喝一口。“怎么樣?”“味道不錯,謝謝?!庇谛拚f道。朱利安幾乎要把‘整人不成功好可惜’寫在臉上,姜越這時往過走來,他喊:“朱利安,你在做什么?”朱利安忽然沖于修做了個鬼臉,轉過身跑向那群小年輕里,跟里澤和一個穿著白色高領毛衣的女子站在一起。姜越疑惑地走向于修,兩道漆黑的眉毛微微攏起:“你手里拿著什么?”“你弟弟給的飲料。”于修說。這時姜越已經走到于修身前,嗅了嗅,表情一滯,忽然捂著鼻子猛地退出好幾步。那群小年輕里爆發(fā)出笑聲。“誰讓你亂喝別人的東西?!”姜越站在離他五米遠的地方,對著于修吼。“他不是你弟弟嗎?!庇谛奘掷镞€拿著那瓶飲料,兩只眼睛微微垂著,鼓著腮幫子,顯得十分無辜。里澤問:“你給他喝的什么?”朱利安笑的前仰后翻,“臭鼬咖啡!我哥最受不了那個味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時候我哥一聞見那個味道十天都不想吃飯??!這下他們別想接吻了??!”臭鼬啊……怪不得味道那么熟悉,于修心道。“以后不準喝別人給的東西!”姜越轉向另一邊,猛吸了幾口空氣,又說:“還不趕快扔了!”于修看了看手上的飲料,默默的記下了那個名字,將其放在了地上。“你還喝出感情了不是?過來,下山了?!苯胶暗?。于修往他面前走了幾步,姜越一臉嚴肅,立馬又忍不住了后退兩步。里澤忙走上前去,“越哥,你這樣不能開車吧?要不讓于先生坐我的車下去?!?/br>“坐我的坐我的!”朱利安忙不迭的舉手。姜越側過頭看了他一眼,對于修道:“你先跟里澤去?!?/br>見他對這個味道似乎格外敏感,于修沒奈何地繞開姜越走,路過幸災樂禍的朱利安身板,那小子正在跟他的白jiejie炫耀。白丹含忍著笑,卻是對于修道:“對不起,小鶴他很調皮?!?/br>于修一頓,勾了勾唇:“無礙?!?/br>那邊姜越已經開始按喇叭。朱利安推了白丹含一把,白丹含回頭看他,朱利安把她往姜越的車那邊推,“哥!讓白jiejie你的車!”姜越也沒說什么,只是遙遙地看了于修一眼,便轉過頭去。陽光透過杉樹尖在他側臉上游走,滑過飽滿的額頭,細長的睫毛,高挺地鼻梁,性感的嘴唇。于修微微瞇著眼。有人拐了拐他的手肘,他轉過頭去。“于先生,你在看誰,看得那么出神?”里澤好奇的問道。姜越已經載著白丹含走了,甚至其他人也都發(fā)動車輛沖下山去,于修卻對著那片空地凝視著出了神,也不知他到底是在看誰。里澤心里突然涌起一種強烈的感覺,問出了一句話:“你真的喜歡姜越嗎?”“為什么這么問?!庇谛拮M里澤的車子里,繼續(xù)摸出一根煙,吞云吐霧起來。那模樣,灑脫的很。里澤哽了半天,心里莫名的不平,卻也不知道是在為誰不平。他發(fā)動車輛,逆風而行,任煙灰撲滿了于修滿臉,見那人頗有些狼狽的皺起眉,心里才舒坦起來。山腳下有一處十分開闊的射擊場,經常會有姜氏子弟在這里進行射擊游戲。于修他們到達的時候,其他人已經上了二樓。這會兒才四點不到,今日又出太陽,年輕人們都把裝備擺好,準備來幾發(fā)練練手。姜越正靠在一個臺子上,臉上戴了個奇怪的罩子,正朝這邊招手。于修走過去,那臺子上擺了各種各類的槍支,還有許多其他工具。于修盯著姜越的臉:“你臉上戴著什么?”“嘖,防毒面罩。”姜越先拿了一個墨鏡跟于修戴上,然后又將一個耳罩戴在于修耳朵上。見他戴著十分合適,姜越將于修的墨鏡和耳罩都取下來,拿了一把手-槍握在手中。忽然一陣劇烈的槍聲在于修耳朵邊上響起,于修抖了一下,不爽的瞇起眼睛。姜越往他耳朵里塞了兩個軟軟地東西,那陣刺耳的痛感稍稍減小了些。“朱利安,你做什么!”“切?!北桓绺绾鹆耍炖厕D過身對里澤嘀咕:“這么慫的一個人,他到底是怎么看上的?!?/br>于修嘆氣,“看來你弟弟很不喜歡我?!?/br>姜越奇怪的看著他,“為什么你要他喜歡你?”“只要你不介意就好?!?/br>“不喜歡才好呢。”姜越比好姿勢啪啪開了幾槍,離他們十米遠的靶子正中紅心立刻多了幾個洞。姜越側過頭來,一臉得意。“怎么樣?”于修點點頭,“不錯?!?/br>“哥,我們來比賽??!”朱利安喊道。“來。”姜越把方才那個耳罩戴到于修耳朵上,讓他坐到后面去看,還特意指了指桌上的一壺水:“喝那個?!?/br>于修坐到位置上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苦澀的茶味立刻縈繞唇間??嗟糜谛尬嬷?,又不能把那水吐出來。前面正在比賽,一個人發(fā)下開始的指令,場地上立刻一陣槍聲四起。試著將那耳機拉開一點,于修立刻眉頭抽抽得不行,他果然耳朵太敏感了么。一兩場比下來,始終是姜越的環(huán)數(shù)最多,姜昴嚷著喊:“越哥這么多年手藝不見生疏?。∧闶遣皇翘焯煸缤砭毩暣蚴?槍??!”“滾?!苯教_直踹過去。姜昴立刻求饒,往后面跑:“我錯了我錯了,這不有嫂子嗎,哈哈哈!哥,嫂子不會幫你打?。 ?/br>姜越抬槍對準姜昴,姜昴立刻撒腿跑到樓上去,“我不來了!越哥要殺人了!”太陽一點點的落了西山,沒那么溫暖了,其他人也差不多沒了興致都回了樓上,到最后場地上只剩下姜越一個人還在拿著一挺狙-擊槍玩,他已經不再打那十米遠的靶子,而是對著遠處的樹林里放槍,不時驚起一樹飛鳥。于修已經將一壺水喝完,廁所上了五次,口中全是苦味。姜越放下槍走過來,摘了防毒面具,湊到于修面前聞了聞。皺眉:“還是有味兒?!?/br>于修一把推開他的臉,姜越抓住他的手一把將他從座位上拉起來。“過來,教你玩兒?!?/br>于修回憶著姜越方才的姿勢把槍握在手中,舉起來對著靶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