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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一般鋪天蓋地。天空上一排排熱氣球已經升到很高,上面都掛著紅心,幾架無人機在空中迅速飛過,灑下漫天的花瓣?,F場無論是情侶還是單身狗都沉浸在一片浪漫歡呼的海洋中。于修隱在暗處,忽然感覺一身疲累。☆、第64章內褲廣告李少之:“啊,好好一個情人節(jié),大家都在跟心愛的人一起,單身狗卻要在這里參加活動?!?/br>主持人驚訝,“什么難道我們這些人都還是單身狗嗎?”李少之:“反正我是啊?!?/br>安亦可笑著說:“我也是啊?!?/br>主持人突然話鋒一轉,“哦!那就是許縵了!”許縵一驚,沒反應過來話題怎么一下子轉到她身上:“什么?我是什么?”主持人:“姜越的女朋友啊!亦可是單身狗,她沒有跟姜越在一起,那就是你咯!??!對了!姜越米分絲生日聚會的時候好像就是在拍,所以真的就是你?。 ?/br>許縵一直擺手,“真的不是我啦!”主持人:“騙人,臉都紅了。難道是還沒表白嗎?喂,今天可是情人節(jié)哦,難道你們不一起過嗎?說不定他正準備豐盛的情人節(jié)禮物給你呢!”許縵大紅臉,“都說了不要再亂說啊。”他們都在聊的熱火朝天,底下也是一片花海汪洋,氣氛熱烈。于修自覺悻悻,欲要下臺,就在這時,突然下面響起了一片驚呼聲。起先還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故,畢竟這么多人。才發(fā)現好多人都指著天空,抬頭看去,只見那夜空中其中一個熱氣球正在緩緩下降。仔細一看才發(fā)覺那個熱氣球與別的不同,那上面不僅載著心形的圖案,近了才看到,那上面還一片紅澄澄的刺眼,竟是滿滿當當的玫瑰花。眼看著那熱氣球朝舞臺這邊直直飛來,明顯就是有人在遙控。主持人:“天吶!該不會真的是誰要表白!”李少之:“快閃開閃開,一定不是你的!”主持人:“怎么不會是我的,你怎么知道它要往那邊飛啊!”李少之:“那我們趕緊站分開一點,看它飛到誰面前咯!”舞臺上本來就只站了五六個人,李少之話一落,大家都紛紛散開。于修挪到邊邊上,心里想著我還是趁機下去算了。原本以為家里太冷清了,但在這里跟這些人湊這個熱鬧也是極無聊的,還不如回去睡覺。他剛一轉過身,走了幾步,忽然聽到尖叫聲更大了。李少之他們叫的更大聲,一束聚光燈追著打到了于修身上,照得他整個人處于一片銀白光暈之中,仿佛無論他走到哪里都無所遁形。于修腳步一頓,愣愣地轉過身來。那裝滿玫瑰花的熱氣球正從半空中緩緩降下,最后穩(wěn)穩(wěn)當當的落在他面前。更奇葩的是,那花叢上坐了一只打著紅色領結的雪白胖貓,那貓大概是被嚇傻了,瞪大了一雙金銀眼,梗著脖子僵硬坐姿一動不動。現場幾乎快被尖叫聲湮沒了。于修也腦子里一片空白,沒去管李少之的驚嘆,主持人的尖叫。貓望著他,于修便也望著貓,足足傻了有五六秒。那貓的腳下還踩了一份信,李少之把僵硬四肢的貓抱下來,主持人拿過信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張卡片,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念起來:“寶-貝-情-人-節(jié)-快-樂-大-貓?!敝鞒秩四钔?,搓了一手雞皮疙瘩:“誒呀媽呀,這人誰啊,好rou麻!”李少之一陣大笑,“真的是給于修哥送的啊!天吶!修哥,你說句話唄?你現在什么感覺?。窟€有,大、大貓是誰???”他笑的喘不過氣,于修難得的有些臉紅了,也不說話,轉過身就走。他動作極快,一閃身人就不見了。莫說臺上的李少之他們,連一直在后臺盯著的徐徐和季優(yōu)也沒看見他人閃去了何處。臺上又是一片鬧,主持人說咱們把這花分了吧,她剛一說完,就見那熱氣球又載著玫瑰花升空而去。于修好不容易閃到外面來,徐徐的電話就打來了。“修哥,你在哪兒???”“啊,我先回去了。你幫我跟負責人說一下。嗯?!?/br>掛了電話,于修又看了一眼那熱火朝天的現場,那逐漸升起來的熱氣球隱約有種要往他這邊飛的趨勢,于修趕緊回頭快速的離開。沒走兩步手機就響了。拿起來一看,正是已經快二十天沒跟他聯系的姜越。于修掛了電話,揣進兜里,繼續(xù)走。剛走到一個拐角處,忽然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于修轉身就跑,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那人反應也是快,長臂一撈,將他連拖帶抱帶進了暗處的狹窄巷子里。“噓,是我。”在于修要準備踹人的緊要關頭,那人趕緊出了聲。抬手將頭上的連帽衫拉了下來,露出的正是姜越那張年輕英俊的臉。于修怎知不是他,否則根本不會讓人近身。嘴上卻故意冷冷地道:“打扮成這個鬼樣子,我還以為是搶劫的呢?!?/br>姜越無奈一笑,“哪個倒霉的敢搶你啊?!?/br>于修轉過頭警惕的瞪他,“為什么?”“你那么厲害,一般人碰不到你的,你知道是我,對不對?”姜越一邊說著,一邊貼過去,把于修壓到墻上。于修冷笑一下,“把一個很厲害的人壓在身下,姜少爺是不是覺得很有成就感?”“你在生氣嗎?”姜越兩手撐著墻,眼睛定定的落在于修臉上。“我為什么要生氣?我有什么資格生氣?我哪有什么資格跟你姜少爺生氣?”姜越忽然一把抱住他,“于修?!?/br>“……干什么?!庇谛薇镆粫?,心中的氣來的莫名。對啊,他為什么要跟姜越生氣呢。姜越只是他的寵物,寵物不過是發(fā)發(fā)脾氣,耍耍小性子,他是主人,他該哄著寵物才對。生氣,他已經多少年沒跟人生過氣了?還是這么低級的段數,就跟被冷落多日的怨婦一樣。于修深吸一口氣,但是他還是不能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似得像以前一樣摸摸姜越的頭,溫柔的問他怎么了。他想推開姜越,可是姜越突然用很大的力氣抱緊他,他越推,姜越就抱的更緊。“于修,”姜越輕聲喊他,“我想,我暫時離不了你了。”于修抬腿就對著姜越腿上踹去。姜越被踹的晃了一下,卻仍舊是死抱著不撒手。“你踢吧,多踢幾腳,只要你心里舒服。”姜越這么說著,是怕于修聽到接下來的話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