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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昴出聲,將方才被打斷的話題接著聊下去。姜昴說:“我覺得我們明天還是要慶祝一下的,再怎么說白姐你也是三十歲生日,得正兒八經(jīng)的過一下?!?/br>朱利安連聲附和:“對啊對啊,白jiejie,不能不過。我們給你過,必須過!”里澤也說:“不過實(shí)在太說不過去了,畢竟姑母都親自來了,你再怎么也得給她一個面子不是。”白丹含在一片推鬧聲中迫于無奈的答應(yīng)了,“那好吧。不過先說好,就我們這幾個在家里好好吃頓飯就行了,宴席什么的不準(zhǔn)擺,歌星什么的也不準(zhǔn)請,我可不想自己三十歲生日過的就像七十大壽一樣。”姜昴一口道:“那怎么行,那哪叫過生日??!你好歹是我們姜家出來的人,三十歲生日過那么寒酸,被人知道了說我們家苛刻你!別說大媽在這兒不同意了,我都不能同意!”白丹含似乎是憋著氣,“我又不姓姜,我過我自己的生日,我不怕別人說寒酸?!?/br>姜昴:“白姐,話不能這么說,你雖然不姓姜,但是外界誰都知道你是大媽的干女兒,將來還很可能是兒媳婦。你的生日可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事兒,那關(guān)系著大媽的面子,越哥的面子,姜家的面子?!?/br>白丹含:“跟清姨和小越有什么關(guān)系?我就是想過一個我自己喜歡的生日怎么就跟姜家的面子強(qiáng)行關(guān)聯(lián)了?早知道回來這么多事,我自己在美國一個人過還不是過?!?/br>兩人說著說著就快吵起來了,朱利安和里澤都不知道該幫哪邊,于是都不說話。“夠了!”程若清一出聲,朱利安和里澤都松了一口氣,心道可算是發(fā)話了。“不就是過個生日的事兒么?!背倘羟宀恍Σ慌恼f道:“丹含想怎么過,就怎么過。其他的,不必想那么多?!?/br>白丹含說:“我就想跟清姨好好吃一頓家常便飯,跟小鶴小越他們像平常的兄弟姐妹一樣,聚個會喝個酒唱個歌。大家平時都天各一方很難相聚,以后說不定也不會怎么見面……我就這點(diǎn)兒念想?!?/br>姜昴嗤笑了一下,似乎很看不起白丹含的這種想法。程若清道:“那就這么辦,里澤定個位置,明天咱們一起去。下午我要回宗宅,后面你們就自己玩兒。找個酒吧唱歌跳舞都行,愛怎么玩怎么玩,不需要有任何負(fù)擔(dān)。怎么樣?”白丹含高興了,“我就知道清姨最好了。”姜昴:“切,反正我就是惡人唄?!?/br>樓上的房間里,于修已經(jīng)洗完了澡,正靠在窗戶旁抽煙。姜越從浴室出來,繞道前面一把給他扛起來。于修趕緊一手撐著姜越肩膀,“誒!當(dāng)心煙!”“嘖,你能不能不抽那玩意。”姜越不耐煩的把他放下了,于修把煙按在床頭的煙灰缸里。“我就剩這點(diǎn)兒愛好了?!庇谛扪劬γ悦傻亩⒅凰聪ǖ臒燁^,“我看你們這兒的男人不都愛這口么。”姜越嫌棄的說:“我就是偶爾抽一根。你成天有事兒沒事兒夾著一根煙在那兒吞云吐霧的像個煙鬼一樣。”于修一挑眉,不答話。收拾利落了往床上一趟,問:“明天有什么活動???”姜越拿起一瓶香水,給頸窩里噴了一點(diǎn)兒,回身從抽屜里拿了一個袋子丟過來。“白姐過生日,明天大家要聚一聚吧。”袋子里面裝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于修打開來一看,是一根精美的項梁,那個吊墜……“怎么吊一個鴨子在上面。”于修皺起眉道。姜越正撲上床,一下就笑了:“你們家管天鵝叫鴨子?。俊?/br>于修沒說話,拎著那項梁在燈光下觀察。姜越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扒拉開于修的睡袍,一把將他脖子上的女媧石摸出來。于修心底一震,生生抑制住要立刻抬手劈向姜越的沖動。姜越猶自不覺,將那個通體泛著黑光的石頭拿在手中把玩,“我一開始就覺得你這個石頭挺有趣的,你又從不離身,難道真的是你一生下來就嵌在你心臟里的?”于修不說話。姜越歪頭看他,“資料里還說,你要是離開這個石頭,就會發(fā)生災(zāi)禍,性命不保。真的還是假的?。俊?/br>于修瞇了瞇眼睛,“你信嗎?”姜越把石頭握在手中,望著于修不說話。于修:“你想試試看?”姜越湊過來,在他嘴上嘬了一口,笑道:“就明天一天,好不好?反正你明天休假,就跟我在一起。”于修瞄著他看了會兒,點(diǎn)點(diǎn)頭。姜越大喜,一把將他撲倒按在身下。“來,含著?!苯缴焓职涯桥畫z石塞在于修嘴里,摟起于修兩條修長的腿夾在自己腰上。于修瞪大了眼睛。“這個表情不錯?!苯劫\眼笑笑,腰一挺,將自己送了進(jìn)去。里澤訂的位置位于a市北邊的一家新開的中餐酒樓,酒樓主推菜號稱堪比滿漢全席。一百零八道菜一道接著一道端上來,陣仗之大,直看的白丹含眉毛抽搐。她小聲對朱利安說:“我天,我才三十歲,怎么搞得跟我過八十大壽似得?!?/br>朱利安雙手合掌討好的笑:“白jiejie,你就將就著點(diǎn)兒吧。”姜越湊到于修耳邊飛快的說了句:“還沒你做的好吃的。”于修笑了一下,不答話。剛才程若清看了他們一眼。里澤舉起酒杯道:“咱們還是祝白姐生日快樂吧。來?!?/br>大家都把酒杯舉起來,說生日快樂。白丹含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謝謝大家。”姜昴是坐在姜越的對面,放下酒杯之后忽然說:“誒?越哥,你那鏈子太土了吧。”他這一出聲,席間的所有人都看向姜越的手腕。只見他右手晚上纏著一根銀鏈子,鏈子上還墜了一顆個頭不小的黑色石頭。姜越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土嗎?我覺得挺好看的啊?!?/br>姜昴搖搖頭,“哥你這品味越來越不行了?!?/br>姜越也不生氣,和顏悅色的繼續(xù)用餐。出了酒樓,程若清就乘坐專車離開了。臨走前也只是拍了拍姜越的肩膀,叮囑朱利安不要給哥哥惹事。白丹含不舍的跟她擁抱,眼睛有些濕潤:“清姨,謝謝您?!?/br>程若清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露出慈祥的笑容,“傻孩子。”轉(zhuǎn)過身上了車。程若清一走,朱利安就蹦跶起來了,“走走走!咱們終于可以去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