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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身側(cè)的青年:“爸爸明天回去。樂樂聽奶奶話,好好吃飯早點(diǎn)睡覺……嗯,爸爸也想你,明天見。”電梯叮的一聲停下,轎廂門無聲的滑開。十八樓到了。兩個人之間的張力緊繃著,腎上腺素狂飆而上,焦渴又難捱。受不住這種緘默,秦夏輕咳兩聲,試圖開玩笑:“那張照片你還放錢夾里呢?多少年了……小鋒你不覺得這樣很好笑嗎?一下火車就跑來開房,像是那什么……”偷情。大個子身高腿長,加快了兩步,走到把頭的1801直接刷開了門,就那么半推著房門望著秦夏,目光狂熱而執(zhí)著。秦夏陡然間沒出息的軟了腿,那種被盯上以至于無路可逃的感覺兜頭兜臉,是獵物對狩獵者本能的畏懼。“你別這么看著我,目光好可怕。要不還是先回去吧,唔——”眼前一黑,液壓的大門徐徐關(guān)上,直至一聲輕響。兩人倚在門后,唇齒緊密相貼,再也不分彼此。“夏寶,夏寶……”秦鋒的呼吸又重又急,熱熱的撩過臉上的皮膚,秦夏只覺的渾身都顫栗著起了雞皮疙瘩,理智在節(jié)節(jié)潰敗,全線崩盤。呼吸間,唇齒間,到處都是他的味道,那種被侵占的感覺無處不在,寸寸蝕人心神。“小鋒……”guntang的唇舌沒頭沒腦的,帶著迫切和虔誠,從額角到鼻梁,從臉頰到耳窩。“別,癢……”秦夏哆嗦著,抓住秦鋒的衣襟試圖對抗這種可怕的沉淪。男人的舌尖滑過青年的喉結(jié),像是一尾狡猾的游魚。挨著的身體都感受到了彼此的變化,欲望如此誠實。“空調(diào)……到床上……”秦夏磕磕絆絆的拉著自己最后的清明,腰腹間熱哄哄的大手幾乎讓他理智全無:“我站不住……”眼前的視線一下發(fā)生了變化。秦鋒幾乎撒了癔癥,直接把人扛在肩膀上,兩步走到大床邊,咬牙切齒的摔人到床上:“簡直想嚼吧嚼吧吃了你……”“你個瘋子!”秦夏窘迫的笑,伸手摟住壓下來的愛人:“身上不難受嗎?不先洗個澡?”秦鋒流氓的頂了頂胯,十年的隔閡消融無蹤:“它想被你吃掉,一秒鐘都不能等?!?/br>“沒臉沒皮?!鼻叵囊е郊t著臉揪他耳朵,看著心愛的小狼狗輕聲交代:“你去拿隨便洗發(fā)水護(hù)發(fā)素潤膚乳過來……這幾年一直沒做,你輕點(diǎn)慢點(diǎn)別猴急。”素白的Kingsize大床上,男人精壯的身體是最性感的小麥色,背部的肌rou牽出流暢的線條,微微側(cè)著身子讓出大半的重量,避免壓到自己的愛人。秦夏抬著眼望著男人,喘息凌亂且重。隔了這么久,那種熟悉的心悸讓他想哭。讓我感受你,那些渴望如此巨大,就像你在渴望著我。他如此愛的男人。曾經(jīng)的少年如今面容堅毅輪廓利落,成熟的樣子令他心疼。每一個不懂事到無憂無慮的孩子身后,都有著幸福和強(qiáng)大的守護(hù)。那些成長,從來跟輕松無關(guān)。如果可以,他寧可秦鋒還是當(dāng)年那么傻那么二那么莽撞,不高興了就揮拳頭,而不是隱忍。“夏寶,”秦鋒啄了啄他的下頜:“我不想用洗發(fā)水,用你這個行嗎?”饒是秦鋒細(xì)心的做足了前戲的擴(kuò)張,進(jìn)入還是帶給了秦夏十足的苦頭。“你小子……”青年努力放松,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話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是不是……又長大了……這玩意兒……”秦鋒得意的像個炫耀的小毛頭,身下一寸寸的挺進(jìn),嘴巴說著令人羞窘交加的糙話:“夏寶你好好感受它……它是為了你才長的……又粗又壯,你滿意嗎?”軟綿綿的一巴掌拍到男人臉上,是打蚊子的力度:“太大了……再長就……不要你了……”猛的一挺腰,隨著秦夏的悶哼,男人把自己完全埋了進(jìn)去:“你敢。夏寶你好緊……放松……”汗水幾乎連成了串,青年顫著嗓子,臉頰肌rou抽搐,哭笑都不自主:“你來試試……怎么放松……唔,你別動,讓我……緩緩……”男人伸出舌尖,舔在青年顫巍巍的眼皮上:“夏寶我愛你……嘶,別夾……”青年又是護(hù)疼又是忍不住笑,掛著淚珠的睫毛仿佛接了一場明媚的太陽雨:“你就是個二傻子……”黏膩漸起的水漬聲慢慢加快,一下深過一下的撞擊幾乎著了火,燙的嚇人。次次進(jìn)到最里,出來的時候又尋著那點(diǎn)敏感,惡劣的頂著腺體往死里磨,青年最終崩潰的嗚嗚哭出聲,手腳并用的推搡,丟盔棄甲的求饒。“不行了嗚嗚……不要了……”這一場硬仗,從晚上六點(diǎn)多一直打到快凌晨一點(diǎn)。秦夏被欺負(fù)狠了,嗓子嘶啞的快說不出話,整個人癱在床上合不攏腿,顧不上羞恥不羞恥的問題了。失心瘋樣的秦鋒終于撿回理智和節(jié)cao,又是羞愧又是滿足,乖乖跳下床去擰毛巾,幫他的愛人清理身上一塌糊涂的黏膩。有氣無力的抬起重逾千斤的手臂擋住眼睛,秦夏覺得自己簡直沒臉見人了。“夏寶,”吃飽喝足的那一個好聲好氣:“你翻個身,我?guī)湍悴敛梁竺??!?/br>“滾?!鼻叵牧R人的勁兒都沒了:“真想踹死你……”“好,踹死我?!鼻劁h乖乖點(diǎn)頭順毛摸:“等你睡醒了恢復(fù)力氣就踹,我不躲,隨便踹?!?/br>中央空調(diào)發(fā)出細(xì)微的嗡嗡響,溫度涼爽宜人,空氣里彌漫著散不去的腥膻氣息。第64章第六十四章真的收拾利整回去家里吃飯,已經(jīng)是周日晚上快六點(diǎn)了。兩人從周五晚上入住酒店,因為秦鋒的索求無度,原計劃的周六退房被迫加了一天,答應(yīng)次日“返回A市”再度延遲,氣的小樂樂隔著電話嘟起了小嘴巴,嚷著壞爸爸說話不算數(shù)。坐在車?yán)?,秦夏不自在的微調(diào)著坐姿,可是怎樣都不舒服。“夏寶,”秦鋒發(fā)動汽車:“等會兒吃過飯你就早點(diǎn)回我房間休息。我媽不會說什么的,杜叔不知道咱倆關(guān)系,更不會多說……”“啰嗦?!鼻叵陌存I升起車窗,空調(diào)已經(jīng)有涼氣了:“你都說過三遍了?!?/br>“?。坑袉??”男人笑的有點(diǎn)傻:“杜叔那人好客,我怕你抹不開面子,強(qiáng)撐著陪他說話什么的……明天上班我就安排人去收拾我那套房子,回頭咱倆搬過去住就好了。你放心,這幾天住家里,我不弄你?!?/br>秦夏覺得臉皮都被掀下來了,惱羞成怒:“秦鋒你真是夠了??!”秦鋒一時腦子沒轉(zhuǎn)過彎,呆呆的:“生氣了?為什么?我說不弄嗎?我家隔音還成,要是你想,咱倆小心點(diǎn)也不是不行……”秦夏特想一巴掌呼上去:“你快閉嘴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