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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遞給她一把塑料扇。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婦科醫(yī)院競爭也這么激烈了,夏天送扇子,冬天送暖貼,不冷不熱送鏡子,無一例外的要印上廣告。陳琦接過一把,擋在了頭上。 猛地有人從背后拍了她一把。 陳琦回頭,有些意外,“江冰?!” “是我?!闭f完和站在身邊的同事說:“這是我初中同學,漂亮吧?!?/br> “你怎么穿著套裝?” “我現(xiàn)在工作了,客服,給人家接接電話。” “你還沒到工作年紀吧。” “我現(xiàn)在是未成年工,我媽給我安排的,反正我也不愛學習。你要回去休息吧,改天請你吃飯,到時候再聯(lián)系,快走吧。” 工作人的午休也很寶貴吧,陳琦徑直走著自己的路,往事就像過電影一樣,腦子里裝的都是江冰。 跑回去追上她,臉上漫出了紅暈,也許是命運,讓她一眼就發(fā)現(xiàn)江冰了。 路口搭著棚子,有人在里面賣冰淇淋。 “我請你吃一個冰淇淋,菠蘿味兒的行嗎?” 江冰狐疑地看著微喘的少女,找她就為了請她吃冰淇淋? “好好讀書吧?!毙募钡丶由狭艘痪洌骸暗饶愎ぷ鲏蛄艘部梢曰貋碜x書,永遠都不晚?!?/br> 江冰哈哈笑了兩聲,原來是勸她讀書啊,“我就不是讀書的料,改天見吧?!苯弥苛茏飞狭送拢m然穿了高跟鞋還是健步如飛。 如果不說那一句,她也許會后悔一輩子,陳琦回身輕松地走自己的路了。 ### 陳琦扇著扇子回到發(fā)廊,感覺還是空調(diào)好啊,涼快極了。 沒找到陳秀,問正在給學生剪頭發(fā)的畢勝:“我媽呢?” “她九點多就出去了?!?/br> “沒說去哪兒嗎?” 畢勝扁扁嘴說:“沒有?!?/br> 陳琦給陳秀打電話,回答的是您所撥打的用戶忙,請稍后再撥。陳琦坐在后面的小床上不說話,心里犯嘀咕,不會是又去找他了吧。 陳琦把手機靜音關(guān)掉,從冰箱里取出洗過的黃瓜開始切條,把香菜再切碎,剛要剝雞蛋,那邊的鈴聲就響了。 “喂?陳琦嗎?” “我是。” “你mama做完筆錄現(xiàn)在在這里……等著,今天上午發(fā)生了一點事情導致她的手機壞了,沒有辦法親自打給你。她說你是她女兒,你中午要回家吃飯怕她不在讓你擔心,讓我們給你打個電話報平安。沒有什么大事,不要擔心,下午就能回去了。” “請問她在哪個警察局?可以讓她說兩句嗎?”在這一刻,陳琦還覺得對方可能是個騙子。 “我們是C市關(guān)寧警察局。我們有讓她親自講,但她說什么都不同意,我們也沒有辦法?!?/br> 反正警局在那也不是假的,先去看看也行?!罢垎柧唧w是因為什么事情?” “感情糾紛。” 警察說得很含蓄,陳琦猜她不會是因為要東西和男人打起來了吧,沒想到陳秀又折騰出新花樣了。 陳琦從柜子里翻出來一件黑色防曬服,也不知道她人怎么樣了,只是覺得陳秀可真會惹事。東西不要也行,但愿是假的吧。 陳琦到警局的時候,一個有些發(fā)福的女人哭天喊地在那兒的抹淚,周圍的人怎么勸也沒用。讓陳琦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那個吃軟飯的和那個死不要臉的。 陳琦問大廳里的值班民警,“請問陳秀在哪里?”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女兒?!?/br> “你就是她女兒!你媽孩子都這么大了還出來搞破鞋?!迸藫渖蟻砝蛾愮?/br> 警察趕緊把兩個人拉開,把陳琦帶到辦公室,母女兩個人見面了。 陳琦這才明白了,原來陳秀是被捉j(luò)ian了。心臟一陣狂跳,許是氣急了。 陳秀白色的衣服上都沾了土,黑一道白一道的,瞪著倆眼睛說:“咱們倆呆一會兒再出去。” 風情的臉變了形狀,額頭都腫了起來,脖子被人抓得通紅,袖子都比以前肥了。 陳琦把防曬服給她,坐在她旁邊沒有說話。 警察勸外面的女人不要堵著了,打人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不是說不聯(lián)系了嗎?!?/br> 陳琦看著鼻青臉腫的陳秀,無奈又悲涼地說:“除了有夫之婦就找不到別人嗎?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又和他攪和到一起了。” 陳秀委屈地大哭,“他說他離婚了,我就信了。崽崽,你要相信我啊,你要是不站在我這邊我就沒法活了?!?/br> 陳琦冷著她,這次也算給她個教訓了。和老師請了假,等到下午一兩點才帶著陳秀從警局里出來。 回到發(fā)廊,陳琦拿出醫(yī)藥箱,用小鑷子夾著酒精棉在她的嘴角上點了一下,陳秀疼的“嘶~”的叫出來,扯到傷口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被人打巴掌了?” “嗯!” “說實話,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結(jié)婚了?” “真不知道……” “那個女人在外面可說他丈夫的卡里少了一萬多,全都給你這個狐貍精了?!?/br> “我就收了一個包,真沒了!我在他身上搭的可不止一個包!本還沒收回來呢?!标愋氵€伸出三根手指發(fā)誓。 她的腦子呢?腦子是用來思考的嗎?也不打算給她上藥了?!澳蒙夏愕陌易咭惶??!?/br> “去哪?” “去醫(yī)院開個證明,然后要賠償。不是還有聊天記錄嗎,都準備好了,不能白讓人撕了?!?/br> 走前陳琦想給她梳梳頭發(fā),握起來發(fā)現(xiàn)陳秀的發(fā)量明顯少了三分之一。 “就她一個人打的你啊?” “沒有,他們一圈人把我從床上拽下去的?!?/br> 陳琦可憐她卻又不知該如何可憐,真的是不想接下去了。 ☆、不問了 陳琦給陳秀找了一條白色紗巾纏到頭上,把掉了一個鏡片的墨鏡重新?lián)€回去架在她的鼻梁上,也許是變成豬頭了,眼鏡腿有些夾臉,陳秀疼地不愿意帶。 “知道疼了吧,下次還敢不敢了?!” 陳秀蔫吧吧地說:“不敢了?!痹?jīng)有多得意,現(xiàn)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