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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將手放開。‘他們倒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什么的,不過要是伯和不喜歡本相不再造次就是了。’伯和默默的站在那臉憋的比剛才更紅,一直紅到耳朵,被孟則叫到名字總讓他覺得心口有東西要跳出來。‘怎么?真的不喜歡?’孟則用匕首片下一片鹿rou,塞到伯和嘴里。伯和愣了一下,隨后一邊嚼一邊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喜歡?!?☆、第51章? 中午的溫度暖和多了,伯和在火堆旁吃著烤鹿rou,曬著太陽,甚是愉快。營里的軍士們不知從什么時候改了口,開始稱呼他為‘公子’。明眼人也覺得他根本就不是韓青的隨從這么簡單的身份,只是誰都不敢深究,伯和也就十分樂意的應(yīng)答著。午后,孟則帶伯和兩人來到營外的圍場。正值深秋,滿眼的金黃火紅,遠(yuǎn)遠(yuǎn)近近層層疊疊。風(fēng)起,吹著不遠(yuǎn)處的樹林沙沙作響?yīng)q如海浪。伯和騎在馬上,望著眼前的景色許久的愣神。孟則騎馬從后面趕上,與伯和并肩而立,見伯和出神,緩緩開口。‘雖說新宮的景也是精心設(shè)計過的,但總也比不上這自然風(fēng)光來的好?!?/br>伯和轉(zhuǎn)頭沖他笑,除去了金冠龍袍的他一身素衣玉冠,恍若天人。‘能來真好?!?/br>孟則一時恍惚,不知該如何是好。曾有些時候,他時常問自己做這些是不是把自己和伯和推向深淵,但這一刻,他覺得一切都值得,就為這一笑,也值了。伯和不再是殘破龍椅上的懦弱天子,他也不是權(quán)傾朝野的封疆大吏,他們只是來此地郊游談心的過客。他知道伯和喜歡,他也喜歡。孟則一發(fā)力,從自己的馬上跳到伯和的馬上。伯和猝不及防差點掉下去,被孟則一把摟住。‘你...’‘別動,咱們?nèi)ゴ颢C?!?/br>‘這樣怎么打獵啊!’孟則沒管伯和的申訴,輕輕一踢馬肚子,馬兒輕快的跑起,跑向滿山的紅葉。孟則一手?jǐn)堉偷难?,一手抓著韁繩。伯和的身高剛剛好能讓孟則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你若一直這么緊張,一會打獵的時候可要沒力氣了?!蟿t在他耳邊調(diào)笑。‘沒緊張...’伯和嘟囔。‘沒有就好?!蟿t說完,將臉埋在伯和頸窩處蹭了又蹭,就像只撒嬌的大狗。伯和起先掙扎,但深秋的涼意在孟則懷里,顯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伯和就是個,特別容易被溫暖迷惑的人。孟則感覺伯和的身體在自己懷里不再那么僵硬,停住了馬,兩人就在森林環(huán)抱的地方,深深相擁。‘若能永遠(yuǎn)如此就好了。’伯和將頭向后靠在孟則肩膀上。孟則放開右手的韁繩,兩只胳膊環(huán)抱著伯和,沒有做聲。‘不過....我知道你還是會要我回新都的?!?/br>孟則兩手一僵。是,伯和是遲早要回新都的,他知道,伯和自己也知道。‘伯和...’‘我知道的,出走這種事情太任性了,遲早要回去的,朕這次來不過是要你一句話罷了?!驮谒缟限D(zhuǎn)頭,沖他笑。孟則低頭看他,緊了緊懷抱。‘回到新都,伯和就還是皇上,孟則就還是丞相,一切都不會有什么變化的。變化的,只有你我心中的事。你知,我知,就夠了?!蟿t溫聲道。‘你會一起回新都嘛?’伯和問。‘副官和伯和先行一步,營里正在入選新兵和籌集糧草的事,我既然在,就監(jiān)督幾日,不會太遲還朝的。’孟則將他剛要支起的身子又拉回自己懷里。‘不過幾日而已,不會太久的?!?/br>伯和剛要說話,就被孟則用手捏起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孟則手勁之大,伯和根本無從掙扎,只得任由他糾纏。本以為只是為了讓伯和不再堅持,誰知孟則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而是越來越有侵略性攻勢,讓伯和幾乎要眩暈。良久,孟則緩緩離開伯和軟軟的嘴唇,看著伯和滿臉通紅的喘著粗氣。‘我們回去。’說完,一夾馬腹。伯和故作鎮(zhèn)定,平了平呼吸。‘不打獵了?’孟則挑了挑嘴角。‘獵物到手了?!?/br>TBC?☆、第52章? 回到營里,孟則并沒有把馬停在營門,而是直接一路到了他們住的軍帳。孟則下馬,伯和剛要開口問,被孟則用手一拽,直接跌進了懷里,橫抱著進了軍帳。伯和愣神的功夫,已經(jīng)被扔在了榻上,孟則隨即壓了上去。‘你干什么?’伯和想推開孟則,卻發(fā)現(xiàn)被壓得死死的。孟則將臉蹭進伯和的頸窩,在耳邊低聲道。‘圣上可知,一匹馬上的距離太近,容易走火?!?/br>伯和一聽,頓時臉紅的自己都能感覺到一陣酥麻,想要說話,又被孟則堵了回去。‘你....!唔....~’一陣陣的熱浪讓伯和毫無招架的余地,只得任由孟則細(xì)碎綿密的糾纏。軍帳外風(fēng)沙起,軍帳內(nèi)一室旖旎。最終還是越了那一步。孟則除了夜里,平日里從來不睡覺。此刻,他看著身邊睡去的伯和。他過去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個場景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他就這樣看著一個人睡在身邊,看的出神,看的入了迷。他也從未如此癡迷于一個人對自己的依賴。他曾認(rèn)為戰(zhàn)場上廝殺拼搶出的勝果,才能讓他快樂。久而久之,不斷的征戰(zhàn)是否已經(jīng)讓人麻木?而今,伯和就這樣睡在他身邊。就如同殘垣斷壁間沖他伸出的嫩綠枝條,一抹生機,一縷柔和的曙光。孟則想,他曾經(jīng)究竟為何提槍上馬不重要,重要的是,從今往后,他愿能永遠(yuǎn)為了這一縷柔和的光芒而戰(zhàn),守他平安喜樂,就像當(dāng)初,他所說的那樣。‘主公?’帳外副官終于學(xué)會了在帳簾外請示。孟則剛回過神。‘嗯?怎么了?’‘晚膳好了,您和公子怎么用?’孟則回頭看了看熟睡的伯和,臉上不由得泛起不為人知的柔情。‘本相和眾將士一起用,不必端來了。’說完將毯子好好掖了掖,看伯和沒有被驚醒,披上披風(fēng)出了軍帳。TBC?☆、第53章? 新都。于熏得知韓青回京,一大早就趕到了他府上。‘主公真的沒發(fā)脾氣?’于熏端著熱茶。‘沒有.....見了皇上他還發(fā)什么脾氣?’于熏默默的松了一口氣。從韓青出京他就惴惴不安,這事情,放在任何一個朝代都是逆天的大罪。‘那主公說沒說何事還朝?’韓青想了想‘沒說,看樣子皇上還想多呆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