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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秒,蛋糕房里發(fā)出左岸殺豬一般的嚎叫:“啊啊啊??!羅山文你個烏鴉嘴!都怪你一打碴蛋糕真的烤糊了?。 ?/br>氣溫慢慢回升了,好像春天終于要回來了,日子也變得更像溫水一樣,波瀾不驚卻仍讓人溫暖無比。葉染始終沒有回來,倒是自己每天對羅山文的問候已經成了習慣,如果這一天沒能收到羅山文道早安的短信,好像今天就渾身不自在一樣。習慣就像溫水煮青蛙,不知不覺就會被這種溫柔束縛。可是今天都要中午了,羅山文的短信還沒有來,會不會出什么事了?左岸也沒心思做蛋糕了,來來回回擺弄著手機坐立不安。通訊錄上的號碼就在眼前,可是左岸仍是放不下內心的小矜持,自己干嘛會期待他的早安啊。左岸狠心的將手機鎖進柜臺,轉身就要走進廚房,羅山文你去給我吃屎吧哼哼!可是還沒有幾分鐘,左岸又從廚房轉了回來,打開了柜臺。羅山文你不會真的去屎了吧?我只是秉公無私的擔心你的死活絕對不是想念你了啊喂!就在打開通訊錄,左岸終于要按下撥號鍵時,短信進來了。【羅山文:早安。】【左岸:尼瑪你上哪去了,別跟我說世界需要拯救一大早就缺你一個了!褲衩外穿也不需要那么久吧!Σ(っ°Д°;)っ】【羅山文:抱歉……今晚有個舞會,他…他也會參與……】【左岸:那就去表白啊等什么等??!→_→】【羅山文:我也沒想好,不過聽你也這么說我就放心多了,還是你的話我能聽進去。不說了,我去準備一下,晚上再告訴你結果?!?/br>【左岸:快去吧快去吧,最好今晚就上了他就能萬無一失了。(\-_-)\】發(fā)完這條短信以后,左岸一下子無力的靠在了墻上,要是我的話你這么聽,那我其實不想讓你去表白的你知不知道……左岸覺得自己好像又一次失戀了,只是這一次敗的更加徹底了,算算日子,過幾天就是春節(jié)了吧,看來又要自己一個人過了。我的草莓蛋糕,也又要扔掉了呢。左岸沒了做蛋糕的心思,一個人窩在廚房里不愿意出去,但也好在臨近年關店里也沒什么人。羅山文你個大傻叉!我…我怎么會喜歡上你呢。左岸把臉埋在臂彎里,一個人在廚房上演了一場悲傷逆流成河,只是直到坐到街燈亮起,萬家燈火通明,再到天空破曉,新的一天再次降臨,羅山文都沒有回短信了。就像葉染一樣也突然蒸發(fā)消失在了他原本的生活中。左岸睜著紅腫的雙眼,猶豫了幾秒之后,終于將羅山文加入了手機的黑名單,連帶的還有幾百條互道早安晚安和閑聊的短信。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回短信,看樣子是表白成功了呢,希望你幸福吧。不愧是左岸,就算再難過,仍然迎著清晨的陽光扯開了一個微笑。反正你幸福的話,我也會開心的。外面有白云飄過,了無痕跡。接下來的幾天,蛋糕店正常營業(yè),除夕當天,左岸更是恨不得住在廚房讓自己沒有心思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反正過年了店里也沒有人,自己孤身一個在哪都一樣。突然,手機響了,左岸半響才察覺。【陌生號碼:你在店里么?】【左岸:啊,你誰啊?-_-】【陌生號碼:不說了,我手機馬上沒電了,我馬上就到店里,你等等我?!?/br>左岸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門外就傳來車子的喇叭聲,出門一看,正是羅山文開著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駕到,笑得詭異莫測,渾身散發(fā)著“老子這么拽你能把我怎么樣”的氣場。“告白成功?恭喜啊。”左岸皮笑rou不笑,大過年的,他還不想罵街。“我這幾天給你發(fā)短信你為什么不回我?”羅山文無視了左岸的祝賀。“?。磕悴皇潜戆壮晒α嗣??所以我就把你屏蔽了啊?!弊蟀队X得自己快要結冰的心臟似乎因為春天的到來逐漸化成了一汪清水,帶著隱隱的期待與幸福。“對不起沒如你所愿!我的確見到他了,只不過,我發(fā)現自己好像并沒有那么喜歡他了…而且我似乎更喜歡吃你做的草莓蛋糕…不過你也夠大膽的竟敢屏蔽我,幸好機智的我早就料到,換了一個新號!”羅山文直視著左岸,眼神里透露著的是足以融化冰雪的熾熱。“你說的是真的?”左岸覺得自己的心豈止化成水了啊,簡直就是一條小溪流,嘩啦啦的在唱歌。“廢話,當然真的。”也許是春節(jié)的炮竹聲正烈,羅山文的臉上也染上了可疑的緋紅:“我手機沒電了,你這有電源么?”“我就是這里的店員啊。”“我要的是那種可以插的電源?!?/br>左岸的小臉燒了起來,一臉小媳婦的嬌羞:“我……我可以插?!?/br>震耳的爆竹聲掩蓋不住兩人的甜言蜜語,一不小心讓天空都羞紅了臉。“新年快樂啊,我去給你做草莓蛋糕?!?/br>“我比較想先吃你可以么?”吻鋪天蓋地的印在左岸的臉頰上。“嗯……啊。”左岸也動了情。過了一會,廚房里再一次傳來左岸殺豬一樣的嚎叫聲:“果然都怪你啊羅山文!蛋糕又尼瑪烤糊了??!”可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就像各種各樣的人總喜歡各式各樣的口味。而你,偏偏是我最喜歡的那一款,如此,足矣。【新年番外(完)】第51章哲天齊人有的時候如此熱烈而深沉的懷念著某件事或者某個人,只不過是因為你心里清楚,這個人或事再也回不來了。葉染終于趁著蕭風與其他人應酬難以抽身,借著去衛(wèi)生間的由頭到了酒會場地外面透氣。夜晚的風吹得葉染清醒不少,褪去了臉頰上因悶熱產生的紅暈,于是大呼兩口新鮮空氣的順勢也解下了緊繃的西裝扣子。可能自己是終究跟蕭風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吧,所以自己才像落入狼群的小綿羊一樣只有驚慌和不適應。想著,葉染自嘲的笑笑,曾經那個蕭風回不來了,曾靜那個那么愛著蕭風的自己恐怕也是回不去了。“一個人?”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突然傳入葉染的耳邊,讓葉染還一下沒來的及反應過來。“自己么?”聲音的主人換了一種方式詢問一樣的問題,順勢將手中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葉染。“啊,不是,兩個人的?!比~染終于反應過來回答了男人的問題,不好拒絕便接過男人遞來的酒杯。看面前這個人的穿著非富即貴,顯然是自己招惹不起的,所以出于一種自我保護,葉染只歹回答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