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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說:“確實。不過這個威力小只是相對的,我需要近距離的接觸一下才知道具體情況。而且我看爺爺?shù)臉幼樱苡锌赡芤呀?jīng)被蠱控制住了心智,這種情況最為麻煩。最好還是找個機會試探一下才好。”“應該如何試探?”姬沐暉問道。巫穆沉吟了片刻,回答道:“找個機會接近一下就行了,具體的我來解決。”話雖是這么說,可是讓巫穆在不太突兀的情況下與姬老爺子正常見面,并且單獨相處還真不太容易。姬沐暉本想將老爺子叫出來,哪知老爺子根本不予理會,就好像很厭煩見到他一樣。巫穆分析,這大概也是受蠱蟲影響,或者下蠱的人給予了某種心理暗示。他見姬沐暉為此擔憂不已,干脆做了一個快刀斬亂麻的決定——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姬老爺子不肯來見他們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嘛,他可以偷偷去找姬老爺子的!于是,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巫穆獨自一人,透過重重安保,憑借著一點點的巫力和一點點的直覺,摸到了姬老爺子的臥室。這個時候的巫穆,五感已經(jīng)相當敏銳了,因此即便臥室里很暗,他還是能夠看個八九不離十。躺在床上的姬老爺子仰臥在床上,兩手放在身體兩側,有點類似于瑜伽休息術的姿勢。這個睡姿老實說并沒有什么問題,可是巫穆隱約感覺到老爺子的僵硬。他并不是像一般人那樣十分放松地躺在床上,而是以一種僵直的姿勢仰躺。如果不是還有心跳和呼吸,巫穆恐怕都要以為床上躺的是一句尸體了。巫穆來到床頭,小心的將巫力探入老爺子體內(nèi)。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老爺子后腦勺處,那個不太對勁的地方。巫力的探測和rou眼看到的有些不同,不似rou眼看到的那樣是物體的表象,而是一種具象化的模型。從巫力傳回的反饋來看,姬老爺子的腦袋中有一個不小的蠱窩。那些蠱有的很細小到rou眼根本看不見,有點卻已經(jīng)成長為米粒大小,并且還有繼續(xù)長大的趨勢。人的腦袋只有這么大,可是蠱一旦種到人體內(nèi),除非根本就不激活,不然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繁衍。種蠱的人顯然也知道這種情況,并沒有催化姬老爺子腦中的蠱蟲發(fā)展,但是即便如此,任其發(fā)展下去,姬老爺子也沒多久可活。這個中蠱的人明知道姬老爺子會死,還執(zhí)意這樣做,用心不可謂不險惡。巫穆對姬老爺子沒什么感情可言,但是姬沐暉是老爺子一手帶大的,就算他再怎么淡漠,也不可能對此放任不管。巫穆本想用巫力直接引出那些蠱蟲,但是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便放棄了這個辦法。他們還不確認幕后黑手是誰,雖然他覺得是姬家大伯一家的可能性很大,可是并沒有切實的證據(jù)。如果就這樣將蠱毒給解了,揪不出幕后的那個人,這樣的情況還是會繼續(xù)發(fā)生,既然如此,何不利用這次機會,好好陪幕后的人玩玩呢?巫穆調動了一點巫力,包裹住了那些蠱。在這些巫力沒有被觸發(fā)的時候,他們就只是一層普通的隔膜,阻止這種蠱蟲繼續(xù)吸收營養(yǎng),卻不會切斷它們和主人之間的聯(lián)系。一旦有人想要繼續(xù)激發(fā)這些蠱蟲,這團巫力就會成為扼殺這些蠱蟲的利器,讓這些蠱灰飛煙滅的同時還不會影響到被下蠱的人。巫穆輕輕地走了,正如他輕輕地來,揮一揮衣袖,沒有引起半分注意。他輕手輕腳地回到自己臥室,還好,姬沐暉睡著,并未醒來。這種夜探姬家的事情,如果和姬沐暉提前說了,姬沐暉定然不會同意,他總是擔心自己被現(xiàn)代科技傷害,雖然他也確實不是能夠抵御所有的熱武器,但是就姬家那些防御,他還是不看在眼里的。他準備明天再和姬沐暉說這件事,最好是先旁敲側擊的給他打打預防針,這樣一來,真正說的時候,就不會引發(fā)太大的震動了。他如同一只貓一樣,悄無聲息地溜上床,躺回了原本屬于他的那一半地盤。“舍得回來了?”姬沐暉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毫無準備的巫穆著實嚇了一跳。那雙原本緊閉的雙眼,此時已經(jīng)完全睜開,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以姬沐暉正常人的視力,這樣的黑暗中大概是看不清的,最多能看到一個模糊輪廓??墒羌с鍟煻⒅臉幼雍軐Wⅲ秃孟袷裁炊伎吹靡娨谎?。在這樣的目光中,巫穆非常干脆地繳械投降了。“我去爺爺家了?!?/br>后面的話不用說,姬沐暉也能夠明白。果然,姬沐暉露出一副了然的樣子。巫穆以為會迎來姬沐暉的一番說教,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哪知姬沐暉只是微微嘆了口氣,用手摸了摸巫穆的頭,不再言語。沉默在兩人間蔓延。巫穆雖然明知道姬沐暉的心思,還是忍不住率先開口問道:“你生氣了嗎?”姬沐暉的左手還在給他順毛,聞言回答道:“怎么會,你去姬家看老爺子,無非是為了幫我,我又怎么會生氣呢?”巫穆當然知道姬沐暉沒有生氣,他也就是這么一說,引姬沐暉開口罷了。姬沐暉似乎在組織語言,過了一會兒才繼續(xù)道:“我只是覺得自己有些沒用。”聰明人和聰明人溝通起來就是輕松,雖然姬沐暉只說了這么一句,巫穆卻立刻讀懂了他話中蘊含了深意。姬沐暉沒有生氣,確切的說,是沒有生巫穆的氣,卻有些生自己的氣。姬沐暉覺得正是因為自己太過無能,才使得巫穆需要為他勞心勞力,正是因為他們能力的不對等,才使得本因照顧巫穆的自己,總是被巫穆“照顧”。姬沐暉愧疚了,他覺得在這份戀愛關系中,他給巫穆帶來了太多的麻煩,卻沒有幫到巫穆什么忙。巫穆握住了那只正在自己后腦勺順毛的手,他能感覺到,那只手在被自己握住的瞬間有片刻的僵硬,隨后似乎有些沮喪地想要縮回去。巫穆沒有阻止,任由姬沐暉將手收了回去。姬沐暉此時此刻的心情是沮喪的,剛剛被戀人用實力壓倒了一回,接下來順毛的舉動又遭到了拒絕。巫穆討厭他了嗎?他們不會因為這件事分手吧?他不要啊!姬沐暉陷入了一種消極的胡思亂想中,好在,這種混亂的思緒并沒有維持多久,就被巫穆接下來的動作打破。巫穆模仿著姬沐暉的樣子,伸出了右手,摸了摸姬沐暉的腦袋。姬沐暉的頭發(fā)不像巫穆那般柔軟,摸起來有種yingying的感覺,聽說這樣的人一般來說脾氣都比較執(zhí)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在兩人的相處中,這種感覺并不算明顯。姬沐暉被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