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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謝謝你,你真是我見過最好的人!夠兄弟!”趙應(yīng)天高興起來,摟著寧一霜的肩膀狠狠地搖晃了兩下,不管大風(fēng)羨慕的眼神,直接撲向?qū)幰凰龀鰜淼男〔恕?/br>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用什么食材做的,可是趙應(yīng)天覺得只要能吃上一頓正常的飯菜就好。看著趙應(yīng)天那么高興,寧一霜臉色變了變,卻努力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看著大風(fēng),用凰族語言說道:“大風(fēng),你已經(jīng)兩千多歲了,不是凰族的小孩子了。況且你又是九雛之一,行為舉止該有自己的體面?!?/br>大風(fēng)低下去頭去,吐了吐舌頭,委屈地對了對手指。“鳳凰非梧桐不棲,你不該為了區(qū)區(qū)人類生活在溪水旁邊;鳳凰非練實不食,你不該每天就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鳳凰非醴泉不飲,你不該喝那些……”“哇……”寧一霜的話沒有說完,就聽見背后趙應(yīng)天突然慘叫一聲,然后就是“哇哇”的嘔吐聲。大風(fēng)從沒有見過人類這樣,也被嚇了一跳。兩只凰族齊齊沖到趙應(yīng)天身邊,只見他趴在溪水旁邊將吃進去的所有菜給吐了個干凈,面色慘白地喝了幾大口溪水,最后還是一副要死的表情。見寧一霜跑過來,趙應(yīng)天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趙應(yīng)天露出悲苦萬分的表情,顫顫巍巍地拉住寧一霜的手:“鳥人先生,你、你坦白告訴我……你、你以前——是不是從沒做過菜?”作者有話要說: 嗟來之食肯定不好吃,小天你要動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知道嗎。☆、隔壁殺豬的老王趙應(yīng)天上吐下瀉,沒折騰多久就整個人虛脫得昏死過去。寧一霜看著昏過去的趙應(yīng)天,又看了看那些剩菜,終于皺了皺眉頭,長嘆一聲。大風(fēng)卻心有余悸地看著旁邊的那些“美味佳肴”:“一霜,我想我知道你找來的那些人為啥拼命要離開了——他們沒被跳你那個難度極高的舞嚇跑,也要被你這些菜毒死了?!?/br>“……”寧一霜嘆氣、臉色黯然,卻也坦然承認,“我不知道人類的食物,什么是好吃、什么是不好吃?!?/br>大風(fēng)一聽這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寧一霜:“原來,你……這么笨???”聽了這話,寧一霜的眉頭跳了跳。大風(fēng)卻根本不在意寧一霜的表情,自己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寧一霜說教起來:“一霜我告訴你,人類的味覺很棒的,他們有甜、咸、苦、辣、酸、麻、酥等等好多的口味,單單是煮飯做菜用的調(diào)料就有十多二十種,野豬rou、長毛牛的rou、鳥rou、兔rou、七角山羊的rou他們都有不同的烹飪方法?!?/br>大風(fēng)說著,寧一霜的眉頭卻越皺越深。“這個呀,可是一門大學(xué)問!”大風(fēng)炫耀一般挺了挺胸膛,“還好我家欣欣什么都會,而且做出來的飯菜特別的好吃!”“原來如此。”“嗯?”大風(fēng)有些不明白寧一霜的話。寧一霜看了看趙應(yīng)天,神色黯淡,又回頭看著遙遠的西邊海岸:“原來,他是因為這樣——才想要離開我?!?/br>“呃……”大風(fēng)沒想到寧一霜會想到那個,一時間詞窮,“一霜,你不要想太多,他、那個……這不怪你!大海喜怒無常,你我都知道,出海船只的平安,不是那么好預(yù)料的?!?/br>“不,這是懲罰,”寧一霜搖搖頭打斷了大風(fēng)的話,“若非是我強留,他也不會命喪于此?!?/br>“一霜,事情都過去……”“對我來說,沒有過去,”寧一霜眼中閃過了凌冽的神色,“祀天石還在,還沒有絕,上神沒有放棄凰族,所以我也不會放棄?!?/br>大風(fēng)閉嘴搖搖頭,他說不過寧一霜。“好了大風(fēng),前面帶路?!睂幰凰哌^去架起趙應(yīng)天。“咦,去哪???”“去你家,”寧一霜身后的羽翅逐漸舒展開來,“人類總有辦法治好人類?!?/br>“呿——”大風(fēng)臭屁地吹了一聲口哨,“我家欣欣,才不是普通人類呢!”◎◎◎人一旦倒霉,喝涼水都是會塞牙的。趙應(yīng)天根本沒有想到,一頓寧一霜做的飯加上兩口溪水,就差點能要了他的小命。事情是這樣:寧一霜做的那些菜,雖然“菜模菜樣”,可是在口味上卻根本不敢恭維。原本,趙應(yīng)天以為,他們食堂里出現(xiàn)的哈密瓜炒苦瓜已經(jīng)算是黑暗料理界的極品了,沒想到寧一霜做出來的“鳥人料理の奧義”更加充滿魔性,味道奇怪不說、還讓人吃了直泛惡心。吃一口、要去半條命!看在寧一霜辛辛苦苦為他做了那么多的菜肴,還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狽,趙應(yīng)天也不好拂了寧一霜面子,只能硬著頭皮吃下去。后來,吃得多了、實在是無法下咽,就想著到溪水旁邊喝兩口水灌下去完事。萬萬沒想到,就是這么兩口水,險些要了他的命。東島上的溪水雖然是淡水,可是東島上的植物和動物卻遠遠不是那么簡單。鳳凰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自然不知道這些植物和動物的機理。有些動物和植物,就算煮熟了、煮爛了,配合上那么一兩口溪水,那就是致命的□□。趙應(yīng)天不知情,誤打誤撞——正好中了毒。好歹不致命,感覺就和野生食用菌中毒一樣,眼前出現(xiàn)很多幻象、頭暈?zāi)X熱,乏力困頓。在觀看了幾個舉著蘑菇的七角羚羊圍著自己跳舞了三圈半之后,趙應(yīng)天終于“哇”地一聲吐出了胃里最后的殘渣,掙扎著睜開了眼睛,呆呆地看著頭頂棕櫚樹葉編成的屋頂。“哎?”“你醒了?!币粋€趙應(yīng)天從來沒聽過的青年男子的聲音傳來,趙應(yīng)天抬頭看見了一個黑色衣衫的男人端著一個黏土碗走到了他的面前。男人身上有好聞的藥香,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身后,額前垂下幾縷細碎的發(fā)絲,只是眉眼有些太細。他這樣的面相,在老人眼里,只有一句話,叫做:男生女相,命多磨難。“你是——”趙應(yīng)天看著眼前人,他不記得自己還遇見其他凰族男子。那人玲瓏心思,似乎猜到趙應(yīng)天心中所想,將手中碗遞給趙應(yīng)天:“我是人,不是凰族。我叫王欣。這碗藥正好治你的病,把它喝了吧?!?/br>“你……是人?!”趙應(yīng)天卻忽然高聲叫喚起來,立刻一口氣把那碗藥給喝了,更是激動地捉住了王欣的雙手,只差沒有立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敘述“革命家史”。“臥槽、臥槽你竟然是人!”趙應(yīng)天高興得不知道說什么好。所謂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比起趙應(yīng)天來說,王欣明顯冷靜和淡定太多了,他只是不咸不淡地笑著,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趙應(yīng)天的手背:“我也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