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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地將大風纏住。趙應(yīng)天發(fā)現(xiàn),寧一霜是左手用劍。寧一霜的劍法更像是一種飄逸的舞蹈,穿插在大風的攻勢之中更有一種行云流水、應(yīng)付自如之勢,他手中的劍乃是用水和冰凝結(jié)而成,有的時候大風的攻勢很猛,他便能立刻以手格擋在胸前,然后瞬間幻化出一把新的冰劍。收放自如,更有一些叫人目不暇接。趙應(yīng)天覺得自己這一次的穿越雖然很倒霉——總是掙扎在生死邊緣,可是能夠看那么多的3D魔幻近距離大戲,他也是不枉此生,不虛此行。正在寧一霜和大風兩人酣斗之際,趙應(yīng)天忽然聽見了耳畔傳來一句:“趙兄?”趙應(yīng)天被嚇了一跳、根本沒有預(yù)料到會有人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他下意識地往后跳了一步??墒沁@么一步就讓他整個人的身形都移出了大樹之外,給了外面和寧一霜纏斗的大風可趁之機。電光石火的一瞬間,大風卷起狂風一聲尖哨,刺耳的聲音幾乎立刻就將趙應(yīng)天定在了當場。大風的身形快如疾風,一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趙應(yīng)天的面前,風槍直直地戳向趙應(yīng)天的咽喉。事出突然,大風又先發(fā)制人,寧一霜想要格擋已經(jīng)來不及。趙應(yīng)天也覺得自己要完蛋,閉上眼睛咬緊牙齒、只盼能來個痛快。卻沒有想到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身上任何地方撕裂的疼痛,卻只是等來了四周漸漸安靜下來、甚至能夠聽見狂風停歇的聲音。慢慢地張開眼睛,趙應(yīng)天看見自己面前擋著一個人……不,準確地說是是一只鳥人:他巨大的雪白色翅膀舒展開來,左邊翅膀張開擋在了自己前面,而翅膀的中心處被風刃劃開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顏色稍淺的紅色血液順著翅膀汩汩流下來,雖然是小傷,可是潔白無暇的雪色羽毛上沾染了鮮血,更是觸目驚心。趙應(yīng)天目瞪口呆,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眼寧一霜的人,他的心瞬間整顆都揪緊了。趙應(yīng)天慌忙跑出去,一把摟住寧一霜:“你、你瘋了?!”寧一霜身上最重的傷,傷在左肩。他的左肩正中心被大風的風槍死死地戳中,現(xiàn)在寧一霜整個人被風槍釘在了梧桐樹上,鮮血順著傷口涌出來,染紅了他半邊的祭祀長袍,甚至一直透過他身后的衣衫,沾染在了大樹上。而大風cao縱的狂風,也正是因為如此,停止了下來。寧一霜看著趙應(yīng)天,皺了皺眉,想要說什么,可是才一開口就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你、你、你別說話!”趙應(yīng)天慌了,連忙手忙腳亂地撕衣服幫寧一霜按住傷口,可是血卻怎么也止不住,“你、你是不是傻的?。磕悴灰??!”趙應(yīng)天很慌,看著寧一霜慘白的臉色還有毫無血色的嘴唇,他更是手忙腳亂,多少次都沒能夠?qū)诎饋?、血也越流越多?/br>旁邊的王欣看不下去了——方才就是他站在樹后同趙應(yīng)天打招呼嚇到了趙應(yīng)天,才鬧出了這么一件事來。“你快些把祀天石還給他?!蓖跣览潇o地開口道。“???!喔、喔……”趙應(yīng)天雖然不知為何,可是平日王欣懂得多、聽他的應(yīng)該沒錯,立刻取下脖子上的祀天石來掛在了寧一霜的脖子上。說來也奇怪,那祀天石才掛上去,寧一霜身上的血就奇跡一般止住了。趙應(yīng)天喜極而泣,立刻狠狠地拍了一把王欣的肩膀,一摸臉、一吸鼻子千恩萬謝。只是看著王欣手上空空如也,看樣子不像是去打獵、采集的樣子,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又那么恰好地出聲、又恰好地嚇到了自己。這一切太巧合,只是那個時候的趙應(yīng)天無暇多想,只心心念念地掛著寧一霜的傷。而后來,趙應(yīng)天這一瞬間的疏忽,卻釀成了一個不可挽回的彌天大錯。作者有話要說: 趙應(yīng)天:大風到底什么毛???!埃熵:中二病啊,又是自稱“本座”又是“汝等凡人的”,這不明顯的中二病嗎?小天你這都看不出來?趙應(yīng)天:……☆、只是工具本來大風也被自己傷了寧一霜這一舉動給嚇得愣住了,可是看見王欣、又瞧見了趙應(yīng)天和王欣那親近、熱乎勁兒,大風的脾氣就又上來了。本來瞳孔之中正在慢慢退卻的猩紅、身邊散去的大風又在這一個瞬間聚攏過來,大風指著趙應(yīng)天,厲聲道:“凡人,本座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br>大風手中的風槍再次聚攏,他們凰族的武器都是通過法術(shù)來控制,來去自如、形意而已。眼看著大風又成了這副模樣,寧一霜只能虛弱地開口沖趙應(yīng)天道:“你……快走,大風他又犯病了……”“犯?。?!”趙應(yīng)天沒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一愣神的當口卻已經(jīng)被大風追上,王欣在旁邊似乎也愣住了。看著趙應(yīng)天涉險,寧一霜幾次想要念動咒語匯聚手中的力量,可是幾次嘗試之中、額頭上的汗滴都落下來了,手中的藍光依舊很微弱。眼看著趙應(yīng)天就要被大風斬殺,寧一霜勉強掙扎著站起來,可是卻來不及擋住大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火光直接閃了過來,大風的風槍碰到了火、瞬間就被壓制下去——火鳳趕過來,看見寧一霜身上的血跡,臉色微微一變,尖哨一聲轉(zhuǎn)過頭去,雙手之中騰起火焰來,立刻就用了最高一層的法術(shù)——召喚出了火龍來。火龍才一出現(xiàn)就立刻將大風給按在了爪下,大風被按住的時候還在掙扎:“放開本座!”“本座?”火鳳挑了挑眉,冷哼了一聲,“大風,你小子是徹底將上神的話全部忘記了是吧?若是你忘記了——”在火鳳的示意下,火龍立刻捏緊了爪子。“我不介意幫你想起來?!被瘌P慢慢地說完了這句話。大風聽見了這些,瞳孔中的紅色漸漸消退,頗有些不甘心地看著火鳳?;瘌P則用余光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過去就盯著寧一霜的傷口看,順道兒,火鳳狠狠地瞪了旁邊的趙應(yīng)天一眼。趙應(yīng)天縮了縮脖子,想要湊過去,卻有礙于火鳳那兇狠的眼神,只能默默地站在原地。火鳳看著寧一霜那樣子,毫不猶豫地就念動了法術(shù)將火光凝聚在自己的手指之間,慢慢地想要往寧一霜傷口的地方探過去——只是,火鳳的手還沒有碰到寧一霜,就被寧一霜輕輕地擋開了。寧一霜虛弱地翻起眼睛來看了看火鳳:“你……是想害死我嗎?”火鳳一愣,有些尷尬地收回手道:“對不住,我一時情急忘記了,你我……你我……原本就是水火不容……”火鳳最后這幾句話說得很輕,趙應(yīng)天站得近卻聽得真切。趙應(yīng)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