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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發(fā)凰族和猼族的戰(zhàn)斗。最后經(jīng)過火鳳調(diào)停,才避免了一場惡戰(zhàn)。不過從那以后,凰族和猼族便再沒有什么來往,靈參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這次趙應天誤打誤撞地救下了猼族族長,猼族無以為報,自然將族中圣物雙手奉上。“這、這太夸張了吧?”趙應天跳起來,“我、我不過是幫它治療蛇毒,它有必要送我那么貴重的東西還讓我吃它嗎?我、我可以不吃嗎?!?/br>寧一霜想了一會兒,搖搖頭。“……一定要吃嗎?”寧一霜肯定地點了點頭。“……”趙應天端著那碗已經(jīng)冷了的參湯,又看了看有些累閉上眼睛休息的寧一霜,懷著滿腹無語又無能為力吐槽的心情,認命地從樹屋滑下來,準備再燒開水、熱一熱湯給寧一霜服用。這一次,在等水燒開的時候,趙應天同學頓悟過來:他終于發(fā)現(xiàn)自從寧一霜醒過來以后,這位狡猾又面癱的鳥人先生一直在想盡辦法地將他的注意力吸引到別的地方去,更是直接繞開了很多關鍵話題,最終的目的都是:逃、避、喝、藥!什么鬼,偌大一個漢子、不,偌大一只鳳凰竟然怕喝藥?!趙應天恨鐵不成鋼地握緊拳頭,咬咬牙重新端著一碗熱好的參湯跳上了樹屋的二層。只是此刻的寧一霜已經(jīng)因為失血過多、太過虛弱昏睡了過去,他的長睫毛覆蓋下來、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輕顫。外頭陽光萬里,林中百鳥啼鳴。寧一霜整張臉好像鍍了金光。趙應天看呆了好久才回神過來,輕輕地碰了碰寧一霜:“喂,鳥人先生,你裝睡是沒用的,不喝藥、傷怎么會好?”寧一霜皺了皺眉頭,卻沒有睜開眼睛。“喝點吧,還是你想吃點東西先?這個很好吃的,真的、我不騙你?!壁w應天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來他早就煮好的米糊。香味撲鼻,帶著竹子的清香。雖然樣子難看了點,可是趙應天敢保證味道絕對沒問題——肯定超越鳥人先生的黑暗料理。寧一霜依舊不睜眼。趙應天沒轍只能作勢去哈咯吱窩:“鳥人先生你再不起來我可要鬧你了!你不喝藥傷口可好不了!”寧一霜沒有想到趙應天會出這樣的奇招,只得睜開眼睛躲避,趙應天卻卯足了勁兒要弄到他會癢的地方,兩個人在床鋪上糾纏成一團。趙應天掛念寧一霜身上有傷,雖然態(tài)度堅決,但是卻沒有下重手。寧一霜則是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又因為受傷,一時慌亂之中忘記了自己可以用法術,只是一味格擋、漸漸落了下風。最后寧一霜被趙應天撲倒在床鋪上,趙應天壓著寧一霜的雙手——就像是所有大學男生會互相胡鬧的那樣——他叉著腰指著寧一霜道:“嘿嘿,小樣!跟我斗——快、起來喝藥!”寧一霜瞪著趙應天。趙應天欺負受傷的寧一霜,小人得志、笑得十分開心,干脆整個人騎在寧一霜身上,壓著他耀武揚威——暗中報了前些時候他們學跳舞時候的仇。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人類,寧一霜黑著臉等了半晌,終于認命一般點點頭道:“好,我喝便是了,你先下來?!?/br>“當真?!”趙應天挑眉偏著頭看著身下的鳥。寧一霜點點頭。“好,那你起來——哎呀什么鬼?!”趙應天往前撐著自己,本想要從寧一霜身上下來,可是雙手才碰到了寧一霜面前的祀天石,一瞬間那石頭就迸發(fā)出來萬丈光芒,簡直要閃瞎了這一人一鳥的雙目。寧一霜的臉色微變,卻根本來不及阻攔,他只覺得全身像是被三昧真火炙烤著,痛得渾身顫抖。而祀天石的光芒卻從白色漸漸變成了藍色,而這股藍光在游走了寧一霜全身之后,竟然慢慢地向趙應天手掌匯聚過去。趙應天呆愣地看著那塊石頭,一抬頭想問什么卻看見了寧一霜慘白的臉、顫抖的身子。趙應天慌了:“臥槽這怎么回事?!祀天石不是你們凰族的圣物嗎、它這是在做什么?”寧一霜頹然地張開口想要解釋什么,可是劇痛從四肢百骸傳來,他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寧一霜昏過去了,可是他左肩的傷口卻忽然迸裂開來,血水涌出來一瞬間就染紅了繃帶。趙應天手忙腳亂地壓住那個傷口,可是不多一會兒指尖上就傳來了冰涼的觸感。趙應天紅了眼睛,惡狠狠地瞪著那塊冰涼發(fā)光的祀天石。情急之中,趙應天一晃眼瞟到了放在一旁的參湯。趙應天咬咬牙,騰出手來一把端起參湯,猛地灌入自己口中,俯下身去撬開寧一霜的嘴,就將那碗靈參湯給哺了進去。寧一霜沒了意識,湯藥灌進去他根本不會下咽,趙應天只能紅著臉纏著他的唇舌硬生生地將那口藥給喂了進去。喂藥弄成纏綿的舌吻,趙應天摸索著摸索著也漸漸找到了竅門。再來一口的時候,趙應天忽然發(fā)現(xiàn),祀天石淡藍色的光芒順著他的掌心慢慢來到他的身體里,周轉(zhuǎn)一圈順著他與寧一霜相接的唇舌,又回到了寧一霜體內(nèi)。趙應天一愣,臉色變得有些尷尬——趁鳥昏迷,占、占鳥便宜,會不會被以流氓罪論處?。?/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我跟你講,祀天石一直在幫你,給你神助攻,你明白嗎?趙應天:(咬牙切齒)我沒見過這么狗血又yin-蕩的石頭。埃熵:喔等你見到凰族上神的時候,你就會明白祀天石已經(jīng)很收斂了。趙應天:……☆、千里狗血石來牽雖然心里十分嫌棄穿越之神給自己弄出這樣的設定來,趙應天還是認命地將整碗靈參湯都這么嘴對嘴地哺給寧一霜喝了。他們唇舌糾纏的時候,祀天石帶著藍色的光芒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來回了一個周天。趙應天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寧一霜的臉色卻從雪白慢慢轉(zhuǎn)好,他左肩上的窟窿眼也漸漸不再流血。只是,令趙應天十分尷尬的狀況是:一旦他放開寧一霜的雙唇,那顆古怪的祀天石就會再次將寧一霜身上的力量汲取過來給他,而寧一霜身上的傷口會再次開始流血。怎么地,難道還要讓他就這么壓著鳥人先生舌吻到地老天荒嗎?趙應天一邊輕輕地糾纏著鳥人先生的唇舌,一邊在想應對的辦法:好在寧一霜昏迷不醒,也免去了趙應天不必要的尷尬。別的狗血劇一般是戲份不夠藥來湊,頂多是解毒、驅(qū)寒然后就一男一女看對眼了,紅著小臉、牽著小手,意亂情迷、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地就鬧到炕上去了。可是,他趙應天貨真價實是個大男的呀,身邊這位不僅是雄性還是鳳凰……趙應天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