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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可看到皇甫變成這個樣子,哪里還忍心假裝下去呢?什么意思?你不是光光嗎?你們不是已經(jīng)換過來了嗎?皇甫斐轉(zhuǎn)過頭,用驚訝的目光看著小黃雀。沒有,我們根本就沒有換過來,不信,你看!小黃雀說著,伸手把眼睛里的美瞳摘了下來,然后逼近皇甫,讓她看自己的瞳孔。果然......那雙瞳孔是小黃雀的,雖然,這換來換去的戲碼讓皇甫腦子有些亂,但不管怎么說,真正的小黃雀并沒有失蹤,還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那就足夠了。嚇死我了!我以為那些人把你抓走了!皇甫伸出手,用力把小黃雀抱在懷里,根本就忘了旁邊還站了一個宇文佑天......不對啊,如果你是袁愿,那光光呢?在我下樓去面對記者之前,他一直都在樓上的,后來,樓下發(fā)生了sao亂,還來了幾個警察,等一切終于平息,我再上樓,他就已經(jīng)不見了......幾分鐘后,皇甫斐冷靜下來,又在想光光的問題。我猜......光光是自己走掉的吧。面對皇甫的疑問,小黃雀深呼吸,然后掏出手機,給大家看了她發(fā)給光光的微信,還有光光的那一條回復:幫我跟宇文說,我對不起他,我會消失,希望你們都能回到過去快樂的生活。光光......他不知道該怎么選擇,一邊是自己的親生mama,一邊是自己的愛人,所以,他自己走掉了......Boss,對不起,是我太自私,我想保護皇甫,所以才對光光說了那樣的話,如果你恨我,就罵我吧,打我一頓也可以。小黃雀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表情特別嚴肅鎮(zhèn)定,這恐怕是她活了二十歲,語氣最堅定的一次。大概,也是因為最真的愛,讓她有了這樣的勇氣,有勇氣去做一個自私的人,有勇氣為了自己的愛去傷害別人。哦......沒事了,先不說他的事,皇甫,你去洗個澡吧,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太恐怖了。我在外面等你,等你出來,咱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動作。宇文佑天從看完袁愿手機里的微信,到聽完袁愿說的那一番話,表情始終沒有什么變化,就好像,這一切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樣。光光走了,恐怕,以后都沒有機會再見了吧!這一場戀愛,開始的特別突然,結(jié)束的也如此倉促,就好像當年阮沁離開自己一樣,根本不給自己練習和準備告別的時間。能怎么辦呢?我是宇文佑天,我是大家心目中的大魔頭,我在任何時候都是強大的,永遠不會倒下的,就算遇到再難的事,我也要是撐到最后的那一個人!......半小時后,皇甫沖洗干凈,從浴室走出來,身上穿著T恤,運動短褲。那一張臉,果然還是有受傷的地方,雖然已經(jīng)不流血,仍然能看到傷口。這可怎么辦?也不知道這些傷口會不會留下疤來!小黃雀看著皇甫那一張傷痕累累的臉,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別哭,就算留疤也沒有關(guān)系,反正我已經(jīng)宣布退出娛樂圈了,以后,再也不需要靠臉吃飯了......皇甫斐用手指幫小黃雀把眼淚擦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宣布退出娛樂圈的消息,宇文已經(jīng)知道了,畢竟這是一條大新聞,就在皇甫對記者宣布那一刻,微博上已經(jīng)有圖文直播了。此時,不知有多少皇甫的粉絲,已經(jīng)哭暈在廁所了吧。只是,外面的一切,在皇甫看來,已經(jīng)跟自己完全無關(guān)了。真的想好了嗎?從此退出娛樂圈?宇文坐在皇甫斐對面,嚴肅地問。想好了,我現(xiàn)在特別輕松,好像已經(jīng)很多很多年,沒有這樣輕松自在過了。如果可以讓我重新選擇,我絕對不會踏進娛樂圈,那個布滿了懸崖峭壁的鬼地方。皇甫用毛巾擦著還沒有干的頭發(fā),語氣上是真正的解脫。好,既然你決定了,我尊重你,接下來,我會去處理你身上那些廣告代言,節(jié)目合約,賠錢也好,道歉也好,這些都交到我身上。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能讓那個女人就這么得逞!提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宇文佑天用力咬著牙齒,好像要把什么東西咬碎一樣。可是,我們已經(jīng)全輸了,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就算我們想報復,又能有什么辦法呢?皇甫斐一臉沮喪,顯然,她也是不甘心的,但有些事,就算不甘心,又能有什么用?有,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我們再打造出一個明星來!誰?光光!我要讓她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成為她最大的敵人!第二十節(jié)半年后,暖男警察的住處,一個女孩正在給一只白色的小貓洗澡。怎么一個人給“光仔”洗澡,不等我回來呢?浴室門口,站了一個穿警服的男人,只見男人一邊說話,一邊把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沒關(guān)系,反正我在家也沒什么事做,對了,晚飯已經(jīng)做好了,你餓了,就先吃。浴室里的女孩,抬起頭,朝暖男警察笑笑。這樣的生活,已經(jīng)維持了近半年時間,一開始,兩個人都覺得不太習慣,慢慢的,誰也都不再說什么了。我來幫你吧,等給這小家伙兒洗干凈了,咱們再一起吃飯。暖男警察把大衣掛在衣架上,光著腳,走進浴室,浴室的空間比較狹窄,兩個人擠在一起,讓這個冬天看上去更加溫暖了。還記得嗎?咱們第一次給它洗澡,那時候,你還是個男孩兒......終于,小白貓被洗得干干凈凈,毛發(fā)也被吹得柔順光澤,暖男警察抬起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手拿吹風機的女孩一眼。我現(xiàn)在也是男孩兒啊,心里永遠都是,只是,這身體,大概是變不回來了吧。光光站起身,雖然臉上帶著笑,但嘴里忍不住嘆了口氣。不知不覺,已經(jīng)半年多過去了,很多個夢里,光光都夢見自己又找回了原來的身體,可醒來,卻是一陣失望。索性,再不去想這件事了,何必給自己找不開心呢?晚飯后,暖男警察在廚房洗碗,光光對著墻上的一頂帽子發(fā)呆,那頂帽子,是暖男警察陪自己去地下室偷回來的。也不能算是偷,只是趁曉樂不在的時候,去把屬于自己的東西取了回來,很多東西,后來都用不到了,但那頂漁夫帽,卻成為光光的珍藏。是不是......又在想他了?暖男警察從廚房走出來,看著光光發(fā)呆的樣子,心疼問道。沒有,我只是在想,等春天來了,我就出去找工作,就算要繼續(xù)住在你這里,總要交房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