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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找個人zuoai?并且,全自動上門服務(wù)。還是堅持找下去,骨子里頭的賤在作祟。終於找到,敲門,開門的是一個穿格子襯衫的男生,學(xué)生模樣,跟照片中有幾分相像,又有幾分出入。不好意思,我在弄一個軟件,還沒弄好,你先坐。坐在距離黃小波大概一米遠的凳子上,簡單瀏覽。這個單身男子的房間,沒什麼布置,清冷,不過倒也干凈。印象最深的就是,墻上支起幾排架子,全是書。喜歡看書的人,應(yīng)該壞不到哪里去。單身?突然問,頭仍埋在電腦屏幕,IT男都是這樣作風(fēng)?單了一陣子了。這樣回。本來想說,剛剛跟交往十年的那個分手,又覺得矯情,何必與第一次碰面的人倒苦水?十年這個字眼,就像一座大山,可以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還找嗎?又問,頭還是沒有抬起來,突然有種不被尊重的感覺。不知道。也是說了實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似乎介於正在尋找自我的階段,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要什麼樣的生活,若把與張先生那十年剔除,恐怕我對待生活的心智,也只有十八歲。要不先洗一下?總算抬起頭,上下打量我,過了一會兒,又低了下去。我不知道第一次與炮友見面應(yīng)該是什麼樣的狀態(tài),難道都是像我與黃小波現(xiàn)在這樣陌生,直到zuoai的那一刻才熱烈起來?心里頭,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沒什麼期待,就算zuoai,預(yù)計也只是rou體上的短暫快感,若他的技巧不好,下體乏味,連rou體上的快感也很難得到。還是站起來,找到洗手間,默默洗澡,又是骨子里頭的賤在作祟。洗到一半,黃小波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眼鏡背後的那雙眼睛,直接注視我的下半身。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看你照片,以為身材不錯,可……你有肚子……竟然露出為難的表情,似乎是在菜市場,一個賣菜大媽硬要把一捆放了三天的菜送給他,那種不想要,又勉為其難的表情,那麼無辜。哦,沒事兒,那我就走了……方便給我找一條浴巾嗎?強作鎮(zhèn)定,內(nèi)心卻備受打擊。黃小波這人竟然這麼直接,直接到冷酷的地步。不過,人活著,本就不該勉強自己吧,zuoai是件愉悅的事兒,跟自己沒有感覺的人做,不是痛苦?要不,你就睡在這兒吧,不zuoai,聊天也可以。遞過來一條浴巾,補充的這句的有些生硬,有沒有想過,這樣說會更讓我難堪。穿好衣服,出門,北京的春天愛刮風(fēng),大風(fēng)帶著沙子吹到我嘴巴里,一陣疼。原來,我連跟人約炮的資本都沒有,之前到底是從哪兒撿來的自信?苦笑,回想黃小波剛才看我的眼神,嫌棄的,那麼真實。回家路上,手機響。黃小波發(fā)來微信,有沒有拿走我的眼鏡?找不到了。竟然懷疑我偷了他的眼鏡!?。∥矣袥]有這麼無聊?沒有。懶得搭理。誰知還執(zhí)著起來,那個眼鏡不是名牌,不值什麼錢,你沒有必要拿走的,不管怎麼樣,大家都要做有素質(zhì)的人。斷定了就是我,嫌棄我的肚子,又給了我一個小偷的罪名。IT男,必須封殺。你不還給我就算了,看來,果然不能約陌生人來家里,同性戀,太不安全了,祝你好運。簡直莫名其妙到不可理喻的地步,恨不得返回去,與他好好理論。算了,就讓他以為是我偷的好了,就讓他難受一陣子,當(dāng)作對他嫌棄我的懲罰。回到家,一開門,屋子里有兩個人,宋凱站著,沙發(fā)上還坐了一個,竟然是江超。張哲,我被打劫了。抬起頭,眼睛那里還真的腫了起來。轉(zhuǎn)頭看宋凱,發(fā)現(xiàn)他正在偷笑,顯然,江超被打劫這件事兒,讓他突然愉悅了起來。☆、(第二季)第二十一章在聽一首老歌,夏韶聲的,有幾句歌詞是這樣的,人面世事心中永記,苦楚之中找到新的趣味,我更是不肯放棄,不肯天真去計劃前路,但是亦不再擔(dān)心跌了不起。反復(fù)聽,不知到第幾遍的時候,眼淚落下來。人生,真的有什麼事是可以永不放棄的嗎?真的有哪個人,是可以永不放棄的嗎?江超問,你沒事吧?嗯,吵到你了?把電腦的音量關(guān)小,現(xiàn)在是周日下午三點,午飯後,與江超小睡,睡眠淺,誰家的狗在樓下吠了兩聲,便醒了,起來聽歌。江超的眼睛還是有些腫,看起來,滑稽。一個大男人,怎麼會被打劫?難怪被當(dāng)作同志圈奇聞。在聊天室,聊到一個男孩,看照片,出水芙蓉般清秀,喜歡的要命。這樣的男孩,通常不是MB,就矯情的要死,偏偏遇到這個,言語乖巧。約在了南五環(huán)的一個地方,偏遠,但為了這樣的男孩,值得。一家很小的面館,見到男孩,長的跟自己想象幾乎一樣,甚至比想象的還要好,暗自感嘆,自己的運氣怎麼會如此之佳?上樓吧,我就住在樓上。男孩說。屁顛屁顛跟著上去,一進門,傻眼,房間里面,至少五個壯漢,打扮彪悍,同是東北人,仍被眼前狀況嚇傻。二話不說,被摁倒在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拿走。反抗了兩下,被迎面一拳,之後便認(rèn)命。無非就是手機,現(xiàn)金之類,損失不足萬塊。小時候在東北,街上見過這樣的陣仗,想不到多年後,惹到自己身上。江超講完整個被打劫過程,宋凱率先笑了出來,還好那些男人對你的屁股沒興趣,不然,你就廢了。怎麼你的口吻跟張南一樣?!白了宋凱一眼,全是怨念。我的注意力卻一下子放在了張南這個名字上。張南,就是我的張先生嗎?為什麼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還會這麼敏感?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在樓下的小面館死皮賴臉借用電話,打給張南,要他開車來接。聽我講完,就回了跟宋凱一樣的話,還幸災(zāi)樂禍的威脅我要發(fā)微博。是張先生……把江超送到了這里嗎?他的車……又走了多年來熟悉的路線嗎?他……沿路有沒有想起我?心中起伏,表面卻鎮(zhèn)定,信口一句,我都不知道,張先生還有微博。江超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僵在那兒,半天才回,剛申請的吧,我跟他也是前幾天才互相關(guān)注。張張,是張先生的微博名字,當(dāng)天晚上,趁宋凱睡著,一個人打開電腦,一頁一頁翻看。為什麼要用張張這個名字?自作多情的假設(shè),是在舍不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