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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嗎?請你吃飯。說完這句,自己都覺得好笑。這麼多年來,竟從沒對張先生說過這句話,兩個人一起生活,要麼張先生在家做飯,出去吃也都張先生付賬,理所當然。張先生聽到這句,似也愣了一下,回身,笑著說,你那,還沒到賺錢的時候呢,怎麼像個暴發(fā)戶一樣?兩個人,沒有找飯館,只買了一堆熟食,一兜子啤酒,重回交大校園,坐在熟悉的長椅上,然後,就聽了Elsa的故事。好像把微博關閉了,之前的內容,全部刪掉,點進去,只能看到一個頭像,灰色的,什麼圖案都沒有。你說,微博這東西是不是也挺殘酷?關閉微博,就好像這個人死了一樣。嘆了口氣,繼續(xù)用腳撥弄那幾個空啤酒罐。有些心疼,從後面拉過張先生的頭,放在自己腿上,就如學生時候那樣。別想了,我講故事給你聽吧,講我的。張先生和張先生,你寫的,我都看過了,別告訴我後面講什麼,我要自己去看。聲音很小,帶著撒嬌的意味,突然有種奇異的感覺,躺在我腿上的張先生,縮成了一個需要保護的孩子,摸著他許久沒刮的胡子,才又回到現(xiàn)實中來。你瘦的……腿上沒rou,躺著都不舒服了。從下面仰著頭看我,似在抱怨,借著路燈的光亮,看張先生精致的眉眼,這男人,如果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該多好呀。這男人,如果從來就沒屬於過我,該多好呀。想哭,硬生生忍住,給張先生講劇場的事兒,小文和她的男朋友,我的老師,劇場里碰到的奇葩觀眾……你知道嗎?有兩個姑娘,從走進劇場那一刻就一直在自拍,找各種角度,換各種姿勢,甚至轉過身,把舞臺,把演員當背景,拍完後,也不管我們的戲有沒有結束,就起身走了。你該沖出去,跟他們要場地費。張先生哈哈笑起來,都不知道,他還這麼幽默。誰也沒有再提分手的事兒,沒有互相抱怨,也不爭論誰受的傷更重,兩個人,就好像各自出差,去到別的城市,只是去的久了點,現(xiàn)在,都回家了。張先生不與我說這半年他的生活,我也不問,為什麼要跟雞米在一起,為什麼要在辦公室吵架,為什麼突然不上班,人生本來就有很多問題,愿意追究答案的人,只會在追究的過程中,丟掉這一秒的快樂。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現(xiàn)在幾點,兩個人都有困意。我住的小旅館,離這不遠,要去?小心翼翼問我,似乎怕我拒絕。走啊。跟在張先生身後,手機震動,只剩最後一丁點兒電量,是王洪軍打來的電話。不知怎麼,想起那次去人大,手機關機,晚歸,王洪軍給我開門時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還有歇斯底里的質問。我抱著王洪軍說,以後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兒了,我保證。猶豫了幾秒,沒有接電話,直接把手機關掉。張先生回頭問,誰?。?/br>沒誰,手機沒電了。大步趕上張先生,若無其事地回了一句……小旅館里,張先生進入我的身體,好像一個遠途的旅人,終於回到故土。半年多沒有zuoai了,對彼此的身體,熟悉又充滿渴望。做到一半,突然推開張先生,說,換個姿勢。顯然有些意外,畢竟在一起十年,zuoai這件事,都是張先生掌控主動,我只需配合就好??蛇@一秒,也不知怎麼,就很想主動一回,騎在張先生身上,發(fā)出yin蕩的叫床聲,yin蕩到忘我,yin蕩到不在乎世界末日,不在乎下一秒就會死去。張先生先是愣了一下,很快投入,一只手抓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胸部,力道很大,短短的指甲,似乎要嵌進我的rou里去,我睜開眼,看張先生的表情,第一次從這個角度俯視他,興奮的像個野生動物。高潮後,張先生的性器滑出我的身體,全身是汗的兩個人,緊緊糾纏著,汗水混合在一起,突發(fā)奇想,若這汗水,有穿透本領,穿過皮膚進入細胞,那我們兩個人,會不會滲透成同一個人?誰也不說話,也不想洗澡,更不想睡覺,就那麼緊緊抱著。天快亮的時候,張先生突然問,張哲,跟我說實話,你喜歡王洪軍嗎?我反問,那你跟我說實話,你喜歡雞米嗎?沈默,誰也沒有給誰答案。作家的話:倒數(shù)第二章嘍,各位,☆、完結篇我們去天津吧。張先生這麼說了一句。就因了這句話,此刻,我已經坐在去往天津的城鐵上。星期一,工作日,兩個有工作的人,一起放棄工作,這聽起來,更像是不成熟的鬧劇,可不知怎麼,竟有學生時逃課的快感。凌晨四點,用張先生的充電器為手機充電。兩條短信,一條來自王洪軍,說,你在哪,只要回一句,讓我知道你安全。另一條來自宋凱,張哲,你在哪,有急事找你。都沒有回,把手機放下,重新回到張先生的懷里。事實上,不知道接下來與張先生會發(fā)生什麼,也不愿意去做期待,如果我們兩個之間就只剩下這一晚,那就只要這一晚就夠了。張先生小睡,抬起頭,打量他的下巴,一直都可以把自己打理的那麼好,怎麼現(xiàn)在就變成這般頹廢模樣?若與雞米相處,真心快樂,就也罷了,畢竟這個世界上的gay都沒勇氣談永恒,每一段在一起的當下,該盡情享用。似乎又不快樂,想起雞米在張先生微博下的回復,有本事,死都不要回來找我。是在逃避什麼吧,兩個人,不知不覺已同居半年,雞毛蒜皮的小事,引不出這樣激烈的對質。突然有些嫉妒,爭吵,冷戰(zhàn),皆是真情侶之間會經歷的事,而我與張先生之間的禮貌客套,只能證明我第三者的角色。嘆了口氣,卻把張先生抱的更緊一些……張先生坐在我對面,用相機拍攝城鐵票根。問,要干嘛?發(fā)條微博。抬起頭,沖我笑笑。不知怎麼,竟難過起來。是否我太悲觀,張先生把兩張票根放在一起拍照,營造出與人一起逃離京城的景象,是為了紀念我們兩個第一次攜手逃跑,還是為了惹雞米生氣?為什麼我更愿意相信後者?不與張先生說話,戴上耳機聽音樂,林宥嘉的歌,配合窗外匆忙景色,聽起來悲傷。突然,對面過來一只大手,搶走一條耳機線,塞進自己耳朵,這行徑,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我不需要,也不重要,做一個傻子多麼好。我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就讓我這樣就很好。林宥嘉的,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