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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張先生和張先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7

分卷閱讀97

    始,我真的以為大家都是隨便玩玩的人,沒有人會動真格的,如果我知道你們兩個有那么多真誠相待的過去,我就不會參與進來。

對了,我交了男朋友,挺普通的一個人,不過,我想用心愛他,想體會你在里寫的那種用心愛一個人的感覺。

謝謝你,讓我找到做自己的勇氣,也希望你能快點走出來,不管你跟張先生會不會和好,都祝你幸福。

李天說完,舉起啤酒罐,與我碰了一下。

我勉強笑笑,跟著喝了一口可樂,眼前卻都是張先生與雞米在酒店樓下等待的畫面。

張先生,一定想不到我那么輕易就受到誘惑,與別的男人Z愛,當(dāng)他站在樓下,看樓上房間的窗戶,想象自己的愛人與別人Z愛的場景,是徹底的失望吧。

一個自己那么信任,覺得永遠都不會背叛自己的人,此刻就在別的男人懷里,被別的男人cao著,他信誓旦旦在雞米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自信,一下子被擊碎,面目全非。

原來,是我親手把張先生送到了雞米的身邊,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沒有哭,此時哭并沒有意義,也沒有給張先生打電話,此時的電話也顯得多余。

與李天告別后,一個人走在路上,風(fēng)吹的涼,脖子一陣陣的冰冷,也不理會。

不知走了多久,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張先生的電話。

猶豫了一下,接起來。

張先生問,你在哪兒?

在路上溜達,我說。

感冒還沒好,溜達個屁呀,外面風(fēng)那么大,下班不趕緊回家!我在樓下等你,給你煲了湯,快回來喝!

掛掉電話,眼淚這才掉了下來,我這樣的一個人,還配得到張先生的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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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節(jié)

做噩夢,連著幾天半夜驚醒。夢的主角,一直是王洪軍。

有一場夢境,王洪軍鮮血淋淋,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在哭,眼淚是血紅色的,他捧著一束鮮花,遞到我面前,問,能嫁給我嗎?

我轉(zhuǎn)過身,朝遠處跑去,王洪軍竟長出翅膀,從我的頭頂飛過,他的血,滴在我的臉上,嘴里,我用舌頭舔,是苦的。

幾天前,宋凱從大連出差回來,給我?guī)Я藥装.a(chǎn),說,你現(xiàn)在總下廚,用來調(diào)味兒,最好。

宋凱坐在我家的沙發(fā)上,看起來氣色不錯,新染的頭發(fā),酒紅色,問我,是不是很有朝氣?

年輕人,做什么打扮都不會顯得過分,怎么做,都讓人看著羨慕。

如往常一樣,與我聊出差細節(jié),小明星們的八卦,我坐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兒,只覺這種愜意狀態(tài),好久都沒有過。

聊著聊著,突然嚴肅下來,說,這次去大連,又跟你那老同學(xué)見面,從他那兒,聽到一個驚人故事。

老同學(xué),說的自然是陳昊,想起上次回家,王洪軍奶奶葬禮,陳昊在我耳邊說,與宋凱Z愛的事兒,這一次,怕是又勾搭在一起。

也無所謂,兩個都不想認真的人,偶爾玩一次,誰也不用對誰負責(zé)任,也許反而是絕配。

心里這樣想,嘴上并未打斷宋凱。

你知道王洪軍回大連了嗎?你猜他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

他差點強jian了一個孩子!

腦袋嗡的一下,記憶退回到某個晚上,我一個人在家翻看王洪軍的電腦,那個可怕的文件夾,里面有那么多未成年男孩的裸照。

本以為,他就是拿來意yin一下,成年人,該知道什么事絕對不能做,就算是為了欲望,也不能喪失理智到這種地步。

他在網(wǎng)上,勾搭了一個小男孩,聽說,剛念初中,先是給小男孩錢,用來買網(wǎng)絡(luò)游戲的道具,后來,竟把人家約到網(wǎng)吧的廁所,脫了褲子,吃JB。

小孩回到家,把這事兒跟大人說了,也是倒霉,偏偏那家大人在東北是混在道兒上的,讓小男孩再做誘餌,把王洪軍引出來,一頓暴打,連右手都打斷了。

王洪軍,現(xiàn)在借住陳昊家里,整日不說話,像死了一樣。

陳昊跟我說這些的時候,表情特別瞧不起,要不是多年同學(xué),絕不會收留,好好一個大男人搞這個,跟著丟臉。

張哲,王洪軍也算跟你好過一陣子,你當(dāng)時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

直到宋凱問我,我才回過神來,剛才腦子里一直在想象王洪軍被打斷手的畫面,值得嗎?為了一時的欲望,遭受暴打與唾棄,真的值得嗎?

我相信,一個人擁有某種欲望并不是自己所能主宰,只是一個成年人,一個真正成熟的成年人,每天要做的事,不就是與自己的欲望做斗爭,強迫自己放棄那些不該有的欲望嗎?

同情王洪軍,又覺得他并不值得同情。

只與宋凱說,我跟他,稀里糊涂在一起,又稀里糊涂分開,從頭至尾,誰也沒有真正了解過誰。

宋凱接話,挺正常的,現(xiàn)在這同志圈兒里,大多數(shù)戀愛不都是如此?各種途徑認識,看的順眼點,就約了上床,相處的舒服點兒,就在一起,說是真愛,在網(wǎng)上曬甜蜜合照,直到有一天,分道揚鑣,大概連彼此的真名都不知道,更何況是了解。

宋凱走后,很想給王洪軍打個電話。

那天生病打電話過去,他語氣正常,完全聽不出剛發(fā)生了那么可怕的事兒。

終于還是算了,能問什么?多問一句,都只會讓對方尷尬。

只是這樣一個與我曾同居過的男人,最后落得此般下場,難免有些唏噓。說到底,人永遠都要對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沒有人可以例外。

劇場,與制作人正在討論新戲的劇本,小文突然走進來,說,張哲,外頭有人找你。

出去一看,是張先生,穿一身運動裝,看起來如陽光少年。

自從與李天聊過以后,不太想面對張先生,張先生越表現(xiàn)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我越感到內(nèi)疚,當(dāng)初與他一起時的自卑感,更加強烈,強烈到不敢直視他的地步。

來找我干嘛?你不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