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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還勉強能走,若是再讓小師妹打了,很可能就臥床不起了,到時候他更得找機會賴上自己了,這樣可不行! “對,子佩啊,你快安慰安慰池璃,感情這種事是勉強不來,再說太微宗內(nèi)的青年才俊也不少嘛,我看樾九央就不錯,雖然跟我比還是差了一點……”欒朝歌摸了摸下巴,池璃如今的年歲也是該找個雙修伴侶了,說起來,這太微宗里配得上她的男修還真少,算來算去,除了他自己,也就剩下樾九央和大師兄了。 “欒!朝!歌!” 欒朝歌的話剛出口,池璃就好似一枚炸了爆裂符,她回身一劍,強大的劍氣擦過欒朝歌的臉頰,擊中了他身后太微宗山門的立柱。 咔嚓—— 靈力沒入立柱,自立柱的云形花紋上緩緩的裂開了一道一指粗細(xì)的裂痕。 “池璃……你好像闖禍了……”欒朝歌咧著嘴,伸手在立柱的裂痕上戳了戳。 咔——轟—— 立柱受力,自靠近地面的一截開始碎裂,只聽一聲巨響,立柱轟然倒塌,連帶著整個地面都震了震。 “欒朝歌!”池璃眉頭一皺,狠狠的瞪了欒朝歌一眼。 “別看我,是你先動的手?!睓璩桦p手高舉,一副‘不關(guān)我事’的表情。 “這可是宗主最喜歡的立柱,專門從昆侖海的海底帶上來的冰玉……”慕子佩扶著額頭,眼神極快的向著周圍看了看,道:“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我們還是先走吧,一會兒被執(zhí)戒堂的人看到就走不了了?!?/br> “恩,二師兄說的對,我們先……走……吧……”池璃剛一轉(zhuǎn)身,便看見了一臉笑容,拿著長劍的執(zhí)戒堂弟子。 執(zhí)戒堂弟子的眼神自地上斷裂的冰玉立柱上挪開,笑瞇瞇的朝著池璃招了招手,道:“池師姐,恐怕你得跟我們走一趟了?!?/br> “不是我一個人干的,這貨也有責(zé)任!”池璃眼角一瞥,見欒朝歌低頭想跑,忙伸手一撈,將欒朝歌抓了回來。 “你別聽她胡說,我是無辜的。”欒朝歌擺了擺手,一臉諂媚的往執(zhí)戒堂弟子面前湊了湊,道。 “既然如此……煩請欒師兄也跟我們走一趟吧?!眻?zhí)戒堂弟子自身上摸出一根細(xì)長的繩子,運轉(zhuǎn)靈力,手中的繩索便纏繞到了池璃和欒朝歌手腕之上,將二人捆了起來。 “這位師弟,你先別急著綁人啊,咱們商量一下,這個立柱我現(xiàn)在立刻能給你砌好,真的?!背亓恿藙邮稚系睦K子,繩子受力收縮,變的更緊了。 “池師姐,我們也是照章辦事,您還是別掙扎了?!眻?zhí)戒堂弟子搖了搖頭,有些為難,道。 池璃眼見勸說無果,向著一旁的慕子佩使了個眼色,慕子佩會意的點點頭,忙向著靈臺峰狂奔而去,這種時候,也就大師兄的面子好使一些了。 執(zhí)戒堂地處紫云峰內(nèi),是整個太微宗內(nèi)地勢最低之處,峰內(nèi)靈氣稀薄,是面壁思過的最佳之所。 未免池璃和欒朝歌串供,執(zhí)戒堂弟子特意將二人一左一右,分別關(guān)在了執(zhí)戒堂的牢房之中,牢房的墻上設(shè)了禁制,若無執(zhí)戒長老的允許,兩間房中的人是不能聽見對方說話的。 月上中天,池璃抱著鎖魂劍,透過牢房上小小的窗口,出神的望著窗外的明月,今日本是大師兄的比試之日,也不知道大師兄的比試怎么樣了,不過以大師兄的修為,定然是勝了的吧。 嘩啦—— 鎖鏈轉(zhuǎn)動的聲響傳來,池璃回過頭,見一名身材矮小的執(zhí)戒堂弟子開了門,輕快的走到了自己面前,“池師姐,長老有請?!?/br> 這么晚?還是說大師兄的后門管用了,現(xiàn)在是要放了她?想罷,池璃理了理衣襟,禮貌道:“有勞師弟了?!?/br> 池璃跟在執(zhí)戒堂弟子身后,穿過紫云峰外林立的石牢,自蜿蜒的山澗邊走過,停在了靠近山腳,一間布滿灰塵的茅草屋前。 “池師姐,要先委屈你在此稍后片刻,我這就去請長老?!眻?zhí)戒堂的弟子垂眸,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慢著!”池璃環(huán)視了一圈,在執(zhí)戒堂弟子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生疑。這里靠近山腳,幾乎已經(jīng)快出了紫云峰的范圍,執(zhí)戒長老若是有話要問,大可在執(zhí)戒堂的大殿,犯不著選這么偏遠(yuǎn)之處,而且這位道友笑的未免也太過詭異了吧。 池璃眼神一暗,自儲物袋中摸出了一張定身符,她身形一轉(zhuǎn),猛的襲上了執(zhí)戒堂弟子的后背,將定身符貼了上去。 “你是什么人?”眼見執(zhí)戒堂的弟子被定身符定住,她伸手祭出鎖魂劍,抵住了執(zhí)戒堂弟子的脖頸,冷道。 “鎖魂劍?九央倒是大方。”執(zhí)戒堂的弟子眼眸一瞥,自池璃抵著自己脖頸的劍上掃過,臉上一派云淡風(fēng)輕。 他竟然連鎖魂劍也能看出來?!池璃心下一驚,手中的鎖魂劍往前送了送,劍鋒在執(zhí)戒堂弟子的脖頸上劃出了一道血痕,鮮血順著鎖骨,緩慢的流下。 “呵呵。”執(zhí)戒堂弟子輕笑,他左手一抬,猛的抓住了池璃執(zhí)劍的手腕,右手在脖頸的傷口上撫了撫,擦掉了血跡,“不要胡鬧,多危險啊?!?/br> 池璃手腕被擒,只覺得自那執(zhí)戒堂弟子身上傳來一陣陣森冷的涼意,直凍的她渾身一顫,甚至連手中的劍都拿不穩(wěn)。 池璃咬了咬唇,右手蓄力,一道金色的靈氣自她的指尖擊出,打在了執(zhí)戒堂弟子的胸口之上。執(zhí)戒堂弟子抬手一擋,池璃手腕一轉(zhuǎn),趁機自執(zhí)戒堂弟子手中躥出,身形一躍,往后退了一步。 金色的靈力將執(zhí)戒堂弟子的胸前灼出了一個微笑的傷口,執(zhí)戒堂弟子笑了笑,手下一揮,本來矮小的身形猛的向上躥了一截,變的高大起來,本來平凡的面容也微微變形,細(xì)長的丹鳳眼一眨,渾身上下透出了一絲不容忽視的危險氣息。 “靈境的徒弟還真是挺有意思的?!蹦凶犹忠粨P,身上被撐破的執(zhí)戒堂弟子服便變幻了模樣,化為了一件繡著暗紋的玄色長袍,暗紋蜿蜒而上,在長袍的領(lǐng)口處形成了一道紛繁復(fù)雜的符咒。 “這個不是……”池璃手指緊握住鎖魂劍,這符咒之上流淌的靈力,明顯和靈界城主府府門上的靈力一樣,這個人……究竟是什么人? 不管是什么人,都是現(xiàn)在的自己難以對付的,這里這么偏,硬碰硬顯然不是良策,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現(xiàn)在還是先跑較好。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