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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林月寧狐疑的看著水盆,她搶了周蕊侍奉六衍仙君的機(jī)會,她還這么好心的來給自己送水? “誰稀罕理你!要不是六衍仙君吩咐,我會過來?笑話!”周蕊雙手抱臂,給了林月寧一個大大的白眼,邁步向房間外走去。 “六衍仙君……”林月寧望著那散發(fā)著熱氣的水盆,腦中閃過昨/夜/屈/辱的畫面,眼圈又紅了一紅。 “怎么樣?”,周蕊站在民舍院子的角落里,望著林月寧的房間,挑眉道。 “做的好?!绷茳c(diǎn)點(diǎn)頭,從懷中取出了一顆丹藥,遞給了周蕊,道:“雖不及你流失的靈力,但能補(bǔ)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br> 周蕊冷哼一聲,從六衍手里接過丹藥服下,道:“我倒是不懂了,既然要采/補(bǔ),何不直接將她捆了,還這么麻煩,弄出套謊話來騙她?” “你不懂,比起用強(qiáng),我還是喜歡自己送上門的?!绷茏旖且惶簦种冈谥苋锏哪樕蠒崦恋膿徇^。林月寧可是一個巨大的寶藏,她身上的靈力可不是一次兩次便能吸收完的,要慢慢來,有了今天的甜頭,相信很快,她便會自己送上門兒了。 “切!”天界的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善茬,周蕊往林月寧處投去了一個同情的眼神,保命為上,還是少跟這個六衍仙君接觸的好,別哪天被人吸/干了! 比起云平山脈上的爾虞我詐,昆侖海邊池璃的生活就簡單粗暴多了。 “報(bào)——靈境真人,海面上的妖獸又有了異動,已經(jīng)朝著咱們這邊來了?!碧⒆诘拇髱ぶ庑∨苓M(jìn)來一個身著紫衣的修士,他在靈境真人面前站定,恭敬的說道。 “不是已經(jīng)消停了,怎么又有了異動?”靈境真人白子落下,抬頭看向面前端著棋盤站的筆直的池璃,眼神不善道:“是不是因?yàn)槟橙藥淼臓C手山芋?” “師尊,您能別一有事就攤到我身上嗎?昆侖海妖獸暴/走,我也很無奈?!背亓Ф酥灞P的手抖了抖,這都站了兩個時辰了,師尊和洛淵真人的棋怎么還沒有下完,她的手都舉酸了。 “站好!抖什么?我下到哪兒了都看不清了!”靈境真人手指一彈,晶瑩的白玉棋子便順著指尖的力道擊中了池璃的腦門,池璃抿著嘴,可憐巴巴的望向樾九央,大大的眼睛里醞釀著淚水。 “靈境真人,既然阿璃端的不穩(wěn),不如我來吧?!遍芯叛霃囊慌云鹕恚舆^了池璃手中的棋盤,穩(wěn)穩(wěn)的端至了靈境真人面前。 “你來?好!”靈境真人瞥了眼池璃,手指一松,一粒棋子隨意的在棋盤中滾落,將已成陣型的黑白子打的一團(tuán)亂,“你倒是說說,我下哪兒了?” “師尊!”師尊這明顯是在整樾九央嘛,池璃扁著嘴,不敢開口直接懟,只好無聲的向靈境真人控訴。 “靈境真人,您的棋……下在了這里?!遍芯叛胍皇侄酥灞P,一手將靈境真人打亂的棋子擺好,最后一顆白子落下,棋局大勢已定,黑子被殺的片甲不留。 “哦——下的好。”靈境真人眼睛一亮,自己本來被逼的寸步難行的棋子居然被樾九央如此輕易的化解了,好棋,好棋啊! “咳咳?!甭鍦Y真人輕咳一聲,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樾九央。這胳膊肘拐的,夠遠(yuǎn)的啊。 “啊,我是說,我的棋藝果然高超,洛淵,你輸了?!膘`境真人拍了拍洛淵真人的肩膀,贏了我一早上了,終于讓我扳回一城! “既然你已經(jīng)贏了,那今日就到此為止吧?!甭鍦Y從椅子上起身,捋了捋壓皺的衣袍,道。 “也好,我們?nèi)タ纯赐饷娴难F?!膘`境真人贏了棋局,難得的心情大好,沒再刁難池璃,隨那報(bào)訊的修士一起出了大帳。 “呼——終于解脫了!”池璃望著靈境真人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呼出了口氣。 “還疼嗎?”樾九央手指在池璃手臂的幾處xue位上點(diǎn)了點(diǎn),幫她舒緩了肌rou的酸痛。 “不疼了,九央,還是你厲害,不然師尊說不定會下一整天的棋!”池璃揉著手臂,朝樾九央感激的一笑。 “阿璃,以后這種事還是我來吧?!遍芯叛胝J(rèn)真的望向池璃的雙眼。雖說靈境真人只是小打小鬧,但看著池璃受苦,他還是會不忍心。 “沒事啦,師尊生氣不會氣很久的,只要順著他的意思,過兩天就好了,你不用這么擔(dān)心我?!背亓焓謸嵘祥芯叛氲氖直常瑢⑺氖忠焕?,帶著他出了大帳,“不是說妖獸暴走嘛,咱們也去看看吧,萬一真被師尊說中,是藺珂來搶人,咱們也好有個準(zhǔn)備?!?/br> ? 80-海獸 池璃和樾九央趕到海灘上之時,海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界各宗門的修士。他們均著統(tǒng)一的服裝, 整齊劃一的站在海岸邊, 跟在靈境真人和洛淵真人的身后。 “這個站位, 倒像是以師尊馬首是瞻的意思啊?!背亓Ю芯叛霃娜巳褐袛D進(jìn)去,還沒靠近靈境真人, 便聽到了自家?guī)熥鹨宦暠┰甑拇蠛取?/br> “喂!我說你呢,知道什么叫隊(duì)形嗎?你是哪個宗門的, 新來的嗎?往前沖什么?”靈境真人站在海邊的巖石上, 一道青色的靈氣擊出, 將一個正準(zhǔn)備往海里沖的年輕修士捆了回來,丟在了念念腳邊。 “對外人也這么橫?師尊不怕被打嘛?!背亓б郧耙恢币詾?,自家?guī)熥鹗歉C里橫的典型, 出了太微宗多少也會收斂一些, 但看現(xiàn)在的情形, 很明顯不是這樣。 “你!啊——”年輕修士面露不甘,執(zhí)劍的手剛一伸出來,便被洛淵真人一腳踩住,踩進(jìn)了沙子里。 “咦?這里有個人呢, 哎呀,居然沒看到,真是抱歉。”洛淵真人假惺惺的將腳移開, 走到了靈境真人身邊,他眼神一掃,那些本來蠢蠢欲動的修士便后退了幾步, 乖乖的立在了原地,任憑靈境真人吩咐。 “我就說師尊怎么突然如此硬氣,原來是有人撐腰?!背亓д救巳褐校磉呎局鴾喩砝錃獾拈芯叛?,方圓一米之內(nèi)無一人敢越界,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界外。 “璃兒,你有什么資格說別人?”衛(wèi)卿擠在人群之中,和一眾持刀的大漢待在一起,潔白的靴子被人踩了數(shù)腳,本來整潔的衣服也在人群的推搡下變得皺皺巴巴,風(fēng)度不再。 “九央,衛(wèi)卿好像在罵我?!背亓е钢谌巳褐袛D來擠去的衛(wèi)卿,幸災(zāi)樂禍道。 “是嗎?”樾九央長劍出鞘,劍氣往衛(wèi)卿處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