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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的作風(fēng)和性格,他做出的決定是不會被撼動的。意見一致,沒有了反對的聲音,會議在總結(jié)之后很快地結(jié)束了。我看了下秘書記載的日程,除了會議,他還有中午的飯局和下午的兩場會談。真是麻煩啊,但對我來說解決起來也不算難。十分鐘之后,助理走進辦公室,對赤司征臣匯報了一下因為對方臨時有事飯局和會談都取消的事情。助理退出去之后,他拿筆的手頓了頓,盯著桌上的文件低聲喃喃了一句:“詩織昨晚還在跟我提征十郎學(xué)校春游的事情啊。”直到看到他開車離開公司的時候,我才放心地去了城郊的公園。公園的環(huán)境不錯,綠植很多,映得春光一片美好,我用了點意念控制,成功瞞過帶隊的老師,混進了幼兒園的小隊伍里,擠了擠,擠到了赤司的后面。【能不能也帶我玩啊?】我從后面拉住了赤司的手,小孩子的手軟軟的,我沒忍住捏了捏,突然就有點兒想笑。和赤司牽過那么多次手,還從來沒有想過能跨越時空在小時候也牽上一次。他也回捏了我兩下,轉(zhuǎn)身沖我笑,露出一排還沒換的整齊小乳牙:“帶你玩。”小赤司真是太可愛了,笑容暴擊。公園里的兒童游樂設(shè)施也很齊全,我們正在排旋轉(zhuǎn)木馬,赤司向站在旁邊的mama介紹了我,順便幫我找了個爸媽工作都太忙實在沒辦法陪我來的理由。她溫柔地摸了摸我倆的頭發(fā):“小征很少向我介紹同學(xué)呢,看來你一定是很喜歡小楠呀。”“嗯,很喜歡?!背嗨竟郧傻攸c了點頭。前面站著的小男生大概是排隊排得有些無聊了,轉(zhuǎn)過身想找同學(xué)說話,看見我和赤司牽著手,眨了眨眼睛伸出胳膊要去牽赤司的另一只手:“我也想牽手手?!?/br>我把赤司往后拉了拉,躲開了他。小男生立刻露出了一副受傷的表情。我想了想,朝他解釋。【只有關(guān)系好的小朋友才能牽手手,我和赤司是全幼兒園里關(guān)系最好的,所以只有我能和他牽手手?!?/br>小男生扁著嘴似懂非懂地轉(zhuǎn)過了身,轉(zhuǎn)移目標(biāo)拿手指戳了戳站在他前面的小朋友。赤司笑了起來:“你這個人吃醋怎么連小孩子都不放過。”【我現(xiàn)在也是小孩子。】我理直氣壯地回了他一句。赤司詩織站在旋轉(zhuǎn)木馬的圍欄外面,手里拿著個相機,我和赤司每經(jīng)過一圈都能看見她微笑著朝我們按下快門。從旋轉(zhuǎn)木馬下來之后,有嬌氣的小朋友撲到爸媽懷里撒嬌,嚷嚷著頭暈。赤司沙織蹲下來問我們:“暈嗎?”她目光柔和,說話也溫聲細(xì)語,從前我只在照片里和赤司偶爾的回憶里拼湊對她的印象,如今真切地見到,才感受到這是一個多么美好的人,赤司長大以后笑起來的樣子和她很像。“一點也不暈?!毙〕嗨具@樣說著,但還是張開手臂抱了上去,頭埋在她肩膀上。他此刻的珍惜和依戀大概也只有我能懂了。“怎么了?”赤司詩織拍了拍他的背,聽到了輕輕哭泣的聲音,柔聲安慰著,“男孩子不能哭,要勇敢一點呀?!?/br>可我知道,他已經(jīng)非常非常勇敢了。公園的游樂場里有兒童過山車,幼兒園的小朋友大都是爸爸陪著坐,赤司的眼睛還有點紅,和我一起站在隊伍末尾排著隊。“坐個兒童過山車而已,怎么還嚇哭了?”男人有些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在赤司肩膀上大力拍了兩下,“赤司家的男孩子可不能畏畏縮縮的,我陪你坐,坐兩趟?!?/br>我扭過頭,看到了終于趕過來的赤司征臣。“會議比想象的要順利,后面的客戶也臨時有事,我得了空就想著過來看看。”他朝妻子解釋了兩句,大手又在兒子的頭頂上揉了揉。我從赤司臉上看到了很明顯的驚喜。我連鄉(xiāng)下外公外婆家那搖搖欲墜快要倒塌的過山車都坐過,眼前小動物形狀的兒童過山車根本就不算什么,我面無表情地聽著旁邊小孩子的尖叫,視線定格在前排的父子倆身上。難得看到如此和諧的場景。“怕不怕?”俯沖的時候,赤司征臣拔高了音量問兒子。小赤司禮貌性地跟著其他小朋友叫了一聲,然后回答:“怕。”赤司征臣:“那我們就再坐一趟,坐到不怕為止。”怕才怪了,赤司小朋友明顯就是很享受眼下的情況,想要再和這個難得溫和了一些的父親再玩上一把。午餐是在公園的草坪上,鋪了塊碎花的防潮墊,赤司把小書包里準(zhǔn)備好的零食都拿了出來,里面還有mama提前做好的便當(dāng)和切好的水果。我對于插在別人一家三口里蹭吃蹭喝倒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畢竟十幾年之后就是一家人了。隔壁坐著的小朋友從書包里掏出了兩盒咖啡果凍,我挪過去使出了我當(dāng)年稱霸整個幼兒園的招數(shù)——猜拳,成功贏過來了一盒。隔壁的隔壁那幾塊小蛋糕也不錯……我在草坪上轉(zhuǎn)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抱了滿滿一懷的戰(zhàn)利品,好久沒這么爽地用超能力欺負(fù)過別人了,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初叱咤幼兒園的日子。赤司看破不說破,笑著接過我遞上去的一塊蛋糕,用小勺子舀著吃。“我也來和你比比?!背嗨菊鞒紝ξ也氯话褯]輸贏回來這么多東西有點驚訝。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和赤司征臣猜拳猜了二十次,一次也沒讓他贏,狠狠地報了下他這么多年不支持我和赤司在一起的仇。真爽。“輸給小孩子了?!背嗨驹娍椩谝贿呅χ鴶?shù)落他,往他嘴里塞了個迷你的小壽司。我坐在草坪上,低頭認(rèn)真吃著贏來的咖啡果凍,果然不管什么時候,咖啡果凍都是一樣的美味。握著勺子的手指突然一顫,腦海里閃過一陣輕微的暈眩,我晃了晃腦袋,那感覺又很快消失。我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次意外是齊木空助對我的抑制器搞了什么鬼。春游結(jié)束之后,我編了個爸媽不在家的借口,赤司順著話邀請我去家里玩。我看到了曾經(jīng)在照片里看到過的別墅里的小花園,午后的陽光灑在草坪和綠樹上,花園里立了一個嶄新的籃球架。赤司仰頭把籃球投進了框里,回過頭問我:“是不是要走了?”我點了點頭。他笑了一下:“已經(jīng)足夠了?!?/br>赤司征臣回了公司,赤司詩織正坐在一樓的沙發(fā)上看書。“mama,我和齊木上午玩累了,想要睡一會?!背嗨咀哌^去對她說。“也差不多該玩累了,”她摸了下赤司的頭發(fā),憐愛地親了親他的額頭,目光溫柔地看了我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