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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排行道樹,清淡地回復(fù):“意外又怎樣?都是成年人了,咱們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br> 簌簌雨水不斷沖刷著玻璃,斑駁陸離,外面的世界模糊不清。路邊幾棵稀薄老樹被大風吹得搖搖欲斷,落了一地的殘花落葉。 阮冬陽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那些是合歡樹。橫桑多合歡樹,并不奇怪。 車輪碾壓而過,合歡花迅速化作塵泥,被軋地一干二凈。 她覺得她當年對周顯星的感情,也像這路上的合歡花一樣,被漫長的時間給碾壓地一干二凈,再也尋不到任何痕跡了。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在文下催結(jié)婚,催生的,泥們是不是太心急了呀! 第48章 回婆家(3) 其實得知這一消息, 阮冬陽并沒有多少意外,不是夏荏苒也會是別人。她和周顯星都會各自找到陪伴自己的那個人,然后共度余生。 哪怕他們曾經(jīng)相攜走過一段路,可他們最終還是在這條路上分道揚鑣,從此天涯陌路,不復(fù)從前。 漫漫人生路, 大多數(shù)的人都不可能陪你走到終點,這條路上從始至終就只有你一人在踽踽獨行。其實我們總是在不斷和人分別, 然后不斷遇見新的人,開始下一斷征程。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 直至生命盡頭。 “軟軟, 我希望咱們以后還是朋友?!边@是周顯星的由衷之言, 畢竟戀人做不成,也沒必要做仇人。見個面還分外眼紅。 她釋然地答應(yīng):“好啊,不過很快你就該叫我小嬸嬸了?!?/br> 周顯星:“……” “等你結(jié)婚了記得給我發(fā)請?zhí)? 不過拿給你小叔叔就可以了?!彼_車門,笑道:“周顯星,祝你幸福!” 曾經(jīng)的愛人, 祝你幸福! “軟軟?!敝茱@星從身后喊住她,“你當年愛過我嗎?” 她的腳步一頓,一瞬后轉(zhuǎn)身,看著他的眼睛, 說:“愛過。” 她曾全心全意,用盡全部的心力愛過他。哪怕最后結(jié)果不盡人意, 也無法抹滅她愛過他的事實。 “可如今我只愛周峻深?!?/br> *** 阮冬陽回到家,周峻深已經(jīng)下班了,正在廚房里給她做飯。 “你今天怎么回來地這么早?”她瞥了眼客廳墻壁上的掛鐘,這個點照理男盆友該在醫(yī)院呀。 周峻深不吱聲,轉(zhuǎn)過身看她,問:“誰送你回來的?” “周顯星??!”阮冬陽脫口而出,“下午和初初逛街,本來是霍導(dǎo)送的,但是他有事,就讓周顯星來跑腿了?!?/br> “怎么沒打電話讓我去接你?” “你在上班啊!” “那會兒我已經(jīng)下班了?!?/br> “我又不知道嘛!平時這個點你都還在醫(yī)院忙的?!?/br> “下次遇到這種情況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br> 阮冬陽仔細回味了一下周峻深的話,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賊嘻嘻地笑,“周醫(yī)生你是不是吃醋了?” 周峻深:“……” 周峻深面上一熱,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晚上想吃什么?” “周醫(yī)生你別想試圖轉(zhuǎn)移話題,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吃醋了?” “沒有?!彼栽跇O力否認。 “我怎么覺得某人好像打翻了醋壇子。”她吸了吸鼻子,往他很少湊,可勁兒揶揄,“我聞著可都是醋味兒呢?!?/br> 周峻深:“……” “你想多了?!彼桨l(fā)不自然,面色都變了許多。 難得看到男盆友這個樣子,阮小姐自然不會放棄打壓他的絕好機會,說:“周醫(yī)生承認一下自己吃醋有這么難?” 周峻深:“……” 這姑娘儼然是纏上他了,他若是不承認,她今天肯定是不會放過他了。 不錯,看到周顯星送女盆友回來,他是有些吃味兒。雖然心里清楚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他信得過侄子的為人,更信得過女盆友,可心里卻總有些不舒服,如鯁在喉。 他是不介意周顯星和阮冬陽的那段過去,但不代表他不介意兩人走得太近。女朋友是君子坦蕩蕩,心無雜念。但架不住周顯星動別的心思,畢竟誰都看得出他還深深喜歡著阮冬陽。雖然這樣防備自己侄子,在他看來確實夠可恥的。但對象是自己心愛的人,防患于未然總是好的。 說到底,在愛情面前,他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呀! 他極其不自在地小聲嘀咕,“我有些吃味兒?!?/br> “哈哈……”阮冬陽大笑,煞有其事地說:“我就說你在吃醋,剛還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像你女盆友這樣貌美如花的姑娘,你拍被別人搶走,也是正常的嘛!吃個醋神馬的,也是能夠理解的嘛!” 周峻深:“……” 頭好痛,腫么破? 她的兩只手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腰上,將腦袋靠在他背上,低低地說:“周醫(yī)生,我很愛你!” 全心全意愛著你,用我全部的熱情與激情,用盡心力在愛著你。 周峻深覺得自己這醋吃地莫名其妙。阮冬陽這樣一說,他就更唾棄自己了。 他轉(zhuǎn)過身,抱住她,“對不起?!?/br> “原諒你了?!彼龘]了揮大手,豪氣萬丈,“晚上哀家想吃糖醋里脊和可樂雞翅,麻煩周醫(yī)生了!” 周醫(yī)生:“……” -- 晚上阮冬陽如愿以償吃到美味的糖醋里脊和可樂雞翅。心情簡直不能太美膩呀! 阮小姐嘴里塞得滿滿的,口齒不清地說:“跟你說件事,夏荏苒懷孕了,孩子是周顯星的,他們要結(jié)婚了?!?/br> “有這事?”周峻深下意識攏了攏眉峰。 “嗯,我也是剛知道的。有兩個月了?!?/br> “你覺得夏荏苒這女人怎么樣?反正我是不喜歡她,初初也說她心思太重,不適合周顯星?!?/br> “我回頭找顯星談?wù)??!鄙洗卧跍\都旅游,他就深知夏荏苒心術(shù)不正。不然也不會跑到他面前來嚼舌根。 “和他談什么?”阮冬陽不認為別人有插手這件事的權(quán)利,畢竟是周顯星自己的事情,主動權(quán)在他手里。 “有些事需要他去弄明白。”這孩子來得突然,若是不調(diào)查清楚,只怕日后會釀成大禍。周顯星麻痹大意,他這做叔叔的可不能不提醒他。 提起夏荏苒,周峻深又囑咐女盆友:“軟軟,你和夏荏苒別走太近,她對你有敵意?!?/br> “我知道。”她又不傻,從第一次見到她,這女人就對她懷有滿滿的敵意。 人家對她有敵意,她自然不會傻到去招惹她。井水不犯河水,再好不過了。 -- 俗話說食飽思yin/欲,酒酣飯飽以后這兩人又滾起了床單。 周峻深的動作很急促,也有些粗暴,不復(fù)往日溫柔。前戲都沒怎么做,就直奔主題了。 阮冬陽被迫承接他的撻伐進攻,容納他的炙熱和腫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