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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有了這株蘿卜,周翊的苦逼日子就開始了——他身輕如燕,隨時需要被她拴在褲腰帶上,否則就要飛! 可被一個員工拴褲腰帶傳出去他要如何見人?他總裁的威儀何處尋找?于是兩人就簽訂了合同,合同期間內(nèi),他支付她酬勞,培養(yǎng)她稱為一個名副其實的淑女,但她!必須牢牢將他拴在褲腰帶上! 如果他飛了……那她就死定了! 于是周翊就飛了…… 周翊醒來時,梁歸宴已經(jīng)走了,因為主顧不是他,梁歸宴只需要對李夢夢負責就行,至于男朋友這個說法是假的,因為秘書小姐看了淘寶店的介紹,店主是只接有情人的單子,必須男女朋友相愛相殺才可以,她走投無路之下,只能虛晃一槍,先把BOSS救下來再說。 梁歸宴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她真相比較好。 身為一個現(xiàn)代化的神仙,他是很少過問凡人的事情,也沒那個閑工夫給她解密。 隨遇而安,隨遇而安哈。 于是走的時候,他一個沒忍住,就和李夢夢透露了:“其實你和周翊是有姻緣線的?!?/br> 李夢夢大驚:“雅蠛蝶!這么任性的老板我一點都不想要把他變成我的老公??!” 周翊喝著她煲的湯,臉色還十分憔悴,掛在樹上風吹日曬的那些日子,現(xiàn)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你發(fā)燒了啊,一直臉這么紅?” 李夢夢一臉赴死的表情,嘴角的笑容都是抽搐的:“你飛了之后……看到我有什么想說的嗎?” 周翊放下雞湯,哼一聲,李夢夢小心肝一顫,就聽他說:“這次是意外,就放你一馬。” 李夢夢心中的石頭剛落地,便又聽他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穿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跳一支。” 李夢夢:“……”您真是太仁慈了我謝謝您全家哈。 003 周翊住了一個星期院,因為人在,李夢夢去公司拿文件時理直氣壯多了,也經(jīng)常放公司里的經(jīng)理啊主管之類的來看一看周翊,讓他們放心——她可沒有挾天子以令諸侯,BOSS還康健正常呢。 但每到深夜,李夢夢就苦逼了,因為深夜時候,周翊即便是在睡夢中,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他也能忽視牛頓定律在房間里邊睡邊飛,所以李夢夢十分擔心護士會深夜來查病房,最重要的是,他一旦飛,一個用力點兒,就能把睡夢中的她給拽醒,然后一醒來……正常人忽然看到一個人在天上飄來飄去是種什么反應!要是橫著的還好,萬一是豎著飄得,膽小如鼠連鬼片都不看的人……她好幾次差點沒嚇成癡呆! 時日一長,李夢夢就覺得自己神經(jīng)衰弱了。 而一旦走出病房,總有護士要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和周翊,李夢夢一走,便聽她們在背后說:“昨晚我又聽到她的尖叫聲了誒!這些有錢人可真能玩!” 李夢夢看著老神在在窩在病床上疊俄羅斯方塊玩的周翊,淚流滿面。 真能玩,他是真能玩啊。 梁歸宴再見到李夢夢,她眼下的黑眼圈已經(jīng)堪比熊貓,用一副即將駕鶴西歸的語氣說:“有沒有辦法讓他稍微重一點,讓風吹不走,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英年早逝的?!?/br> 梁神棍摸著下巴:“一切事情的果必有因造成,他輕了,說不定某個人就重了。” 李夢夢手指一戳,指向自己:“你說我啊?不是吧?” “我都說了你和他還是有姻緣線的?!?/br> 李夢夢一臉不敢置信,等站到了電子秤上,上面飚飛到兩百多的體質(zhì)瞬間閃瞎了她的眼:“這這這!我怎么會這么重呢!” 她的體重一直嚴格控制在一百斤以下啊,難怪上次出去開同學會一下坐垮兩張塑料椅子……原來真的不是椅子質(zhì)量不好而是因為……她太重了…… 飯點老板我真是對不起你我竟然坐垮了你的兩張椅子! 李夢夢伸手捂臉:“可是我早上剛遞交了辭呈……我嫌棄我們BOSS太麻煩了,我想知難而退啊。” “你怎么能這么現(xiàn)實,你這么現(xiàn)實沒有白馬王子愛你的你知道嗎!” “可我不喜歡白馬王子啊……” 梁歸宴吐血。 而此刻,被李夢夢丟在總裁辦公室里的周翊,將褲腰帶另一端綁在了桌腿上,拿起桌上貼身秘書的辭呈,心里著實不是個滋味。 因為上面就寫了一句話:BOSS你又作又麻煩,我不想伺候你了。 難道給她的工資還不夠高嗎? 難道他還不夠帥嗎? 難道她至今不明白為了她他辭退了那么多人的理由是什么嗎? “我只是想回到小時候而已。” 那晚,挽留李夢夢時,周翊終于說出了他的心里話:“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十八年前和你一起在院子里玩過泥巴的周翊啊?!?/br> 李夢夢:“啥玩意兒?” 她還和人一塊玩過泥巴? 004 李夢夢特嚴肅得跑回家一趟:“爸爸mama,我以前有失憶過嗎?” mama差點拿平底鍋拍她:“胡說八道什么,你健康快樂長大的?!?/br> “那我們以前的鄰居里有人叫周翊嗎?” “沒有姓周的,干嘛,不會有人假稱鄰居騙錢吧?” 李夢夢覺得,一定是周翊認錯了人,或者記憶發(fā)生了紊亂,但不論如何,既然他的重量在她身上,在把重量還回去之前,她不能辭職。 于是,兩人在辦公室里看起了凹凸曼的片子。 “我真的沒有和你一起玩過泥巴啊。”秘書大人吃著薯片,口齒不清。 “你有?!蔽医^對不會記錯。 兩人都堅持自己的記憶沒有出差錯,李夢夢以前迎合他迎合習慣了,慣性還在,沒和他爭辯多久就敗下陣來,面對一個在外人面前威儀任性在自己面前幼稚任性的任性精分患者,她著實苦不堪言,若非看他長得還帥的份上,就是欠了他300斤,她也得立馬走人。 李夢夢拍案:“這樣吧,你把和我一起玩的場景畫下來,我來看看是不是能回憶起來?!?/br> 或許回憶起來了,他就不會再飛來飛去了,她也能脫離苦海了。 于是還沒get到畫畫技能的周翊畫了一幅比畢加索的作品還要抽象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兒…… 李夢夢拿著他的畫看了大半天,著實是沒辦法了,找上了梁歸宴。 梁歸宴可是個鑒賞大師啊,一眼瞧出這幅畫的不對勁兒:“你看他的視角,都是俯視的?!?/br> 李夢夢再看一眼院子里玩泥巴的少年少女,可不是嘛!而且畫上那個院子根本不是她家啊。 “所以?”她看著梁歸宴的目光閃閃發(fā)光。 梁歸宴摸了摸下巴:“停留在空中的,要么是飛機,要么是蛾子,要么是鬼魂,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