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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可以。 小圓桌后面是個不大的書架,放了很多書。童明??戳艘幌?,都是些雜七雜八的書,類型廣泛。還有一些小飾品,也有可能是某個旅游景點的紀(jì)念品。夏小佳又把床頭的燈也打開,為房間里增加一些暖色調(diào)。果然是女生的房間,床單用了可愛的花朵,一個枕頭,一個抱枕。就在童明海用最快的速度環(huán)視了一圈之后,目光停在夏小佳身上。 夏小佳放下頭繩,很放松地隨手?jǐn)]了擼頭發(fā):“你不跟我談嗎?”她的笑容很和善,可意思是談好快點走吧,時間也不少早,還要洗澡洗衣睡覺覺好嗎。 “我就直說吧,需要你假扮我女朋友一次就可以。跟我一起去吃餐飯?!焙芎唵魏苤卑椎囊?,直奔主題而去。童明海以有沒有像這樣求過別人什么,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放下了身段。 “我重申一次,我拒絕?!毕男〖岩膊缓??!叭绻氵€不明白的話,我再得明白一點。我,拒絕。” “你們女人——”童明海以為這玩得是欲擒故縱。 夏小佳站地起來,義正詞嚴(yán)地得重復(fù)第三次:“我拒絕。我答應(yīng)過——”可就在她還想說下去時,她突然看到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頭望向門那邊。那邊傳來敲門聲,她沒有看錯,有狼和刺猬出現(xiàn)在門口。狼和刺猬,朗瀟和蔡樂怡怎么會—— 夏小佳慌了一下神,她想到了答應(yīng)蔡樂怡的話。不會和朗瀟和童明海有更進(jìn)一步的發(fā)展,可現(xiàn)在,都把人童明海請到了家里。這,要如何解釋?她腳步往后挪了一下,不想絆到了筆記本的電源線上。眼看著身子要往后倒時,童明海一個眼明手快想要拉住夏小佳,不想,兩個人同時摔倒在地。 蔡樂怡突然停下腳步,耳朵貼到門上,還豎起手指示意跟在身后的朗瀟認(rèn)真聽。朗瀟什么也沒有聽到:“你喝多了,是不是要騙我,還說小佳住在這里,我才跟你一起過來,你,是不是以騙我。” “你才喝多了,你們?nèi)叶己榷嗔恕_@里就是夏小佳家。我蔡樂怡說一不二,小佳就住在這里。小佳開門,我是樂怡,小佳。”蔡樂怡砰砰敲門,這樣下去會吵到隔壁的其他人。 夏小佳不知道該不該去開門,或者說能不能去開門也是由得她說了算。童明海不偏不倚倒在她身上,雙手撐在肩膀兩側(cè)。筆記本被絆到了地墊上,砸在童明海的小腿上。夏小佳的思想開了一下小差,擔(dān)心筆記本會不會摔壞。 不不不,現(xiàn)在不是開小差的時候,如果讓蔡樂怡進(jìn)來,如何解釋童明海在這里的問題。如果不去開門,勢必會吵到其他人。關(guān)鍵還在這個男人,好像是抓了什么把柄似的一臉欠笑。 “不答應(yīng)我也可以,我更想和你聊聊狐貍的事,你上次還沒有告訴我原因,狐貍是怎么回事。”童明海突然扯到了其他的事上面去。急得夏小佳很想爬起來,可童明海沒有要讓開的意思。更要命的是—— 夏小佳伸手捂住童明海的嘴,壓低了聲音說:“別說話。不能讓樂怡看到你?!笨磥恚窍牒昧?,不愿意讓蔡樂怡看到童明海,干脆假裝自己不在家算了?!拔掖饝?yīng)過她,不和你再見面。” 這個理由出乎童明海的意料,只是更意外的是涼冰冰小巧的手,還有當(dāng)她側(cè)頭盯著門那邊時,腦后的頭發(fā)散了開來,有洗發(fā)水的香味溢了出來,是種很好聞又一時想不出名字來的花香味。童明海握住夏小佳的手,挪開。 順勢,他壓低了身子湊到夏小佳耳邊說:“想讓我不出聲也可以,答應(yīng)我冒充一次我的女朋友。” 夏小佳露出惱怒的表情。童明海知道自己要做了什么,他清了清嗓子:“朗——”嘴巴再次被夏小佳捂上。 “行了,我答應(yīng)你還不行嗎?!毕男〖阎荒軌旱吐曇粽f話,更是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那兩個人應(yīng)該是走了吧,因為狼和刺猬都走了。夏小佳這才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可以起來了嗎?” “不行,你還得告訴我狐貍的事?!蓖骱_@是得寸進(jìn)尺,這個時候可由不得夏小佳。這么值得利用的機會,他怎么會放過。見夏小佳搖頭,童明海再次輕聲說,“是嗎,如果你不說,我到明天都不會起來?!彼媸莻€抓著機會就加以利用的人。 這么著,夏小佳才意識這是今天犯過的最大的錯誤,引狼入室,噢,不對,引狐貍?cè)胧?。一個是身強力壯的男人,而她則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雖然確定他不會做出非分之事,但那么耗不去不是辦法。 時間,已經(jīng)過了夏小佳的睡眠時間點,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而童明海還是精神十足的樣子。夏小佳不想說有她自己的原因,但如果童明海真的愿意聽,那就告訴他也無妨。 ☆、第十一章 朗瀟沒想到又會遇到蔡樂怡,這應(yīng)了什么老話,冤家路窄?或者是不是冤家不聚頭?總之,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會有什么好事情。朗瀟很后悔自己說的話,就在黎董說想什么介紹女朋友的事情,而他也明白童明海純粹胡說時,卻硬是把夏小佳扯了進(jìn)來。 郎蕭討厭自己,何必把夏小佳扯進(jìn)來,無非就是看到夏小佳和童明海有聯(lián)系就會變得很不爽。朗瀟明白這是自己的小人心在作怪??涩F(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從那天,童明海提出他晚上有事情,不想讓朗瀟打擾。朗瀟就知道童明海的打算。 哎,這算什么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算了。朗瀟不愿面對現(xiàn)實,說是要去外面瀟灑瀟灑。說是瀟灑無非就是去酒吧里喝點酒,如果遇到個可以聊的人,就聊一會兒,反正出了酒吧也不打算再遇到。 可不想,又在酒吧里遇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朗瀟記得她叫蔡樂怡,是個性格和夏小佳完全相反的人。夏小佳溫柔安靜,可眼前這位蔡小姐,兇狠殘暴。這僅是朗瀟帶有個人偏見的想法,總之,他不喜歡看到蔡樂怡。 那就,朗瀟是想假裝沒看到她。偏偏她就坐在離朗瀟不遠(yuǎn)地方,不過和上次不同。這次她不是一個人,還有幾個男人跟著她一起過來,從他們說的話聽得出來,她和那些男人,應(yīng)該是同事。 聽著有點不對勁。朗瀟自己也是男人,明白男人的套路。那幾個同事根本就是想灌醉蔡樂怡。朗瀟默默地罵了幾句,蔡樂怡沒有發(fā)現(xiàn)男同事的不良企圖,還在向他們訴苦。這讓朗瀟在暗罵的同時,甚至很想見見蔡樂姐的那位前任,究竟糟糕到何種程度。 漸漸地蔡樂怡說的話少了很從,她的那幾個男同事仍在不停勸酒。說什么一醉解千愁,說什么喝醉了也沒關(guān)系,我們會送你回去,我們這么多人,不要緊的。 那個女人是白癡嗎?朗瀟回頭看了眼醉倒在一邊的蔡樂怡,不會看新聞?還是認(rèn)為同事都是值得信任的家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