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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童明海那邊—— 說來也是,童明海有好幾天沒有過來,就連電話也沒有一個。信息也是寥寥無幾的幾個字,說有事,不能過來。也沒有解釋是什么事。夏小佳想他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畢竟年底時商場會很忙。 夏小佳就近找了一個火鍋店,宿舍外面就是一條馬路。馬路兩邊有各種小吃店,夏小佳讓蔡樂怡點,可蔡樂怡只是坐著發(fā)呆。只好由夏小佳為點,她點的,全是蔡樂怡喜歡吃的。 服務(wù)員端上鍋子,蔡樂怡望著玻璃窗外面的馬路。路上的樹差不多快掉光了葉子,樹桿上綁著一圈圈的彩色燈帶。幾輛電動車和自行車停在路邊,路邊泊著不少汽車。垃圾筒外堆滿了垃圾,等著零晨時清潔工來打掃。 蔡樂怡吸了吸鼻子:“小佳,朗瀟說他喜歡我?!?/br> “啊?”捧著手機的夏小佳在聽到這句話時,震驚得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朗瀟?喜歡你?”結(jié)合前后,夏小佳這樣認為,“他不是想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所以才這樣說?” “不是,是在喝酒之前,在他車上。他說他喜歡我。”蔡樂怡愣愣地說著,“我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心情面對他,被人喜歡這種事,我不懂……” 被人喜歡這種事,夏小佳也不是很懂。童明海應該知道了廖霆松的事了吧,那天在表姐的婚禮上,童明??赡芤姷搅肆析桑灾劣诤髞碓诨厝サ穆飞?,童明海什么都沒有問。夏小佳覺得自己對不起童明海,明明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放下過去,可在看到廖霆松的一瞬間,內(nèi)心產(chǎn)生了動搖。 怪不得,童明海這段時間都沒來,就連聯(lián)系也不積極,一切都是事出有因。認為他年底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夏小佳認為童明海很介意廖霆松的存在。要怪,只能怪自己沒有處理好自己的感情,夏小佳低下頭,手機里是輸了一半的信息,原本是要發(fā)給童明海的?,F(xiàn)在,她把信息上的字進行了刪除。 “這么巧?”有人站到夏小佳旁邊,夏小佳和蔡樂怡同時抬頭,“跟朋友一起?還有沒有其他人,正好我一個吃火鍋很無趣,也算上我吧,大不了我請客?!?/br> 這不是誰請客的問題,而是沒有好感,夏小佳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沒有任何的好感??审眉毋懖徽堊詠?,坐下來叫服務(wù)員加菜。 剛剛,她是要說什么?童明海的手機頁面停留在夏小佳微信了,看到了“對方正在輸入……”,以為她要說什么,可一會兒之后卻沒了動靜。她是不想說?童明海關(guān)掉手機屏幕,把手機放到一邊。 他站在這里,可以看到商場外面的大街,大廈林立的街道,來往的車輛。這樣的景色還能看多久,還能在這里站多久。 “童總,還沒下班?”身后傳來某位的說話聲音,才剛剛上任的吳文凱,剛剛推掉了其他幾位部門經(jīng)理一起去吃飯的邀請,而單獨找到了童明海。“一起去吃飯,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店。” 童明海的心情不是很好,可必要的客套他還是會裝一下?!笆菃?,那讓我來請客好了。” “這怎么好意思,讓童總請。應該是我這個新人請教前輩的時候,怎么能讓前輩請客?!眳俏膭P笑嘻嘻地說著。童明??床煌高@個一臉笑容的男人,他是誰,他從哪里來,他為什么要到這里來,絕不是出任副總經(jīng)理那么簡單。 某家電視臺,經(jīng)濟人鐘睿叫來助理小波,問她廖霆松去了哪里,馬上就要錄節(jié)目的人,現(xiàn)在去了哪里。助理小波一臉驚慌的樣子說:“我沒看到,我也要找他。我,我再去找找,打他電話也不接,不會是出了什么事?” 鐘睿似乎想到了什么:“算了,我去找他。這個時候給我使性子,也不會看場合看情況。” “噢,噢?!毙〔ㄎㄎㄖZ諾的,她想不出廖霆松會在哪里,按照她的認識,廖霆松是個很敬業(yè)的明星,就連一點緋聞也沒有。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認識他的人都說他工作太拼。“鐘,鐘老師,他會不會是累倒了?我看他這段時間那么忙——” 鐘睿瞪了眼小波:“你別管,我會把他帶來,你這里再拖拖。說他身體不舒服?!辩婎D懿碌搅析蓵谀睦?,自打他參加一個什么婚禮之后,回來就一直怪怪地。除了每天趕通告,就是呆在房間里不出來。想想他現(xiàn)在最有可能呆的地方,就是在家里。 這里家,不是他老家的那個家。廖霆松曾笑說,這個家是他安心的港灣,工作再忙再累,只要回家,就可以忘掉一切。他會笑著說這種話,可自從那之后,他的笑就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這一點,身為經(jīng)濟人的鐘??吹靡磺宥?。 鐘睿的車子開過某條街道,路邊的某家火鍋店里三個人圍坐在一張長方形的桌邊。夏小佳原本想坐到蔡樂怡身邊,可不想,竺嘉銘沒給她這個機會,擋住了她的去路。 夏小佳不認為遇到竺嘉銘會是巧合,就像他出現(xiàn)在博物館打聽自己事情的一樣,不是“巧合”二字就能解釋得過去。 “你男朋友呢,怎么沒和你在一起?”竺嘉銘說到了童明海。而夏小佳根本不想理會他,對他的話,也不回答?!斑€是戲演完了,各回各家?” 夏小佳轉(zhuǎn)頭,瞪大眼睛看著竺嘉銘,雖然看不到動物,但她認為竺嘉銘絕不是一個好人。 ☆、第三十四章 鐘睿的車停在某幢公寓的地下停車室,鐘睿站在門外使勁地按著門鈴。門鈴響了很久也不見有人來開門,鐘睿打廖霆松的電話,聽到里面?zhèn)鱽硎謾C聲,就知道他在里面。“廷松。是我,鐘睿。你不開門,我自己進來了。” 鐘睿有廖霆松家的鑰匙,見他不應門,鐘睿自己開門走了進去。房間很寬敞,只是沒什么人氣。廖霆松縮在沙發(fā)上,像是在睡覺的樣子。而手機就放在一邊,上面有無數(shù)個未接電話和信息提示。鐘睿知道廖霆松是幾時開始變成這樣的,“你不能繼續(xù)呆在這里,還有一個通告要趕,你不知道電臺的人還在等你嗎?如果你遲到,會說你甩大牌,你要知道現(xiàn)在的記者唯恐天下不亂,你一點點的小事被他們抓著不放?!?/br> 廖霆松感到了全身無力,打不起精神。“我不想去,幫我推掉通告?!彼踔翍械帽犻_眼睛,這哪還是鐘睿認識的廖霆松,那個視工作如命的人,竟然也會有自暴自棄的時候。這是受了多大的打擊,才會這樣。 “我不是情感專家,但知道,以目前的娛樂圈,你想談個戀愛,只能保密?!辩婎V懒析扇绱祟j廢的原因,無非就是一個情字。“我不反對,但一定要做好保密?!?/br> “她是個圈外人。”廖霆松這才睜開眼睛,愣愣地說,“如果我要追她,反而會傷害到她?!边@是一個無法逃避的事實,想必以廖霆松影響力會波及到那個她的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