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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br>宿雨睜大眼:“王……王大哥你在說什么?”王禹在宿雨白嫩的臉頰上捏了一下道:“也就你們這些小妖才這么單純。”宿雨天真卻不傻,到了這個境地還有什么不懂的?可是他不敢相信,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王禹一改白日的人模人樣,笑得猥瑣又下流:“你倆長得可真不錯,等用藥催熟了肯定更迷人。”李隼陰森森的盯著沈清弦,沈清弦擺出一副害怕膽怯的模樣。“嘿,老王,”李隼問向同伴,“咱賣一個留一個唄?!?/br>王禹一巴掌砸他頭上:“老實(shí)點(diǎn)兒,這可都是錢!”宿雨這時(shí)候徹底回神了,他看著嚇得瑟瑟發(fā)抖的朝煙,頓時(shí)心如刀割。“你們……你們……”明白過來的宿雨雙眸通紅,胸腔里翻滾著的是滔天怒火!他這一天可真是是經(jīng)歷了太多變故。先是被無暇的小花引誘,著了兇獸的道,緊接著又是生死拼搏,逃得快要斷氣了才終于活了下來,本以為遇上了救星,碰到了好人,結(jié)果一夜之間恩人變禽獸!這一層層打擊落下來,宿雨爆發(fā)了。畢竟是在萬秀山上的得道的,潛力無窮。他體內(nèi)靈力翻涌,竟生生掙脫了繩索的捆綁。王禹揚(yáng)眉:“你這小子還有些本事!”宿雨怒聲道:“把他放了?!?/br>王禹根本不懼他:“呵呵,小桃花,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話音落,他一鞭子抽向了宿雨。宿雨雖靈力精純雄厚,但到底沒什么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完全是仗著一股子狠勁占了上風(fēng)。王禹不想傷了他,怕賣不上好價(jià)錢,所以節(jié)節(jié)敗退,瞧著似乎被壓制了。這時(shí)候李隼一把掐住了沈清弦,揚(yáng)聲道:“你是不是想看他死?”宿雨猛地停住,眼中全是輩分:“別傷他!”王禹趁機(jī)上前,一鞭子捆住他:“那你就給我老實(shí)點(diǎn)兒!”宿雨睜大眼,眸子變成了艷麗的桃紅色,里面全是不甘與懊悔。沈清弦覺得差不多了。他正要出手……忽然一陣狂風(fēng)卷起,本就漆黑的夜在此刻竟染上了些許深紅,冷寂的空氣中飄散著一股難以言說的香甜氣。王禹和李隼等人都凝神戒備,四處張望:“誰……是……”第三個字沒說出來,他們的喉嚨就被切開,鮮血噴涌而出,他們看向彼此的視線都是不可思議。一片沾著血的紅葉落下,一抹身影在幽冷寒風(fēng)中降落。他黑發(fā)似墨,膚白如云,揚(yáng)起的唇角多情卻危險(xiǎn)。他彎腰,小心地將沈清弦抱起,低聲問道:“怎么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這聲音繾綣曼妙,像情人在耳畔低語。沈清弦抬頭看向他……怎么變成藍(lán)眼睛了?好丑。作者有話要說: 顧見深:換了個眼睛顏色媳婦兒就不愛我了,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我的眼睛?尊主冷漠臉:眼睛,紅色的。第9章這世間也就沈清弦受得起了。來人自然是顧見深。他雖斂了修為,但樣貌未變……哦,變了,漂亮的眼睛變色了。沈清弦對此很不滿,想到自己還有個夸獎他眼睛的任務(wù),頓時(shí)更不滿。贊賞他的眼睛,不少于三句話?呵呵,一個字都不想說。宿雨經(jīng)此一事已經(jīng)謹(jǐn)慎多了,他一雙艷色眼睛盯著顧見深,十分戒備:“你是誰?”救命恩人也不一定是救命恩人,就像之前的王禹李隼等人!顧見深微笑,明目張膽地扯謊:“公子好,我是來接少爺?shù)摹!闭f完他看了看懷中的白嫩小童。宿雨微愣:“是來接朝煙的?”沈清弦:“……”一句話就被套出名字了。顧見深順坡下路:“是的?!?/br>宿雨看向沈清弦,水汪汪的桃花眼里一片茫然。沈清弦不出聲,就看身后的家伙要怎么瞎扯。顧見深慢斯條理地解釋道:“朝煙少爺是我族圣子,因體弱多病,所以送去萬秀山療養(yǎng)?!?/br>宿雨被騙得一愣一愣的,他看向沈清弦,問道:“是嗎?”沈清弦到要看顧見深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所以他點(diǎn)頭應(yīng)下:“是的?!?/br>這下宿雨是絲毫懷疑都沒有了。他現(xiàn)在可能信不過外人,但對于朝煙是百分百信任的。顧見深編故事編得挺來勁,只聽他繼續(xù)說道:“昨日尊主告知我族,圣子已下山歷練,長老便安排我來沿途照顧少爺。”宿雨已經(jīng)徹底信了:“是這樣啊……”沈清弦想了下,覺得是這樣也行,于是默許了。顧見深低頭看向懷中小童:“少爺,我是清深,您的仆人。”心域的九淵帝尊是他的仆人?可以,這世間也就沈清弦受得起了。沈清弦笑了下,緩聲道:“放我下來?!?/br>尊主大人也入戲很快,已經(jīng)頗有“圣子”風(fēng)范了。顧見深斂眉:“是?!?/br>說著他松開手,將沈清弦放在了一處干凈的地方落腳。宿雨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走近沈清弦說道:“我以為你和我一樣是萬秀山上化形的呢!”他生于萬秀山,本是朵渾渾噩噩的小桃花,卻因漣華尊主出關(guān),萬秀山靈氣四溢而意外得道,可謂是幸運(yùn)至極了。沈清弦溫聲對他說道:“很抱歉,之前沒和你說清楚。”宿雨連忙擺手道:“沒事啦,我也沒問?!?/br>沈清弦心道:你問了我也編不出這么個玩意。宿雨還挺好奇的:“你們族都是青柳化形嗎?”一族青柳,怕不是好大一顆柳樹!沈清弦看向顧見深,顧見深岔開話題道:“兩位少爺,請移步慢聊?!?/br>宿雨很不好意思道:“我叫宿雨,你叫我名字就行!”顧見深道:“宿雨少爺,請?!?/br>沈清弦輕笑了一下。顧見深看向他。沈清弦薄唇微張,無聲道:陛下還有這嗜好?顧見深什么也沒說,只笑得繾綣多情。沈清弦冷漠地別開眼。顧見深還是紅色雙眸的時(shí)候,這一笑是芙蓉不及,現(xiàn)在嘛……吃藕。顧見深帶他們離開了這血腥之地,五個人都被顧見深的一片紅葉誅殺,此刻鮮血滲地,腥氣刺鼻。宿雨倒是不怕,他不是人,對于一些人恐懼的事都沒什么太大感觸。但在一堆尸體和血之間聊天顯然很不妥當(dāng),所以換個地方也對。走了一會兒后,顧見深問沈清弦:“少爺累嗎?”沈清弦已經(jīng)大幾千年沒體會過累是什么滋味了。不過宿雨已經(jīng)有些累了,這一天對他來說實(sh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