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7
一定是烤rou好,只是一個心愿達(dá)成了,所以覺得特別好。顧見深笑道:“你喜歡便好?!?/br>沈清弦吃了很多,吃完了他的心情也平復(fù)了,他抬頭看他,說道:“我可以再來找你嗎?”顧見深答得很快:“當(dāng)然?!?/br>“那……”“你……”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住,顧見深說:“你先說。”沈清弦道:“你先吧……”顧見深想了下,還是說道:“你明天下課后……”沈清弦眼睛一亮,說道:“有空!”顧見深笑了,他說:“那我在這等你。”沈清弦眼睛也彎了起來,他道:“我明天可沒法記錯時間了?!碑吘股险n的時間是固定的,他要是翹課,要挨揍的。顧見深抿唇微笑:“我明白。”沈清弦回到上信峰時已經(jīng)很晚了,他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覺,滿腦子都是顧見深,一會兒想想那屋子,一會兒想想烤rou,一會兒再想想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頭發(fā)甚至是衣裳……想著想著,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來,他緊緊裹著被子,從這邊兒滾到那邊,在從那邊滾到這邊,長發(fā)都亂了,可眉眼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傾人心。他也不知自己是何時睡著的,好在以他如今的境界,已經(jīng)不必再擔(dān)心睡眠的問題,別說一宿不睡,一個月不睡也沒妨礙。他如今可不是去悟道堂上課了,而是要跟著師父上小課。這可容不得他偷雞摸狗,若是不專心,一個戒尺抽過來,疼得人心肝直顫。好在凝神后時間過得飛快,沈清弦一下課便坐不住,急忙忙就沖出門去。七師兄被他撞了一下,瞪他一眼:“多大人了,還毛毛躁躁的。”沈清弦跑得飛快,嘴上敷衍道:“不好意思啦七師兄,我有急事,先走了!”七師兄嘟囔道:“小混蛋?!?/br>沈清弦很快便來到了雜役處的小院,他推門而入,滿心期待,結(jié)果屋里竟空蕩蕩的。顧見深還沒來嗎?他有些失落,不過也沒急,想著這次該輪到他等他了。他喜歡這屋子,待在這里就很開心!沈清弦溜達(dá)了一圈,這才看到了桌子上的紙鶴,他一走進(jìn),那紙鶴便飛了起來,落到他的掌心。紙鶴攤開成了一封信,沈清弦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顧見深留給他的。——抱歉,臨時接到宗門任務(wù),外出一趟,會盡快回來。顧見深竟然出去了,沈清弦頓時失落極了,他本以為再等一會兒就等得到的,可若是離了宗門,那沒個幾天功夫是回不來的。人都已經(jīng)出去了,他著急也沒有用……沈清弦本想離開,可又實在喜歡這屋子,索性便多待了會。之后幾日,他若沒事兒就會來這雜役處看看,明知道顧見深不會回來,可仍管不住自己的腿。起初他還只是在椅子上坐會,偶有一日,他修行累了,便在這睡下了。他分不清哪張床是顧見深的,可躺下后又覺得自己睡的一定是他的。一時間,一股燥熱涌上心間,他面頰潮紅,緊緊蓋著被子,似乎這樣就能壓住砰砰直跳的心臟。沈清弦睡著了,他甚至不知道顧見深在半夜回來了。顧見深一進(jìn)屋便看到了穿著單薄的白衣,露著光潔的小臂,緊緊抱著他的被子,睡得毫無防備的、他心心念念數(shù)日、迫不及待想要見到的人。第90章相逢一面,刻苦銘心。顧見深這次出任務(wù)的地方挺遠(yuǎn)。不提任務(wù),單單是路程,正常情況下一個來回就得是八九天光景,再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事,尋常弟子都會磨蹭到一個月甚至更久。但這次顧見深全程只用了六天便回來了,速度之快、效率之高、心情之急迫,由此可見一斑。他這么急著回來,無非是走的時候太匆忙,沒能履行和沈清弦的約定,他怕時間久了,沈清弦就會把他給忘了。相逢一面他刻骨銘心,卻不敢想他是怎樣。可能沈清弦也覺得他有趣,還想與他再見面,只是時間久了,這心情是不是就淡了?是不是就不愿再同他見面了?揣著這些心思,顧見深當(dāng)真是歸心似箭。若非這任務(wù)不得不做,他都想直接放棄!緊趕慢趕地回到萬法宗已是深夜,顧見深很清楚這會兒是見不到沈清弦了,可讓他回上德峰,他是睡不著的。而且他想去小院看看,萬一沈清弦給他留了話,他也能聊以慰藉。抱著能見到一個小紙鶴也好的心情過來,結(jié)果卻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顧見深的心中的喜悅,怎能用筆墨形容!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生怕自己是在做夢,他借著薄薄的月光看了又看,一邊確認(rèn)了這是真實的,一邊也壓不住心中的火熱了。他是在等他嗎?他也在想著他嗎?他也這般急切地想和他見面嗎?顧見深越想越難以自持,他無法想象自己怎么會對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人滋生出這樣的深厚的感情。想擁抱他、想親吻他、想告訴他他有多么的喜歡他。若是說出來會嚇到他吧?他會覺得不可置信吧?其實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可他的心里全是這樣的情緒——塞得鼓鼓的、滿滿的、快要漲出來的全是對他的歡喜。顧見深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地站著、眼睛不眨地看著,好像在擔(dān)心自己挪開視線,這人就會被如寒霜般的月華卷走。他想觸碰他,想圈住他,想用這些貪婪的方式來將他留在身邊。他的視線落在他的白皙的小臂上,落在他漂亮的鎖骨上,最終如同被妖精蠱惑了一般,緊緊地黏在了他嫩色的唇瓣上……顧見深瞬間覺得口干舌燥,嗓子眼處的灼熱讓他急于做些什么。——吻他。絕對比瓊脂玉釀還能滋潤他的干渴。沈清弦其實已經(jīng)醒了。他何等修為,從顧見深疾步走近時他便驚醒了。只是察覺到來人是顧見深,所以他沒敢亂動。這可如何是好!深更半夜的,他偷偷來人家的私院,睡在人家床上,蓋著人家的被子,該……該怎么解釋他這“變態(tài)”行為?顧見深也真是的……為什么大半夜回來了?為什么這么晚回來了還來這小院!顧見深不是說他不在這里住嗎?沈清弦真是尷尬死了!他想不出自己醒來后能說什么,索性就……裝睡!誰知這顧見深不走也不叫醒他,就這樣站在床邊,一站就站了好久。他在看他吧?沈清弦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他裸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膚都有種極輕的灼燒感。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