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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真在正兒八經(jīng)的吃醋啊!沈清弦無奈又好笑,嘴角壓都?jí)翰蛔。逅溃骸班?,不提?!?/br>顧見深將“小雞肚腸”這四個(gè)字發(fā)揮到了極致:“也不許那般愛惜它?!?/br>沈清弦連連點(diǎn)頭:“不愛惜它,只愛你?!?/br>醋神這才平靜了,又趁機(jī)占起便宜,沈清弦心里軟軟的,設(shè)身處地一想,覺得顧見深肯定是不愛這大紅大金的。他是為了他才什么都愿意,那他也不能這么委屈他。沈清弦道:“走吧,回萬秀山住幾天?!?/br>顧見深抬頭:“怎么,有什么事?”沈清弦彎著眼睛道:“你不是很喜歡萬秀山嘛?”顧見深懂了,頓時(shí)心中甜得淌蜜,他本來還想慢慢來,這下沒忍住,頂?shù)蒙蚯逑乙宦暭饨小?/br>后來沈清弦都不想帶他回萬秀山了,腰疼死了!當(dāng)然他們還是回了一趟萬秀山,途徑小金龍的山洞時(shí),沈清弦又去哄了哄小家伙。凡世數(shù)十年,小金龍不過是長睡了一覺,醒來看到沈清弦還挺開心的,但一看到顧見深,一想到他囑咐的話,只得背過身去,委屈巴巴。沈清弦耐性好得很,哄了他好大一會(huì)兒……顧見深在一旁看著,竟有些過意不去,要不把他倆的誤會(huì)解了?他想了想小金龍那金燦燦的少年模樣……嗯,不用解了,他們之間沒誤會(huì)!雖然只看了個(gè)大龍尾巴,但沈清弦還是心情很棒,覺得心滿意足。臨近萬秀山了,顧見深察覺到了沐熏的氣息,他道:“輕染圣人在山上?”沈清弦也察覺到了:“嗯,我讓他在山上靜養(yǎng)?!?/br>顧見深道:“我去了的話……”沈清弦道:“沒事,我們的事他都知道了?!?/br>顧見深略有詫異:“知道了?”沈清弦說:“我和他說了?!?/br>顧見深心中一陣狂喜,握著他手追問:“你怎么說的?”沈清弦見他這樣也是好笑:“你覺得該怎么說?”顧見深道:“是說我們?cè)缬幸鼍墕幔俊?/br>“是啊,早有姻緣,可惜錯(cuò)過了這么久,所以……”他說了顧見深最愛聽的,“這次絕對(duì)不會(huì)再放開你?!?/br>顧見深笑得很暢快,紅色的眸子好看的不得了。沈清弦瞧著實(shí)在喜歡,便湊過去在他唇間吻了下。顧見深反擁住他,加深了這個(gè)蜻蜓點(diǎn)水的吻。沐熏察覺到師父回來了,過來接他,就看到這么一幕。作者有話要說: 小沐同學(xué),狗糧了解一下~~~哈哈,給大家整理下人名,怕你們搞不明白。沈清弦,字漣華。顧見深,字九淵。沐熏,字輕染。三圣之一,沈清弦三徒弟夏停,字止戈。三圣之一,沈清弦大徒弟亂鷹,字嚶嚶(霧)第151章止戈大乘雖然知道師父和這心域的魔帝在一起了,但切實(shí)看到,沐熏還是受到了巨大沖擊。從小到大,沈清弦在他心中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代名詞。他一直覺得自己師父是天底下最有神性的人。何為神性?神皆無情。如今看到這一幕,沐熏也說不清自己的心情,有些遺憾,也有點(diǎn)欣慰。沈清弦給顧見深傳音入密:“差不多該松開了吧?”顧見深道:“輕染圣人沒一鞭子抽過來,看來是真接受了。”沈清弦默了默:“他敢抽我?”顧見深道:“他敢抽他師公。”沈清弦推了他一下,可惜沒推開,還讓人給握住手了。沈清弦道:“走開走開,不親了!”顧見深松開時(shí)說了句:“輕染圣人也太不懂事了,都不知道避嫌。”沈清弦無語了,這厚顏無恥的家伙!兩人分開,沈清弦這才一副剛看到沐熏的模樣。可實(shí)際上眼睛沒看到但神識(shí)早就探到了,這是真“裝模作樣”。沐熏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師父?!?/br>沈清弦給兩人做了介紹。沐熏看向顧見深道:“九淵帝尊,久仰大名?!?/br>顧見深笑著點(diǎn)頭,已然是一副長輩姿態(tài)。仔細(xì)想想,顧見深叫沈清弦一句師叔,按理說和沐熏是同輩,不過如今他水漲船高,還真是個(gè)正經(jīng)長輩了。沈清弦瞧他這幼稚模樣,心里只覺得好笑,他轉(zhuǎn)頭問沐熏:“身體怎樣了?”沐熏垂眸道:“無大礙?!?/br>沈清弦哪肯聽他的,只說道:“去屋里我看看?!?/br>如此便進(jìn)了殿,三人安頓下,沈清弦給沐熏試脈,顧見深轉(zhuǎn)身去了后頭。沐熏看了眼師父,見沈清弦什么都沒說,他也沒開口。沈清弦閉眼探了探,睜開眸子道:“你這幾十年干什么了?”沐熏猶豫了下道:“一直在閉關(guān)?!?/br>沈清弦揚(yáng)眉:“就閉成這樣?”沐熏訕訕地抽回手,一聲都不敢吭。沈清弦在人世待了七十多年,這時(shí)間對(duì)于修士來說雖不算長,但也足夠沐熏來休養(yǎng)生息,重新振作起來了。可事實(shí)上呢?他還維持了沈清弦走時(shí)的模樣,靈田空蕩蕩的,竟是七十多年都沒正經(jīng)修煉過。一直在閉關(guān)?怕是一直坐在樹下悲懷傷秋吧。沈清弦也是服了,怎么都沒想到這最任性的小徒弟竟長了這么個(gè)戀愛腦。他說道:“你若放不下就去追尋,若是放得下就正經(jīng)修煉,這半死不活得成什么樣子?”沐熏理虧,只能硬生生聽著,什么都不敢說。沈清弦道:“我見過亂鷹,也聽顧見深說過他,我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你們之間……”他話沒說完,沐熏猛地抬頭看他:“我親眼所見,親身所歷!還能有假?”沈清弦眉心微擰:“親眼所見既為識(shí)?親身所歷既為真?都這般修為境界了,竟還弄不清這道理?”沐熏轉(zhuǎn)頭,薄唇動(dòng)了下道:“我精通幻術(shù),這天底下沒人能騙得了我。”沈清弦嗤笑一聲。下一瞬,萬秀山變了模樣,本來清清冷冷的仙山妙地,一瞬間成了金燦紅亮的宏偉宮殿。沈清弦一動(dòng)未動(dòng),看向沐熏道:“你覺得我是帶你離開了萬秀山,還是將萬秀山變了副模樣?”沐熏:“……”他頓了下后道:“弟子不知?!?/br>他的確是分辨不出,隱約間似乎是離開了萬秀山,畢竟神識(shí)擴(kuò)散出去,外頭是一副心域的模樣。可隱約間又好像他神識(shí)所及之處全是幻境,如此遼遠(yuǎn),如此廣袤,如此讓人震撼。沈清弦道:“你不是說自己精通幻術(shù)嗎?”沐熏慚愧地垂下頭。這時(shí)顧見深走了出來,隨著他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