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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聽太后宮里的人說,太后想在壽宴的時候給你和璇凝賜婚呢!” 宋才聽了這話無異于遭雷劈,他都表現的那么討厭璇凝了,這個女人腦袋有問題嗎?那么多男人不選,為什么一定要嫁給他! “林叔你說笑呢吧!” “我怎么可能拿這種事兒與你開玩笑,不過你還有幾日時間運作。再有,壽宴那日你不是有什么計劃嗎?看看能不能打亂太后的計劃?!?/br> “林叔說的對。而且我現在是重傷之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小命都沒了,估計太后聽了這個消息就會打消給我賜婚的念頭。” 宋才嘆了口氣,壽宴那日一定不能讓太后得逞! “臣,參見皇上?!辫詈退尾琵R聲行禮。 “免禮?!辫宓劭吹借钚那楹昧瞬簧?,再看宋才的裝扮,心情更好,以至于沒忍住,大笑起來。 澤林在一旁嘴角微勾,他已經很少見皇上這么開心了。 ☆、第77章 男風 宋才有些郁悶,如果不是情況特殊, 誰愿意穿這么一身衣服。 看到宋才臉色不好, 璇清帝很有眼力地收了笑,輕咳了一聲, “安平侯辛苦了,石明散的事兒昨兒皇兄進宮已經與朕說明。此事多虧安平侯發(fā)現及時從中斡旋, 如果任其發(fā)展我璇樾還不知道會面臨怎樣的災難?!?/br> “皇上謬贊。這都是臣應該做的。臣今日來此是為了壽宴的事兒?!?/br> 宋才低聲將計劃說與幾人說了清楚。 澤林面無表情, 璇宇表情微妙,只有璇清帝直接搖頭, “這樣不行!” “皇上,這是臣目前能想到的既不牽連王家, 又能讓王家主動放棄王貴妃的唯一辦法,難道皇上有更有效的方法?” “那也不行?!?/br> 璇宇也很為難, 問宋才, “就真沒別的方法了?” “我只能想到這,如果你們還有其他可行的辦法,我也可以全力配合。” “皇上, 為了皇家子嗣, 您委屈一下吧?!辫钤囍鴦裾f璇清。 璇清坐在龍椅上, 閉上雙目,好半天才睜開, “你們給朕一點時間,讓朕再想想?!?/br> 宋才看了璇宇一眼,點頭, “好,臣知道皇上為難,臣等先行告退?!?/br> 出了皇宮,璇宇將宋才送回侯府,自行離開去查石明散。 宋才悄聲回到房間剛要換下這身難堪的衣服,云世憂突然推門而入,看著宋才的模樣,愣了半晌,關上門,捂著肚子開始笑。還不敢笑太大聲,怕別人聽見,忍的很是辛苦。 宋才轉到屏風后將衣袍換下,無奈地瞪著還在笑的云世憂,“有那么好笑么?” 云世憂擦了擦眼角的淚,“哈哈哈……公子,你這模樣……太好笑了公子,公子你是進宮做什么壞事兒去了,竟然穿著太監(jiān)的衣服。我剛才沒認出來,差點以為哪個太監(jiān)進了你房間,剛要將他一掌拍出去。哈哈哈……” “再笑就出去!”宋才冷哼一聲。 “額……公子又攆我,我不笑了還不行么?”云世憂努力平復自己,但是那顫抖的肩膀出賣了她。 宋才揉了揉眉心,“什么事兒?” “哦,王妃傳信來讓您去見見阿念?!?/br> “行,知道了,稍后就去?!?/br> “公子……”卓然的聲音傳來。 “進來吧?!?/br> 卓然飄身進來,看到云世憂一怔,然后很隱晦地對宋才說,“公子,可以出門了?!?/br> 宋才點點頭,對云世憂說,“我去王府見阿念,這幾日就不回來了,守好這里,任何人不準踏入玉瓊苑一步!” “哦,公子放心,公子注意安全?!?/br> 云世憂看著宋才和卓然飄身而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揉了揉胸口,有種悶悶的感覺,怎么好像被宋才遺棄了一般,這感覺可不好。 搖了搖腦袋,感覺混漿漿的,云世憂突然覺著自己是不是病了。搭上脈,給自己看看,沒病啊,怎么額頭這么燙,臉也燙? 難道是自己醫(yī)術出現了問題? 阿念正在寫字,突然覺著眼前多了一個人,抬頭一看是自家爹爹,連忙放下手里的筆上前抱住,“爹爹,阿念好想你啊。爹爹是忙完了,所以來接我嗎?” 宋才將阿念抱起來,“爹爹還沒忙完,你皇伯伯還交代了其他事情,爹爹要出門幾日,很快就回來,阿念在宇伯伯這里好好呆著好不好?” 阿念嘟起小嘴,很是不高興,“爹爹日日忙,都不能陪我?!?/br> “阿念乖,爹爹忙完這幾日,今年好好陪阿念過年,怎么樣?” “那爹爹說話算數,拉鉤!”阿念說著伸出小手指頭。 宋才將手指頭和阿念的勾在一起,“好,拉鉤。不過阿念要聽話,好好帶著meimei,千萬不能累到蘭姨?!?/br> “爹爹你好啰嗦,你都說了好多遍了。我記得,不會忘了?!卑⒛钣悬c小嫌棄。 “那爹爹走了,只能跟蘭姨說見過我,別人都不行。記住了嗎?” 阿念鄭重地點點頭,“恩,那爹爹快去忙吧?!?/br> 宋才在阿念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飄身離開。 阿念摸著額頭,甜甜地笑了。 京城香椿樓天甲號房里,宋才聽著卓然的話,眉頭緊蹙。 “公子,已經查清楚了,是璇銘郡王的別院。他們很少外出,東西都是管家張老幫忙置辦。有時候璇銘郡王也會獨自過去。” 璇銘?宋才有些不敢相信,連璇宇都相信他這位弟弟就是個閑散王爺,他怎么能與南墨二皇子扯上關系? “公子,我們下一步怎么辦?” 卓然看宋才久久沒回應,低聲問道。 “找機會或者制造機會讓南輕夜出府,方便咱們接近他?!?/br> 璇銘自從離開安平侯府,心中很是不平靜,他覺著那些刺客就是沖自己來的,難道自己勾結南墨被人發(fā)現了? 但是目前沒人拿這件事來威脅他,皇上和璇宇看他的眼神也不像知道。難道真的是那些人只想刺殺宋才,恰巧把自己當跳板? 璇銘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靜觀其變。別院這段日子他是不敢去了,只能派人去通知張老,讓那些人小心一些,千萬別出門。 可是以南輕夜的張狂,怎么可能聽璇銘擺布? 南輕夜在聽到宋才重傷昏迷不醒的消息以后就放松了警惕。再說,官府已經貼出了告示,刺殺安平侯的刺客已經歸案,短時間內皇室不可能再出動一次御林軍搞這么大動靜。 但是他也知道,還要防止有心人盯上他們,所以他也囑咐一眾屬下,暫時不要出門。 只是,在傳出宋才被刺殺的第二日他聽說了另外一件事,這件事才是真正讓南輕夜坐立不安的根源。 在眾人勸說下,他僅僅安靜了一天,但是晚上還是坐不住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