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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通紅。 下面這些人,似乎砸夠了,一大漢揮了揮手,二三十人頃刻間沒了蹤影。 戲班子老板這才敢跑出來,望著一片狼藉的戲園子,坐在地上哀嚎。 ☆、第95章 罰跪 璇銘面露青筋轉(zhuǎn)身看著宋才,似乎想把眼前的人瞪個窟窿出來。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下樓, 宋才沒說話安靜地跟在身后。 璇銘怒氣沖沖地上了馬車, 宋才十分識趣地坐在了外面沒去惹里面即將爆發(fā)的某人。 “回府!”璇宇冷哼一聲吩咐。然而剛剛盛元春發(fā)生的事情引來了不少圍觀的百姓,堵在門口里三層外三層, 哪里能輕易離開。 跟隨來的小廝顯然很了解璇銘的脾氣,不時的看宋才。 “怎么還不走?”氣壓似乎更低。 宋才笑了笑, 低聲道, “殿下,人太多, 暫時出不去,您稍等片刻。” 那小廝聽到宋才說話, 感激地朝宋才笑笑。宋才心想,剛不是還嘲笑他么? “出不去?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本王養(yǎng)你們何用?”璇銘怒氣更盛, 正喊的時候, 京兆尹府的官差跑了來,連恐嚇帶喊的將人群疏散了。 然后一部分人留在外面把守,另外一部分跑進(jìn)了盛元春里。 小廝看著終于疏散的人群, 一揚馬鞭, 馬車離開了盛元春。 郡王府書房里, 璇銘怒不可遏地瞪著眼前的小內(nèi)侍,似乎才想起來, 這小內(nèi)侍似乎從未對自己跪過,看來從心里這人就沒敬畏過自己。 璇銘一拍桌子,怒道, “跪下!” 宋才抬起頭平視著璇銘,面容平靜又溫和,“奴才不知道錯在哪里,為何要跪?” “你……本王是你的主子,讓你跪還需要理由嗎?” “殿下確實是奴才的主子,但是想懲罰人卻也是需要理由的。如果沒有理由的懲罰,奴才可以重新找個主子。” “你要理由是吧,好,本王給你個理由。寧公公今日出行護(hù)衛(wèi)不力,致使本王受到驚嚇,不知道這算不算理由?” “殿下的理由很好?!?/br> “寧公公同意就好。來人!”璇銘對外面喊了一聲。 隨即有兩名侍衛(wèi)在門外高喊了一聲,“在。” “傳本王命令,今日本王出行寧公公護(hù)衛(wèi)不力,致使本王受到驚嚇,廊下罰跪兩個時辰,你們可給本王看好了。” 二人似乎停頓了一下才應(yīng)下。 “寧公公可有意見?”璇銘眉梢微挑,挑釁地看著宋才。 宋才藏在袖子內(nèi)的拳頭握緊,暗道,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兩個時辰,這冰天雪地的,豈不是跪出毛病了。 如果不跪,一味地嗆著他來,那自己什么時候能拿到證據(jù)?這種人的心理,不就是想看到每個人都對他卑躬屈膝顯得他自己高高在上么? 變態(tài)的心理?。?/br> “殿下是主子,奴才不敢有意見?!彼尾琶嫔蛔?,溫聲回道。 璇銘一直盯著眼前的人,總想透過那雙眼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如今想要激怒他,話都到這份兒上了,那人依舊沒反應(yīng),不由得有些心累。 但是說出去的話是斷不能收回的,“既然寧公公同意,那么請吧!” 宋才躬身告退,出了書房,抬頭看了看今日的陽光分外刺眼。 門外的兩名侍衛(wèi)對視了一眼,“寧公公,請吧?!?/br> 宋才笑了笑,“有勞?!?/br> 璇銘所說的廊下,就是直通書房的回廊,因為書房是重地,這里基本沒有什么人來往。 宋才走到廊下,撩開袍子,端端正正跪了下去。那二人看到宋才沒耍什么花樣,松了一口氣。整個郡王府誰不知道他們郡王現(xiàn)在寵這位公公寵的不行,真怕他刁難。 那二人站的不近,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 宋才跪了片刻便覺著膝蓋發(fā)酸,而且天氣冷,總覺著地下的涼氣順著骨頭縫鉆了進(jìn)來。不由得暗罵,是哪個天殺的發(fā)明了跪禮! 璇銘透過窗子,看著那小內(nèi)侍端端正正地跪著,面色依舊平和,心中暗驚,看來這小內(nèi)侍真的不是一般人。 又想起來那算命的說的話,此時想要反悔卻說不出口。 不到兩刻鐘,璇銘的書房外來來回回的小廝就多了起來,宋才算了一下,應(yīng)該是那伙兒西辰人打砸搶了璇銘的其他鋪子。 果然書房里面?zhèn)鱽砼鹇?,緊接著就是摔東西,好像還有什么大件兒物品倒地的聲音。 大約半個時辰,回廊出跑過一人,直接進(jìn)了書房。宋才屏氣凝神仔細(xì)聽了聽,好像是說璇宇來了,正往書房這邊來。 宋才心想,今兒這事兒可以翻過去了,璇銘怎么可能讓璇宇看到自己這張臉,這不是自討苦吃么? 璇銘下一刻就推開門走了過來,“看在你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的份上,本王今日暫且饒過你,下不為例。” “謝殿下?!彼尾虐抵懈拐u,這璇銘的適應(yīng)能力也夠強(qiáng),生意都被砸了還能如此平心靜氣地與自己說話。 宋才站起身,膝蓋有些僵硬,身邊的侍衛(wèi)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宋才笑了笑道謝,然后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房間。 宋才坐到床邊,脫下外褲,將褲管往上拉,不出所料地,膝蓋處開始紅腫,不由得嘆了口氣,開始自嘲,他這古代生活也算是豐富多彩了。 “公子?!笔亲咳坏穆曇?。 “進(jìn)來吧。” 卓然飄身而落,手里拿了個玉瓶。 “是你通知的璇宇?”宋才低聲問道。 卓然突然單膝跪地,“屬下僭越,請公子責(zé)罰?!?/br> “起吧,手里拿的什么?” 卓然站起身走到宋才跟前,打開瓶子,一邊給宋才紅腫處上藥一邊道,“王爺給的,說是對這種傷有效?!?/br> 宋才只覺著膝蓋處清清涼涼的,不似剛剛那般火辣辣的疼了。 卓然抹完藥忍不住抱怨了兩句,“公子,您這是何苦呢!要想接近璇銘派屬下們誰來不好,一定要自己來?!?/br> “您看看,這冰天雪地的,跪傷了可怎么好。” 宋才無所謂地笑了笑,“對,這要是夏季半個時辰還真不能這樣?!?/br> 卓然苦下臉,“公子……” “行了,今日的事兒不準(zhǔn)外傳,藥留下,你下去吧?!彼尾艛[了擺手,讓卓然下去了。 沒多久,屋內(nèi)又飄進(jìn)來一人,宋才不用猜也知道是璇宇。 拽過被子將腿蓋好,“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我們逞能要強(qiáng)受了傷的宋大公子?!辫羁粗尾磐壬系谋?,“藥上了嗎?” 宋才點點頭,“謝了?!?/br> “你說說你,昨兒傳信讓今天砸人家鋪子,那你好端端地跟璇銘去人家的戲園子做什么?”璇宇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宋才。 宋才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他今兒抽什么風(fēng),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