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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才帶著大夫趕到的時候,璇銘已經(jīng)在了。 “大夫呢?大夫怎么還沒來?” “殿下,大夫到了?!?/br> “快,快來看看夫人怎么了?” 府里陳大夫戰(zhàn)戰(zhàn)兢兢行禮,趕忙接過翠屏的帕子搭上鄭夫人的脈。 不多時,陳大夫跪在璇銘身前,“恭喜王爺,賀喜王爺,鄭主子這是喜脈?。 ?/br> 一句話如平地驚雷,璇銘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眾位夫人面色卻不好,一個個揪著帕子怒目而視。 “你確定是喜脈?”璇銘又問了一遍,聲音有些顫抖。 “這一胎雖沒足月,但是卻是喜脈無疑。恭喜王爺?!标惔蠓蛴种貜土艘槐椤?/br> 鄭夫人是又驚又喜,抓著璇銘的手,“王爺,這是真的嗎?妾身懷了王爺?shù)暮⒆樱俊?/br> 璇銘將鄭夫人攬進懷里,“慧兒,你要做娘了,我要做爹了?;蹆?,多給本王生幾個孩子。” 鄭夫人聽了這話,感動的無以復加,淚流滿面。 “妾身恭喜王爺,恭喜鄭meimei。”房側(cè)妃最先反應(yīng)過來,連忙道賀。 其他夫人也跟著恭喜,內(nèi)心里卻堵的透不過氣。 宋才看著那位陳大夫開了安胎的方子,翠屏去抓藥熬藥,宋才親自將陳大夫送了出去。 沒過一日,璇銘的侍妾鄭夫人懷胎的消息就傳到了皇宮。璇清帝還特意招璇銘進宮。 “朕聽說你府上的侍妾懷了身孕,不如給提提位份吧!” “臣弟也是這么想的,不知皇上覺著如何安排為好?” “先提個貴妾如何?如果她能一舉得男,朕親自下旨封她為側(cè)妃。” “皇兄說的極是。” “這些是太后和朕準備的禮物還有一些安胎的藥材,你順便帶回去吧,囑咐鄭氏好好安胎。” “臣弟謝皇上?!?/br> 璇銘回到府上,直接傳了璇清帝口諭,提了鄭氏為貴妾,這樣鄭氏的位份就比一般夫人高出許多,眾位夫人那個眼紅。 沒等她們找機會去蓮心閣找茬,璇銘下了命令,所有人沒有他的命令,不得接近蓮心閣。 眾位夫人只好將心思用到了別處。不過鄭氏有孕,她們卻也得了不少侍寢的機會,紛紛打定主意一定要懷上璇銘的孩子。 有好消息的不僅僅是璇銘這里,衛(wèi)國公府也得了圣旨,著衛(wèi)國公次子白錦遙任戶部員外郎,官居從五品。 這一道圣旨下去可謂是平地驚雷,從來沒有人直接被認命為從五品的官職。但是璇清帝依舊有話說,白錦遙去年賑災(zāi)有功,能力眾所周知,得個從五品的員外郎已經(jīng)是屈才了! 太后得知這一消息,只能將白錦遙從駙馬的名單中剔了出去。 白府上下卻是歡騰一片。白錦遙高興也不高興,高興的是終于讓太后和璇凝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走,不高興的是,以后日日天不亮就要上朝,還有一堆公務(wù)要處理,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前幾日不是還高興么,怎么圣旨下了反而哭喪著臉?”當哥哥的白錦鈺問道。 白錦遙靠在軟榻上,一臉生無可戀,“哥,你們?nèi)杖杖ド铣窃趺磮猿值模俊?/br> “為陛下分憂,為百姓做事,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如此去想,有什么堅持不了的?” “大哥你可真是憂天下之憂啊,可是我還沒玩夠,怎么辦?”白錦遙覺著自己好可憐。 “沒玩夠?有辦法!你去娶了璇凝公主不就得了,以后可以日日玩!”白錦鈺白了他一眼。 “我可不娶她,誰要娶她?還是去上朝吧……” …… 這一日,璇銘剛要更衣就寢,一只鴿子突然飛了進來,腿上還掛著竹筒。 璇銘看到那只鴿子的時候,臉色微變,對身邊伺候的宋才說道,“你先出去?!?/br> “是?!?/br> 璇銘打開紙條,“聽聞鄭氏有孕,倍感欣慰,恭喜。夜” 璇銘是無論如何也認不錯這只鴿子,更認不錯這字。 南輕夜?他竟然這么快就知道了。璇銘就知道,他身邊少不了南輕夜的人。 既然鄭氏有孕他知曉,那么自己前些日子日日在鄭氏那尋歡,南輕夜豈會不知? 南輕夜本來就對他后院的夫人們不滿,怪他不夠一心一意對他,如果南輕夜發(fā)怒了,恐怕不是自己能夠承擔的了的。 璇銘將紙條燒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 每當閉上眼睛,就看到南輕夜在自己眼前指責自己,更加夜不能寐。 所以,自從璇銘收到飛鴿傳書以后,再沒去過后院,連鄭氏也沒去探望過。 “殿下,外面來了個小乞丐,給了奴才這封信就跑了?!彼尾攀掷锬弥环庑?,遞給璇銘。 璇銘接過,看著信封上一個字都沒有,有些奇怪,“只見到一乞丐?” “是,奴才要去追回來嗎?” “暫且不必?!辫憣⑿耪归_,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然后猛地站起身。“快,快去蓮心閣!” 璇銘帶著宋才還有管家等一行人匆匆趕往蓮心閣,只見大門緊閉,推了一下沒推開。 “給本王撞開!”璇銘怒吼一聲。 ☆、第100章 做戲 幾名侍衛(wèi)聞言,直接將門用原木撞開, 緊接著, 璇銘就看到蓮心閣里伺候的人全都倒在地上。 璇銘瘋了一般挨個屋子找了一遍,都沒有鄭氏的身影。 “給本王將他們弄醒!” 翠屏等人醒來, 看到璇銘怒瞪著自己,連忙磕頭, “王爺, 快去救夫人,他被一伙兒黑衣人帶走了?!?/br> 璇銘冷哼一聲, 怒氣沖天,“伺候主子不力, 全都給本王杖殺了!” 宋才一驚,他沒想到璇銘如此殘暴, 一句話就要杖殺了這院子里十多個人。在他們眼里, 這些都是奴才,命如草芥,活著或者死了, 只是高位者一句話而已。 “王爺, 王爺饒命?。 闭麄€蓮心閣里頓時哀嚎遍地, 無論是丫鬟還是小廝聽到那句杖殺后都驚恐萬分,除了叫喊真是不知道什么能讓這位郡王回心轉(zhuǎn)意饒了他們一命。 “殿下, 為今之際還是先要找到鄭主子,這些人還是先留著吧,免得找到鄭主子以后, 發(fā)現(xiàn)伺候她的人都被王爺杖殺,傷了胎氣?!彼尾诺吐晞竦?。 璇銘怒瞪宋才,可是那人低著頭根本看不見表情。 璇銘寒著臉,聲音低沉,“暫且記著你們的人頭?!?/br> 眾人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謝王爺不殺之恩?!?/br> “哼!”璇銘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璇銘將宋才打發(fā)走,獨自躲在臥房里。 宋才在府里繞了一圈,先回自己房間吩咐卓然守好,然后換了衣服重新回到了璇銘的院子,落在了臥房的屋頂上。 璇銘重新看了一遍沒有署名的信,然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