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2
晚膳的時候還都好好的, 阿念看璇清帝喝酒, 還纏著要嘗嘗,璇清帝無奈, 只允許阿念喝了一口,辣的他直吐舌頭,還說太難喝了。 逗得璇清帝是哈哈大笑。 直到就寢前, 阿念都沒什么異樣。子夜剛過,伺候的嬤嬤才發(fā)現(xiàn)不對,阿念一張小臉蒼白到毫無血色的,夢里一直在囈語,趕忙去稟報璇清帝。 半夜將太醫(yī)院一眾太醫(yī)拎來了軒轅殿,可是任誰都把不出是怎么回事兒,滿殿的人急的團團轉(zhuǎn)。 璇清帝一直陪在阿念身邊,聽到太醫(yī)束手無策之后,盛怒,言明,若治不好阿念,讓他們?nèi)颗阍幔?/br> 太醫(yī)院眾太醫(yī)是有口難言,最后還是太醫(yī)院院首硬著頭皮,“皇上,小世子的病癥臣等委實沒見過,能否請王爺來瞧瞧?” 璇清帝連忙讓澤林親自去請璇宇。 眾太醫(yī)看到璇宇來了,心情放松了不少。璇宇的醫(yī)術(shù)人盡皆知,有他頂在前面,他們就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小命了。 璇宇把了脈,又將阿念從頭看到腳,從懷里拿出一粒藥,塞進阿念嘴里,之后就眉頭緊鎖一言不發(fā)。 璇清帝看到他大哥這個表情,忙問,“皇兄,怎么樣?” “皇上,臣也查不出病因。這顆護心丹只能保他一時?!?/br> 璇清帝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世上還有他皇兄查不出來的病因嗎?“皇兄,你……你再看看,昨天晚上他還好好的?!?/br> 璇宇搖搖頭,“皇上還是請安國公和云世憂進宮吧!”或許云世憂會有辦法也說不定,璇宇這樣想著。 當(dāng)宋才和云世憂得到消息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二人進宮之后直奔軒轅殿。 此時的阿念依舊昏迷不醒,小小的身子窩在璇清帝的懷里,瑟瑟發(fā)抖,眉頭緊皺,嘴唇泛白,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沒等宋才和云世憂問情況,璇宇直接拽過了云世憂,“你快看看?!?/br> 璇清帝看到宋才進來,自覺地讓開地方給宋才,自己站在一邊。宋才盯著臉色蒼白的阿念,心痛異常。他輕輕將阿念攬進懷里,用嘴去碰他的額頭,觸感冰涼。帶著絲絲寒氣。 宋才心中一驚,這一幕似乎再熟悉不過,印象中,他的jiejie祁雅,也就是阿念的母親,臨終前,每逢寒毒發(fā)作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墒沁@是為什么?已經(jīng)平平安安度過了六年,難道,阿念終究擺脫不了被寒毒折磨的命運? “阿念,醒醒,我是爹爹啊,你能聽見爹爹說話嗎?”宋才的聲音太過輕柔,生怕嚇到懷里的小人兒。 但是無論宋才怎么喊,懷里的人沒有一點兒回應(yīng)。 云世憂將手搭在阿念的脈上,觸手冰涼,似乎從指間一直涼進了心里。眾人都盯著云世憂看,只見她漂亮的眉眼上不多時浮上一層暗霜,到處散發(fā)著涼氣。 宋才察覺不對,連忙放下阿念度了些內(nèi)力給云世憂。 云世憂緩了緩神兒,收回手,沒去看宋才,抽出銀針在幾個重要xue位處刺下,阿念的抽搐明顯改善,眉頭也略微舒展開來。 做完這些,云世憂轉(zhuǎn)身問璇清帝,“敢問皇上,阿念昨日吃了些什么?” 璇清帝此時的臉色沒比阿念好多少,聽到云世憂不客氣地問話也沒有責(zé)怪的意思,連忙對外面喊了一聲,“林叔!” 澤林本來等在殿外心急地直轉(zhuǎn)圈,聽到璇清帝喊他連忙進來,“皇上,小世子怎么樣了?” 璇清帝搖搖頭,“跟云世憂說一下,昨日阿念的飲食?!?/br> 澤林想了想,然后從早到晚一樣不落地說了一遍。 璇清帝最后還加了一句,“他跟我用的都是一樣的。” 云世憂聽后皺了皺眉,想了半天,突然覺得哪里不對,“皇上是說,阿念昨兒晚上纏著您喝了一口酒?” 璇清帝點點頭,“這酒有什么問題嗎?” 云世憂沒有立刻回答璇清帝的話,而是問澤林要了個干凈的杯子,然后她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瓶子,倒了些無色液體出來,又拿出一根銀針,刺破了阿念的手指,鮮血滴落在杯里,登時變成了黑色。 宋才閉了閉眼,心如刀絞,看來老天真的是要阿念去體會他母親的那份痛楚,為什么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璇清帝、璇宇和澤林也看的一清二楚,誰的臉色都不好看。 “你是說阿念中毒了?”璇宇率先問道。 云世憂點點頭。 璇宇趕忙去把璇清帝的脈,確定他無礙后才松了一口氣。 璇清帝顯然是嚇到了,倒退一步,聲音沙啞,他不明白,一直帶在自己身邊的孩子怎么可能中毒?“這……這不可能!林叔,快,去查,哪怕把皇宮翻過來也要查出來兇手是誰!” 澤林站在他身后扶了他一把,才避免了一國之君的失態(tài)。 “皇上,您先別急,這毒不是宮里帶來的。能否讓無關(guān)人等包括這些太醫(yī)都下去?”云世憂聽到不對,馬上攔住璇清帝和澤林。 璇清帝一擺手,外面等著的宮女太監(jiān)包括所有太醫(yī)全都被揮退。 “皇上,阿念中的冰珀的毒,是母體帶的,這種由母體帶來的毒一般是不會顯現(xiàn)的,這就是為什么這六年他一直好好的,也是所有人都不會察覺的原因。但是這種毒存在一種隱患,就是需要引子,如果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就會被牽引出來,一發(fā)不可收拾?!痹剖缿n看到不想關(guān)的人都走了,也沒什么顧慮。 “你是說,昨天那口酒就是引子,導(dǎo)致他冰珀的毒發(fā)?”璇宇問道。 “是,皇上還記得上次我問您要的木雕嗎?”云世憂道。 璇清帝從聽到冰珀兩個字,整個人一直處在呆愣的狀態(tài),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阿念,仿佛那就是他的全世界,眼里再容不下其他人。 云世憂莫名其妙地望著璇清帝,不確定地又喊了一聲,“皇上?” 璇宇和宋才也發(fā)現(xiàn)不對。宋才突然想起來,似乎上次云世憂將璇凝公主打了,太后來興師問罪的時候,璇清帝說過,他的先皇后就是中了冰珀的毒身亡的,怎么這么巧? 璇宇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兒,加重了語氣,“皇上!” 璇清帝這才緩過神,“什么?” “皇上還記得那個木雕嗎?冰珀所雕刻的木雕?”云世憂重新問了一次。 璇清帝點點頭,眼中揮之不去的滄桑,“記得,難道阿念中的就是那個毒?” “是?!?/br> “當(dāng)初那個木雕被你要了去,可研制出了解藥?”璇清帝突然覺著有一絲希望。 云世憂轉(zhuǎn)頭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阿念,“解藥的配方我到是研究清楚了,不過現(xiàn)在缺一樣?xùn)|西。” “什么?”幾人異口同聲,很是激動。 “就是供養(yǎng)冰珀生存的寒池水。有了它,阿念就有救了,我剛剛探了他的脈,王爺應(yīng)該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