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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御林軍, 滿京城尋找了兩日都不見蹤影,直接找去城外。 宋才派人嚴(yán)密監(jiān)視那家恒泰錢莊, 終于發(fā)現(xiàn)了銀子的流向。 “果然,全都流向了南墨, 再加上我們得到的消息,南輕夜控制了南墨帝, 正在集結(jié)軍隊, 怕是軍餉出了問題,所以才打了王家的主意?!痹剖缿n聽到這個消息道?!安贿^他們哪里來的自信能贏得這場戰(zhàn)爭?去年還不是被你和王爺打回了老家,這一年多的時間, 還敢出來蹦跶?” “這些都再說, 不想戰(zhàn)火重燃, 就必須在這一切開始之前扼殺掉。你在家守好阿念,我去跟卓然他們會合, 一定將這批銀子截下來?!彼尾诺?。 “好,你去吧,注意安全?!?/br> 在宋才帶著人馬趕往恒泰銀莊的同時, 璇宇也在尋找璇隱一行人的下落。 這么多人,想完完全全藏起來,不是易事,一定有什么破綻。但是有時候,命運(yùn)似乎也在偏向著誰,正在璇宇焦頭爛額之際,壽安宮內(nèi)傳出消息,太后不見了。 無情閣派出了二十名一等暗衛(wèi)守著壽安宮,竟然讓太后就這樣從眼皮子底下失蹤了。 璇宇沒有聽宋才的囑托,給太后換個寢宮,他本以為,如果太后真的出逃,說不定可以順藤摸瓜找到璇隱的大本營,沒想到,在這么嚴(yán)密的監(jiān)視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夠悄無聲息的逃走。 宋才說的對,壽安宮太后住了太長時間,恐怕這么久的籌謀下,到處都是暗道,不僅僅是上次在佛堂發(fā)現(xiàn)的那一條。 可是如今人丟了到底如何是好! 宋才帶著一行人,從南城門出發(fā),沒過兩個時辰,就趕到了西南方向的秦州,據(jù)悉所有白銀全都流入了秦州的恒泰銀莊。只是宋才他們還是晚了一步,當(dāng)他們趕到的時候,恒泰銀莊已經(jīng)關(guān)門大吉了。 “公子,沒收到這里兄弟的消息,應(yīng)該是跟上去了?!弊咳豢粗獾乃浪赖你y莊大門說道。 “下馬,去看看?!彼尾虐欀碱^翻身下馬,他想看看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既然人已經(jīng)跑了,也不是一下子能追上的。 卓然招呼人將店面撬開,剛要打開店門,突然聽到身后有人說話,“你們是這家銀莊的?” 宋才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是一青壯年子,普通百姓的打扮,宋才拿出腰間的令牌,“我們是官府的,有人遞了狀子,說這家銀莊坑害百姓,我們特意來查查。這位兄弟可知,他們什么時候走的嗎?” 那青壯男子聽說宋才他們是官府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老爺啊,你們可算來了,這家銀莊開了有半年了,專門坑我們老百姓啊,你去問問,這條街上哪有不被坑騙的,都是我們的血汗錢!” 男子的作為一下子引來了不少圍觀百姓,聽說宋才他們是官府的,稀稀拉拉跪了一地,“求大老爺為我們做主??!” 宋才步下臺階,彎腰將前面的百姓扶起來,“大家都起來,我們來,就是來查這件事,請大家相信官府,相信朝廷,一定會為大家討回公道的。” 宋才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根本沒譜,他沒想到這家銀莊這么黑,難道這里的官府就不管嗎? “卓然,寫一篇告示貼出去,看看到底有多少百姓被恒泰銀莊坑害,然后限時兩天,來這里做記錄?!彼尾欧愿赖?。 卓然看了看越聚越多的百姓,點(diǎn)點(diǎn)頭,“是,公子。那我們不去追了嗎?” 宋才皺了皺眉,追銀子自然要緊,可是百姓的事兒同樣是大事兒。 “用最快的方式聯(lián)系到跟蹤他們的人,只要南輕夜沒接手,都還來得及,適當(dāng)?shù)?,給他們找點(diǎn)麻煩?!彼尾诺?。 “是,公子?!?/br> 卓然的動作很快,百姓的速度更快,告示貼出去沒多久,恒泰銀莊門前人聲鼎沸。 宋才弄來了個鑼,敲了兩下,等著人群安靜,然后聲音灌注了內(nèi)力,“諸位,我們是朝廷派下來調(diào)查恒泰銀莊的,請諸位排好隊,一個一個來,將你們?nèi)绾伪豢域_,騙了多少錢,還有手中恒泰銀莊給你們的單據(jù)拿好,到左右兩邊登記?!?/br> 話雖這樣說,明顯有百姓不服氣,也有挑事兒的,“我們憑什么相信你,你是誰???” “就是就是,憑什么相信你!” 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宋才瞇著眼睛看了看,站在人群最后方有幾個地痞似的人,伸著脖子喊。 宋才對子閑使了個眼色,子閑帶著兩名暗衛(wèi)直接撲了上去,將人制住,押到宋才面前。 “你們放開我,我告訴你,你知道我表哥是誰嗎?竟然敢抓我!”一身穿藍(lán)色長衫的男子一直在掙扎,嘴里喋喋不休。 宋才最討厭這種以勢壓人的無賴,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直接插進(jìn)了那人左側(cè)大腿上,登時鮮血直流,那男子的慘痛聲傳遍了整條街。老百姓看到宋才直接動了粗,也都禁了聲。 “諸位,這是我的腰牌,我,安國公宋才,在這里保證,朝廷一定會還給你們一個公道,不會讓你們的血汗錢白白流失。現(xiàn)在排好隊,開始登記吧!” 領(lǐng)頭的藍(lán)色長衫的男子捂著腿嚎叫,旁邊跟著他的幾個地痞連個聲都沒干發(fā)出。 “你們什么人!竟然敢在我秦州地盤上撒野,來人啊,給我抓起來!”人群突然散開,出現(xiàn)的就是一聲緋色官府的秦州知府,他得到消息,有人要查恒泰錢莊,立馬帶著衙役趕到。 看到宋才如此叫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要把人拿下。 宋才抱著胳膊看著這個秦州知府,如果他沒記錯,秦州知府朱耀,璇陽十六年進(jìn)士,因為王懷勇舉薦,擔(dān)任秦州知府不滿一年,如今看來,怕是這恒泰銀莊給了他不少好處。否則,此處距離京城如此之近,半年了,京城都沒得到半點(diǎn)兒消息。 “朱知府好大的架子,是想抓了宋某交給王丞相邀功?”宋才眉梢微挑,似乎笑了笑。 朱耀這才看清眼前的人,雖然不認(rèn)識宋才,擔(dān)著一身清潤貴氣是怎么也掩蓋不了,頓時心里有些打觸,但是恒泰銀莊的事兒萬萬查不得, “即便你是京官,也無權(quán)干涉我秦州地界上的事兒,百姓有苦,本官自然會秉公處理,還請這位大人趁早離開?!敝煲苯痈牧丝谖?。 “表哥,表哥快救我啊,疼死我了,表哥!”被打傷的男子看到朱耀那個親切,顧不得疼,直接爬了過去,對著朱耀一通喊。 朱耀這才看出來,他表弟滿腿都是血,“你……這、這怎么回事兒,快……快來人,送醫(yī)館,快!” 幾名衙役眼尖,趕忙將那男子抬走,送去了醫(yī)館。宋才看了看沒發(fā)聲,他本也沒想真的拿他怎么樣。 “是你,你傷了我表弟!我與你何怨何愁!”朱耀青筋暴起,顯然氣的不輕。 “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