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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空也會(huì)來看你?!?/br> 謝怡心兩個(gè)眼睛亮晶晶的,如琉璃珠一樣干凈剔透,曾若妍有點(diǎn)明白了,為什么閱盡美人的君非凡,會(huì)對心meimei情有獨(dú)鐘。 心meimei這樣的純凈,讓她也想捧手心呵護(hù),楊昭武得多硬的心,才能抵擋得住心meimei的柔情。 說實(shí)話,楊昭武無論品行還是德性,長相和出身,在京城的眾多紈绔子弟里,可算是難得的真漢子。曾若妍寧肯他娶了心meimei,也不希望他娶那,虛偽惡心的葉融融。 “妍jiejie,昭武哥哥要參加春闈會(huì)試,我不能主動(dòng)去找他,我正擔(dān)心沒人陪我玩,沒想到就有妍jiejie了。” 謝怡心歡呼雀躍,她的閨蜜本來就少,以前也只有孟寶盈,可孟jiejie家規(guī)森嚴(yán),為人賢淑,總覺得少了點(diǎn)什么,現(xiàn)在有了性格直爽,為人大方率真的曾若妍,她一下覺得圓滿了。 門外安青來敲門:“小姐,安娘來問,今晚需要準(zhǔn)備些什么?” 謝怡心對鏡整理了一下,說:“你去告訴安娘,今晚我要下廚,讓她準(zhǔn)備點(diǎn)家常菜?!?/br> 轉(zhuǎn)而對曾若妍說:“妍jiejie,今晚你就留下來,嘗嘗meimei的手藝?!?/br> 曾若妍喜歡舞刀弄槍,騎馬射箭,對女紅廚藝都是一竅不通,聽說心meimei要親自下廚,自然是要留下嘗個(gè)鮮的。 于是她跟著謝怡心,來到后院的小廚房,看謝怡心熟練的切菜、cao刀,大開眼界。 曾若妍詫異的說:“我娘下廚時(shí),不過是去廚房守著,口述后由其他人動(dòng)手,就算下廚了。心meimei,你竟然都是親力親為?” 謝怡心一邊熟練的去掉蝦頭、蝦尾,用刀理出蝦腸,一邊羞澀的回答:“我學(xué)廚藝,是想做飯給昭武哥哥吃,自然要親力親為,才能表達(dá)我的真心?!?/br> “嘖嘖嘖,心meimei果然賢惠,是那楊昭武不懂得欣賞,今兒便宜我嘍!君非凡吃過嗎?”曾若妍贊嘆道。 “君大哥吃過,我最初學(xué)做糕點(diǎn)時(shí),君大哥很喜歡。”謝怡心回想那時(shí),君大哥就能面不改色,吃掉一大盤不成樣的糕點(diǎn),有點(diǎn)感動(dòng)。 安紅在一邊插嘴笑道:“那時(shí),君少爺和莫少爺一起,莫少爺一看小姐做的糕點(diǎn),吃了一塊就嚇跑了,君少爺坐在那里,笑咪咪的吃了一大盤。” “莫少爺?那個(gè)莫少爺?難不成是平國公府,莫子嵐那個(gè)紈绔?他也去了金陵,他有沒有欺負(fù)你,心meimei?”曾若妍連珠炮似的問道。 謝怡心有點(diǎn)驚訝:“妍jiejie也認(rèn)識(shí)莫大哥?他是和君大哥一起來的金陵,我們見過幾次面,可他為什么要欺負(fù)我?” “那家伙不是好人,你要離他遠(yuǎn)點(diǎn),我跟你說,他在大街上也能發(fā)情!”曾若妍一時(shí)情急,有點(diǎn)口不擇言。 謝怡心更加迷糊了:“什么發(fā)情?莫大哥雖然嘴巴有些刻薄,但人還是不錯(cuò)的?!?/br> 一旁的李嬤嬤,輕輕咳嗽了幾聲,曾若妍自知失言,尷尬笑著說:“反正我討厭他,以后有他的時(shí)候沒我!他和君非凡穿一條褲子的,我可不想和你出去時(shí),有他在壞我的心情?!?/br> “好!”雖然謝怡心不知道,為什么妍jiejie那么討厭莫大哥,但和妍jiejie相比,莫大哥就不算什么了,不和他一起出去就是。 說說笑笑,謝怡心很快就做了四菜一湯的家常菜,有白酌蝦,有板栗燒雞,有紅燒獅子頭,還有芹菜炒羊柳,再加上豆腐魚頭湯。曾若妍吃得大呼過癮,還讓人在前院拿了壺汾酒,兩人分著喝了一壺。 汾酒后勁自然更強(qiáng),謝怡心酒量本就不好,幾杯下肚就頭暈?zāi)垦?,嘴里還嚷嚷著:“妍jiejie,你會(huì)不會(huì)撫琴,我跳舞給你看,好不好?” 曾若妍的酒量自是不凡,看心meimei不過四、五杯,就醉得暈暈乎乎,有點(diǎn)好笑。再說那怕她不通女紅,可作為平陽侯的千金,自然琴棋書畫是必須會(huì)的。 她也想看看心meimei跳舞,于是答應(yīng)道:“好,我撫琴,你跳舞!這里有琴嗎?拿來。” 安紅本想回答沒有,可李嬤嬤回答道:“請?jiān)〗闵缘龋抉R上就把琴捧過來?!?/br> 原來謝怡心上京,并沒有帶她最喜歡的綠漪琴,可君非凡在小庫房里,給她備了一張琴,安青、安紅還沒有收拾庫房,自然不清楚。 等李嬤嬤把琴抱過來,曾若妍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前朝蕭大師的紫霄琴。 她肅然起敬,正襟危坐,就著琴臺(tái),信手一拂。紫霄琴音幽雅、飄逸、空靈仿若天籟之音,她再按弦一撥,琴音細(xì)膩、柔潤、低沉而略帶憂傷。 曾若妍不由得贊道:“好琴!” 謝怡心已經(jīng)跌跌撞撞,站到臥房中廳正中,右手緩緩揚(yáng)起,螓首微抬,左腳翹起,擺出奔月的起手式。 曾若妍深吸一口氣,一首瀟湘水云,琴音流瀉而出。 謝怡心雖穿得厚重,但仍難擋她窈窕的身姿,下腰、轉(zhuǎn)圈、單腳獨(dú)立,都完成的如行云流水,展臂、扭腰、擺臀,則勾魂奪魄。 曾若妍一曲完畢,謝怡心也跳得盡興,多日來的憂慮和焦愁,都隨著這一舞,發(fā)泄得淋漓盡致。 今日本就累了,又下廚做了飯,飲了酒,謝怡心在李嬤嬤的攙扶下,來到床邊,躺上床一下就睡著了。 李嬤嬤為她蓋好被子,安青為她除去鞋襪,等放下紗帳,李嬤嬤歉意的說:“不好意思曾小姐,我家小姐醉酒睡著了,不能親自招待曾小姐了,奴婢代小姐賠不是了?!?/br> ☆、第一百二十三章上街后續(xù) 曾若妍不在意的一笑,看著云羅被子里,卷成一團(tuán)的心meimei說:“我沒事,只是沒想到,心meimei的酒量這樣小,幾杯就醉了,你們好好照顧她,我先回去了?!?/br> 李嬤嬤趕緊說:“天色已晚,那奴婢就不多留了,奴婢送您出去,奴婢已吩咐讓長順駕車,送曾小姐回府。” “那好吧,就派輛車送我回去,也好讓門房認(rèn)認(rèn)人,以后好送信什么的。” 有馬車,曾若妍當(dāng)然要坐了,難不成出去租馬車?或是走回去? 謝怡心在閨房繡床上蒙頭大睡,睡夢里甜蜜嘟囔著,根本不知道今天的京城,因?yàn)樗鹆藥渍稹?/br> 川陜總督夏力剛,在京城的府第很偏遠(yuǎn),京城東富西貴南貧北賤,他們上京前倉促置辦的府邸,在南城靠西的位置。夏寶珠一回到府里,就沖回到他爹的書房,大聲嚷嚷著:“爹,珠兒被人欺負(fù)了!” 夏力剛頭都不抬,依舊手里捧著一個(gè),臘油凍的佛手在端詳,嘴里問道:“珠兒,你不是帶了八個(gè)侍衛(wèi),還帶了幾個(gè)丫環(huán)婆子嗎?誰欺負(fù)你了?” “珠兒昨天,不是看上一匹云想衣的布料嗎,可銀子沒帶夠,那店又不肯上門收錢,我就今天帶著銀子去了,結(jié)果她就賣掉了!”夏寶珠撒嬌拉著她爹的手說。 夏力剛一聽,把頭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