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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有兩頓沒吃了。那饅頭黑乎乎的,那粥都可以洗手了!”說著說著,謝怡心居然還高興起來。 楊昭武對她,是哭笑不得,只能笑著關(guān)心說:“心心,身上還有傷嗎?我看那鐐銬挺沉的,你沒事吧?” “沒事,戴了幾天鐐銬,手腕和腳踝有點淤青,已經(jīng)搽了藥,幾天就好。”謝怡心不在意的說。 楊昭武握住她的左手,輕輕撩開衣袖,就看見還有些紅腫的淤痕,白玉一般的皓腕上,沒有一絲毛孔,看起來更顯得觸目驚心,讓人心疼不已。 謝怡心將衣袖拂下,遮掩道:“沒事了,長順還拿軟布包了一層,要不然估計骨頭都露出來了。對了,明天放榜我去幫昭武哥哥看榜,好不好?” “不好,看榜的人那么多,派個人去就好,自己去什么去!我明天要在家里等消息,你也乖乖在家,街上人多,別去胡鬧!”楊昭武不同意。 謝怡心哀怨的,看了楊昭武一眼,閉口不言了。 楊昭武看她那委屈樣,又不忍心了,安慰她道:“按大盛的慣例,明日上午放榜,下午前五名都會去金鑾殿面圣。由圣上親自廷考后,再點一甲前三名,晚上還有瓊林宴,我怕萬一我要去,沒空管你。你乖乖的在家,我如果不去金鑾殿,就過來陪你?!?/br> 謝怡心瞪著眼睛,不依道:“明天昭武哥哥,一定會去金鑾殿的,我不要你陪!” “好,就承心心吉言,我也去瓊林宴吃喝一頓?”楊昭武其實心中清楚,前五應(yīng)該沒有問題。 謝怡心甜甜蜜蜜的笑著,想象昭武哥哥披紅帶彩,騎著高頭大馬游街的樣子,忍不住“呵呵呵”笑出聲來。 “心心,你做什么呢?干什么傻笑?”楊昭武看著謝怡心,她偷笑的樣子,和只偷吃蜂蜜的小老鼠差不多。 謝怡心不想告訴昭武哥哥,一個勁在那里傻笑,直到聽見一陣“咕咕”聲。 “昭武哥哥,你還沒吃午飯?” 楊昭武俊朗的臉,微微有點紅,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啊,跑來跑去都忘了,有什么吃的嗎?” “有,有,我馬上做!”謝怡心看漏斗,都已經(jīng)未時三刻了,心疼極了。 楊昭武愉悅的笑著,由謝怡心拉著他,往小廚房而去。兩人笑笑鬧鬧,充滿了溫馨和甜蜜! 京郊凌霄山莊,老林笑瞇瞇的來到藥田,對木神醫(yī)說道:“老爺,謝小姐已經(jīng)被判無罪,當(dāng)堂釋放了?!?/br> “真兇是誰?” “消息傳來說,是前鎮(zhèn)國公世子夫人竇氏,買通廣化寺的女尼,溺斃了韓靜如,又栽贓陷害給謝小姐?!崩狭职咽盏降南ⅲ嬖V木神醫(yī)。 木神醫(yī)怔仲間,有點懷疑:“那竇氏有這么厲害?女尼是什么來頭?” 老林見狀道:“只知道女尼年輕時,曾混跡江湖是江湖中人。至于竇氏,那老奴去查查?” “不用了,左不過后宅里的骯臟事,不用去浪費時間了?!蹦旧襻t(yī)擺擺手。 老林正要退下,突然間又聽見木神醫(yī)在低聲問:“你說,我收個徒弟可好?” “什么?”老林懷疑自己年紀大了,耳朵也開始背了,最喜歡清靜的老爺要收徒弟了? 木神醫(yī)躺在木制搖椅上,慢慢的搖著,眼睛看著藍天白云,自嘲的笑了:“可能是老了吧,也想有個年輕人在身邊,最近我常常想起婉兒,夢見她大著肚子,望著我笑?!?/br> “老爺,其實剛剛我已經(jīng)收到消息,天九他們又重新去紅柳村查過,將上了年紀的都通通又問了個遍。”老林有點不忍的說。 木神醫(yī)神色不變,清瞿的臉笑道:“沒有發(fā)現(xiàn)是吧?” “也不是。有個中年人,他當(dāng)年還是個小孩,經(jīng)常在別院外面玩,他說有個漂亮的大肚子jiejie,每天晚上都出來散步,時常拿點心給他吃。他還記得很清楚,那大肚子的jiejie,最后一次給他點心時,他還問了小娃娃什么時候出來。夫人說還有一個月,小娃娃就出來了,到時候就陪他玩。再后來,夫人可能身體不濟,一直臥床休養(yǎng),就再也沒有出來過。”老林把得到的消息,細細講給老爺聽。 木神醫(yī)聽過后,沉默半天沒有言語,后來問道:“當(dāng)年那小孩子,有沒有說婉兒,看起來身體不好?” “那倒沒有,不如讓天九把他帶回來,老爺再細問?”老林建議道。 ☆、第一百八十六章神醫(yī)往事 木神醫(yī)深吸一口氣,對老林說道:“讓天九將人帶過來,另外再讓他詳查,婉兒生產(chǎn)時,有沒有在附近找穩(wěn)婆?還有紅柳村雖然那別院燒了,可別院里面,死了的人應(yīng)該還有親戚朋友,都查!我現(xiàn)在突然有點懷疑,也許婉兒最后一月,根本不在紅柳別院!” 老林大驚失色:“夫人不在別院,會去哪里?” “這些日子我翻來覆去的想過,即便當(dāng)年婉兒恨我,以她的性子,也該先寫信向我求證,或者親自來找我當(dāng)面問清楚。而不是早早寫好離別信,離世了才轉(zhuǎn)交給我。”木神醫(yī)沉痛的說。 “老爺,你認為夫人之死有問題?”老林想不明白,為什么快三十年后,老爺開始懷疑往事。 木神醫(yī)也不知道,也許是謝怡心長得太像婉兒和自己,他存有一線希望,開始懷疑當(dāng)年的事。 當(dāng)年他奉命去調(diào)查,江南貪污瀆職一案,又值云貴之亂,他草草了結(jié)瀆職案后,直接去了云貴領(lǐng)兵平亂,前后一去近九月。 也曾派人送信回京給婉兒,卻總是杳無音信,后回來時才知道,原來江南貪污瀆職案,牽連到了婉兒的父親,當(dāng)時的戶部稟事木昀觀。 木昀觀被關(guān)押在大理寺典獄,婉兒四處求助無門,而獄中的木昀觀等不及援救,就因為受刑過重,于獄中慘死。 婉兒自幼喪母,又痛失父親,悲痛欲絕時,發(fā)現(xiàn)懷上了自己的孩子,本想自盡。后被她師姐救下,安置在南安王在京郊的紅柳村待產(chǎn),可惜婉兒悲痛過度,心神劇耗之下難產(chǎn),以至母女皆亡。 自己回來時,就只看見婉兒母女的尸體,和婉兒寫的絕筆信,當(dāng)時自己萬念俱灰,強撐著辦好后事,又大病一場。本準備隨婉兒母女而去,可兄長和小姨以江山社稷安危相逼,自己只能頂著戰(zhàn)神的名號茍活偷生。 但戰(zhàn)神已無心四處征戰(zhàn),他退隱之后百無聊賴,開始鉆研婉兒和她師父留下的醫(yī)書,后來以木婉兒的姓氏為姓,游歷江湖,慢慢人稱木神醫(yī)。 本以為此生婉兒去后,再無波瀾,沒成想十六年前,無意中獲知,當(dāng)年戶部稟事木昀觀其實只是涉案,在獄中被重刑致死,是有人故意為之。 他悲憤之下,幾經(jīng)追查之后才知道,原來婉兒的師姐和木家有仇,害死木昀觀的正是婉兒師姐,當(dāng)時的南安王妃夏梓月。 如果木昀觀不死,自己和婉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