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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見圣上回稟。 理藩院和禮部擬定,五月十五在金鑾殿召見諸位使臣,并設宴接風洗塵! 京城各勛貴和重臣,收到禮部帖子的俱要赴宴,已定親的小姐除外,眾人紛紛猜測,這可能是為各國使臣和親人選的相看。 后又傳出風聲,各國使臣有挑釁之意,要才貌雙全的小姐們,無論定親與否,都要盛裝出席,為國爭光,一時京城錦貴! 這幾天謝怡心都沒有再出門,她現(xiàn)在得了木神醫(yī)的藥方,在試著自己配藥。 五月十四那天,林總管拿著三張?zhí)樱瑏淼侥旧襻t(yī)面前。 “老爺,這里有四張?zhí)?,都是邀小姐出席洗塵宴的?!?/br> 木神醫(yī)專心謄寫藥方,頭也沒抬問:“怎么會是四張?” “一張是禮部,按逍遙國師之徒而發(fā),一張是耶律隼用的理藩院的邀請?zhí)€有一張是英吉利使臣的邀請?zhí)?,最后是花齊兒格格的挑戰(zhàn)帖!”老林回稟道。 木神醫(yī)放下手中的筆,問道:“英吉利的使臣,怎么會給心丫頭下帖?” “據(jù)說是上次城隍廟會,小姐在英吉利人手上贏了金幣擂臺,也就是算術,英吉利又到了算術高手,還想挑戰(zhàn)小姐。”老林已經問過李嬤嬤。 “花齊兒又挑戰(zhàn)什么?”木神醫(yī)對女人家的爭斗不清楚。 林總管笑著說:“估計是想比美吧,聽說她把圣上賞賜的布匹都做了衣服,估計是要想和小姐比一下?!?/br> “不自量力!老林,你去給君非凡送張?zhí)?,算術他也在行,讓他明日一起赴宴。再告訴楊昭武,明日耶律隼肯定要挑戰(zhàn)他,讓他準備稱手兵器。” 木神醫(yī)心中豪氣頓生,可惜朝中老臣太多,他不便出席,不過相信楊昭武也不會讓自己失望。大盛需要新戰(zhàn)神,長江后浪推前浪,也該讓他嶄露頭角了! “去告訴李嬤嬤,明日小姐要盛裝出席,讓她好好露一手!首飾不夠就去王府里拿,務必要得體出眾?!?/br> “是,老爺!小姐本就天姿出眾,再一打扮還不國色天香?到時候各國使臣都來求,圣上還不頭疼?”老林笑著說。 木神醫(yī)雙手負立,微抬頭望天道:“劍在手,不和親!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有我在,誰求都求不走心丫頭!” 這時,使臣驛站里,各國使臣也都匯聚在一起商議,雖然各有各國的立場和目的,但能組團掃大盛的面子,也是好事! 經過商議,決定提出和大盛,雙方各派六人,比試三場。 第一場為文,由英吉利的大衛(wèi)·喬治比算術。第二場為舞,由苗疆圣女和蒙古花齊兒格格比舞。第三場為武,扶桑的小池田一郎、大食的摩羅陀和契丹的耶律隼比武。 理藩院和禮部,很快接到各國使臣的聯(lián)名請愿書,以相互切磋的形式,挑戰(zhàn)大盛天朝的威嚴。 經過金鑾殿一番唇槍舌劍,最終大盛定下的六人應戰(zhàn)團為:謝怡心對大衛(wèi)·喬治,葉融融和蘇依喬對花瑤和花齊兒跳舞,楊昭武、白慕陽和莫子嵐對小池田一郎、摩羅陀和耶律隼。 當晚的京城,幾家歡喜幾家愁,期待第二日的龍爭虎斗! 葉融融正在承安伯府發(fā)脾氣:“要本郡主去跳舞,又沒有好的衣服!還跳什么跳!” 清蘭捧著套云錦的白色襦裙,跪下地上一聲也不敢吭,清芷捧著月牙錦的流仙裙也縮在角落里,大氣也不敢出。 梅嬤嬤手捧錦盒,推開門嘆口氣道:“郡主,這里有套冰蠶絲的衣服,是太后所賜,你明天穿這套吧!” 葉融融一驚,太后賜的衣服不會這樣悄無聲息,這是師太送來的? 她迫不及待打開一看,冰蠶絲織成的衣服,觸手冰涼極其貼身,齊胸襦裙的樣式可以展現(xiàn)她的豐胸。柔和的乳白色在燭光下閃閃發(fā)光,袖口領口和腰帶處,還鑲嵌了翡翠做的梅花,在燭光下極其耀眼! 葉融融一眼就喜歡上了,招手讓清蘭、清芷下去,興奮的說:“這是師太的珍藏吧?真漂亮,一點都不遜于帝王錦!” “這是師太專門為你做的,本打算讓你一舞傾城,迷倒楊昭武,不過現(xiàn)在先要在洗塵宴上艷冠群芳,決不能讓謝怡心搶了風頭!”梅嬤嬤淡淡說道。 葉融融自信一笑:“謝怡心也不過是靠了華服,我還有一套太后賞的金鳳頭面,那可是先皇所賜,是內務府的頂尖手藝,明日自然無人能與我爭鋒!” 梅嬤嬤點點頭,單論姿色小姐要盛謝怡心一頭,畢竟謝怡心還未及笄,少了風情。 廣嚴侯府,蘇大人捧著一個盒子來到女兒的院子。 “爹,你怎么來了?”蘇依喬放下手中的針線,迎了出來。 廣嚴侯看著還在挑燈修改衣服的女兒,眼睛有點澀,“喬兒,你來來去去就幾身上得了臺面的衣服,苦了你了?!?/br> ☆、第二百七十五章準備就緒 “爹,有什么好苦的,女兒也是從小錦衣玉食養(yǎng)大的。這些年侯府入不敷出,又要維持基本的體面,不丟侯府的氣度,爹已經做得很好了!” 蘇依喬請父親坐下,親手倒了杯花茶,一股濃烈的桂花香沁人心脾。 廣嚴侯品了一口笑道:“喬兒,你的桂花香茶,味道又醇香了不少。” “京城貴女眾多,要不被人看輕,只能在旁物上,多下功夫。爹爹這么晚有事嗎?怎么還沒休息?”蘇依喬關心的問。 廣嚴侯將手上的錦盒打開,頓時整個房間亮了不少! “喬兒,這是你祖母當年的陪嫁,她當年可是昌王府的郡主,有不少好東西?!?/br> 蘇依喬驚艷的看過去,這是一套紅珊瑚小頭面首飾,紅艷的珊瑚晶瑩璀璨,光彩奪目,有一對海棠珊瑚釵,一支珊瑚金步搖,一對珊瑚流蘇耳珰,還有一條珊瑚珠項鏈和一對珊瑚手串。 “爹,好漂亮的珊瑚首飾,我從來沒見過這么紅艷的珊瑚,還整套首飾顏色都一樣深淺,真是難得!”蘇依喬愛不釋手的摩挲著。 廣嚴侯笑著說:“這首飾本來準備以后給你當嫁妝的,既然明日你要去比舞,那也不能弱了廣嚴侯的名頭。衣服改好了嗎?” “差不多改好了,我想如意郡主一定是白色,所以我打算用綠色的水月錦,加上嫩黃色的云錦做了一套流仙裙。再用粉紅色的蘇錦鑲邊,這樣顏色鮮艷又不繁復,我正愁平日首飾清雅,壓不住衣服,現(xiàn)在有了這套珊瑚首飾,就可以相得益彰?!?/br> 蘇依喬邊說,邊將改好的衣服展開,果然鮮亮醒目,如果和白衣的葉融融在一起,就如春花秋月,各具特色,不至于被葉融融的秀色所壓。 “那好,爹爹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你盡力而為就好,不要太在意輸贏。”廣嚴侯臨走前對女兒說。 蘇依喬卻神色堅毅,勢在必得的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