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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總管回答道:“李嬤嬤沒事,只是關在地牢餓了兩頓,沒受傷。聽說楊都督把小池田一郎拿下了,也不知道圣上會如何處置?!?/br> “以和為貴!眼看兩三年間,和契丹的這場仗,避無可避,團結其它盟國是必然。那把椅子不好坐啊!”木神醫(yī)嘆息道。 果不其然,等第二天早朝,楊昭武把四皇子和扶桑人勾結之事,在朝堂上一說,滿朝嘩然。 楊昭武沒有當場說,謝怡心被擄一事,重點只在奏折里,詳盡說明四皇子的陋習,以及最近一年京城及各地的失蹤案。圣上看得氣怒難言,渾身發(fā)抖,直接宣布: “廢四皇子秦仲滿為廢人,除玉牒宗譜名字,關押天牢至死!責令扶桑使臣小池田一郎,即日起馬上離開大盛朝,如一月后仍在大盛,以細作論處!” “圣上圣明,微臣馬上去辦!”楊昭武拱手退下。 殿上交頭接耳,從孟寶盈處得到消息的孟大人嘩然,沒想到圣上對謝怡心被擄一事,反應如此激烈,竟然廢皇子,逐使臣。 而朝堂上的靖王,卻陰沉著臉,沒想到才一夜,楊昭武就救出了謝怡心,還拿到了四皇子和扶桑人的勾結證據(jù)。 而自己的情報網(wǎng),卻一無所獲!白白失了救美的好機會!也沒想到平日唯唯諾諾的四哥,膽子這樣大,還敢勾結扶桑人! 下朝之后,林總管進了宮,將其它事情,詳盡的稟報了圣上,圣上尋思良久,后微服去了天牢一趟,走后天牢里的秦仲滿卒。 而小池田一郎帶著手下,已經快速離開了京城。路上遭遇山匪伏擊,等小池田一郎乘船出海時,身邊僅余兩人,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等楊昭武辦完圣上的差事,一切就緒有時間來看謝怡心時,已經是兩天之后。期間耶律隼和君非凡多次上門,都被攔在百草堂之外。 “木神醫(yī),晚輩楊昭武,想求見謝怡心?!?/br> “楊都督,那四皇子府里救出來的女孩子,可曾安頓好?”木神醫(yī)坐在堂上喝著茶,悠哉悠哉的問。 楊昭武拱手道:“京城七人已經送回家中,其余三人也交于家鄉(xiāng)會館,由其護送回家?!?/br> “聽說心丫頭失蹤前,被你罵了?還罵得狗血淋頭?”木神醫(yī)斜睨著楊昭武,不怒自威。 楊昭武臉色赫然,但仍朗聲道:“晚輩當晚多喝了幾杯水酒,一時失言,現(xiàn)特來負荊請罪?!?/br> 木神醫(yī)看楊昭武,死不承認他當時是妒火攻心,才會胡言指責,也不揭穿。只笑著問他:“圣上只給你查案的權利,你怎敢擅闖郡王府和皇子府搜查?” “事出緊急,晚輩只是怕賊人狗急跳墻傷人,這才簡單搜查了一番,也是為他們負責?!睏钫盐浠卮鸬?。 木神醫(yī)還不肯放過他,又問:“南安郡王和四皇子,都不得圣寵,搜也就搜了。可誠安侯權勢不小,又是靖王母家,你怎么敢搜府?你不怕這幾家搜不出結果,被誠安侯告御狀嗎?” “晚輩并不算搜府,只是在他們的人陪同下,幫他們檢查是否有賊人而已。如果被告了,我也只能實話實說,聽憑圣上處置?!?/br> 木神醫(yī)很滿意,作為一個將領,能帶兵打仗只是基本的。 還要能口舌生花,上能說服圣上,自己不曾擁兵自重。下要和戶部打交道要軍餉,還要能壓住兵部那群老油條,為將士請功,為國戰(zhàn)死者要撫恤。 這些楊昭武有身份,有手段,有勇有謀是個好苗子! “去吧,心丫頭受了點驚嚇,最近精神不好,你好好開導開導她?!蹦旧襻t(yī)終于放行。 楊昭武去了謝怡心的房間,剛進屋就聽見李嬤嬤的聲音:“小姐,還是再吃點東西吧?你這樣吃不下,身體怎么好得起來?” 謝怡心推開黃芪燉的雞湯,神色怠倦的說:“我喝不下,我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小紅慘死的一幕,太惡心了。” 原來是心心親眼見到了,秦仲滿虐殺小紅的一幕,難怪胃口不好又受了驚嚇,就連楊昭武自己看了小紅的慘狀,也是惡心的不行。 楊昭武輕輕走進去,接過李嬤嬤手上的雞湯,溫柔的說:“心心,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剩下的女孩子都已經回家了。你忘了就好。” “昭武哥哥,你知道為什么死的是小紅嗎?是因為她跟我穿的,同是紅色的衣服,四皇子想鞭打的,是我。是我害死的小紅。” 看見昭武哥哥,謝怡心不自覺的把心里話說出來,這些就是師父,她都不曾啟齒。 楊昭武眉頭一皺,不敢去想,如果小紅的尸體變成心心?光是腦海里念頭一閃而過,他就已經暴躁到,想將秦仲滿碎尸萬段! ☆、第三百一十五章指桑罵槐 圣上賜秦仲滿自盡,簡直太便宜他了,他還想凌虐心心?就該讓他像花瑤所說的那樣,蟲子喝他的血,吃他的rou,最終腸穿肚爛而死! “心心,怎么會是你害死小紅?你想想,如果沒有抓到你,小紅她們會不會死?她們還是會一樣的死,只是早晚而已?!?/br> 楊昭武看謝怡心,聽得認真,接著又說:“可是因為你,曾招弟她們得救了,還有無數(shù)將來會被秦仲滿禍害的人,都得救了。你功德無量,還難過什么?” “是嗎?昭武哥哥?因為我,而得救的更人多?”謝怡心睜著她如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瞳孔黑白分明。 楊昭武嘆息道:“是的,曾招弟還說,她要感謝你,要不是你,她們都活不了。來,救命恩人,喝口湯?!?/br> 謝怡心乖乖的張開口,一口一口的喝著,由楊昭武親手喂的雞湯。 喝完了雞湯,楊昭武放下甜白瓷的碗,輕聲問道:“心心,你受傷了嗎?我看見鐵鏈上有血跡,傷在哪兒?” “就是手腕上而已,那是我暈過去,被鐵鏈勒了的,師父已經上了藥,再等幾天就好了。”說著謝怡心把手腕伸出來,讓楊昭武看她的手腕。 楊昭武打量斜靠在貴妃塌上的心心,她臉色白得透明,沒有一點血色,穿著一件嫩黃色的交領常服,身上蓋著床蔥花綠的小錦被。 他握住心心柔若無骨的手,仔細檢查她的手腕,發(fā)現(xiàn)手腕上的傷的確已經好了,只剩下幾道白色的疤。 他輕輕摩挲著白疤,柔聲問:“還疼嗎?心心。對不起,昭武哥哥沒有保護好你。” 謝怡心現(xiàn)在臉色紅潤,嘟著紅艷艷的唇,傲嬌的說:“昭武哥哥,你不是說我是個惹禍精?說以后我出了事,都不管我了嗎?” “是昭武哥哥錯了,我們心心為國爭光,還獲得了圣上的一個承諾,多光彩的事??!是昭武哥哥心疼心心去代別人跳舞,還穿得那么清涼。心心,你就沒懷疑過嗎?” 謝怡心有點懵:“懷疑,懷疑什么?” “你就沒發(fā)現(xiàn),蘇依喬素來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