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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堂。 四皇子也就是秦仲滿死了,小池田一郎被驅(qū)逐,都很快消失在,京城人們的視線。 他們現(xiàn)在津津樂道的,是工部侍郎的小妾,被大夫人仗責(zé)一尸兩命,工部侍郎叫囂著要休妻。還有就是圣上下旨,將花齊兒格格賜給了,大她十多歲的,鎮(zhèn)國公世子為繼妻。 而慈寧宮里,在圣上請安過后,悄無聲息的處死了一個內(nèi)侍,和一個宮女。太后鳳體微恙,已經(jīng)臥病在床。 “木棉,你說融融為什么,要對蘇依喬下毒?這次要不是圣上萬圣節(jié)將至,和還念我的一點(diǎn)情分,融融不要說郡主之位,就是性命也難保??!”太后痛心疾首,不知道懂事孝順的孩子,怎么就突然變了個樣! 木棉為太后奉上一盅參湯,笑著勸慰太后:“要奴婢說,可能還是小女孩心思,那襲黑色舞衣華麗非常,郡主只是怕太過暴露,有損國體,才會出此下策?!?/br> “你不要哄著哀家,自從阿源收了謝怡心為徒,融融就失了平常心。她是嫉妒蘇依喬的舞衣華麗,可是她怎么不想想?這是大盛面對眾國使臣的挑釁,而舉行的比賽。是許勝不許敗,她怎么敢對自己人下手?要是大盛輸了,光彩嗎?”太后怎么也想不明白。 木棉跪下為太后捶著腿,寬慰道:“郡主從小在寺廟長大,一些人情世故不懂也是有的,太后您多多提點(diǎn)她,自然她就長進(jìn)了?!?/br> “哀家老了,護(hù)得了一時護(hù)不了她一世。本來還想豁出去這張老臉,在萬圣節(jié)宴席上當(dāng)場賜婚,可現(xiàn)在看來,如果哀家當(dāng)場賜婚,那難保融融不會病逝。得了圣上的厭惡,她知道后果有多嚴(yán)重嗎?” 木棉神秘兮兮的說:“太后您可要好好保重身體,圣上年事已高,萬一有個什么變故,宮里還要您說了算。郡主不得圣上喜愛,可下一任圣上喜歡,不就行了嗎?” “閉嘴!這等大逆不道之言,也是你該說的?出去,在廊下跪一個時辰!”太后勃然大怒,罰了木棉。 可她心里,難免不受控制的想,如果下任圣上喜歡融融,那承安伯府,說不定還又能回到公爵??上谌谀莻€一根筋,只喜歡楊昭武那個笨蛋,否則……。 御書房內(nèi),季公公正在向圣上回稟:“回圣上,給耶律少汗下藥的,應(yīng)該就是小池田一郎,他是存心讓耶律少汗來背這黑鍋。至于誰泄密,告訴秦仲滿,老林在皇宮,不在百草堂的還沒查出來?!?/br> “我問過那個孽障,他說是他大管家告訴他的,可那個奴才已經(jīng)死了,這個人還不好找出來?!笔ド舷肫鹎刂贊M,居然敢讓人去搶劫百草堂?就覺得自己怎么會有個,這么豬的兒子! 季公公跟著回稟道:“慈寧宮里的那個內(nèi)侍和宮女都死了,太后也氣病了,對于如意郡主,圣上真不處置了嗎?” “不作不會死,現(xiàn)在距離萬圣節(jié)時日無多,如果她再敢作死,朕就廢了她!想太后經(jīng)此一事,也不好阻擋,朕對她夠?qū)捜萘耍 笔ド吓喼嗾?,威?yán)的說。 季公公忙說:“圣上對太后,真是孝心一片,希望如意郡主爭氣,不要再惹事端。” 風(fēng)平浪靜好幾日,葉融融一直擔(dān)心下毒之事被抖落出來,可什么事也沒有,她也就放下心來。 今日天氣不錯,不冷不熱,她獨(dú)自帶著梅嬤嬤和幾個隨從上街,想去買點(diǎn)首飾。 在錦繡閣挑選首飾時,遇上好不容易解了禁足,出來走動的孟寶盈。 “寶盈見過如意郡主?!?/br> “起來吧,外面不用行大禮?!比~融融坐在雅間里,圓桌上堆滿了供她挑選的金銀首飾。 孟寶盈起身,笑盈盈的說:“久聽說如意郡主風(fēng)儀,早就向往,今日能遇上也是有緣。meimei有好多話想和郡主暢聊,只是大伯娘在樓下等候,無緣久會,meimei先告辭了?!?/br> 葉融融聽著這話中,似有玄機(jī),想了一下,對清芷說:“你下去告訴孟夫人,本郡主和孟小姐一見如故,留她一敘。晚些自會送回孟府,請她放心?!?/br> “是,郡主?!?/br> 清芷很快下樓,對孟夫人說了一番,孟夫人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同流合污 “好了,現(xiàn)在沒有外人了,有事你直說?!比~融融倒想知道,孟寶盈千方百計偶遇自己,是想說什么? 孟寶盈輕輕一笑,“如意郡主果真冰雪聰明,聞弦而知雅意,只可惜遇上了心meimei,注定了被她壓一頭。郡主,你是爭不過她的。” “孟寶盈,本郡主不是讓你來說這些,你一個還沒過門的靖王庶妃,本郡主還不放在眼里!”葉融融不喜歡聽見,和謝怡心有關(guān)的事。 孟寶盈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鳳血鐲打量,晶瑩剔透的白玉鐲里,有一縷縷紅血絲,白里透紅煞是好看。 “郡主,現(xiàn)在謝怡心就如烈火烹錦,看似風(fēng)光無限,可惜!”說著孟寶盈手一松,價值上千兩的鳳血鐲掉在地上,碎成殘渣。 葉融融大怒:“孟寶盈,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謝怡心雖然現(xiàn)在風(fēng)光,可怎么也改變不了了她的出身低微。我能讓謝怡心身敗名裂,碎得比這鳳血鐲的殘渣還不如!”孟寶盈眼睛里,閃爍著奇異的光彩,詭異得可怕。 葉融融聞言一驚,不信的說:“本郡主不信,你要有這能力,找本郡主做什么?自己就去做唄!” “郡主有所不知,靖王對謝怡心甚為喜愛,我僅僅說了謝怡心幾句實話,就被禁足了幾月?,F(xiàn)在好不容易才解除禁足,我怎敢再惹怒靖王?所以我抱著個大秘密,卻苦于沒有辦法宣揚(yáng)出去?!?/br> 孟寶盈泫然若泣,拿手絹拭著眼角。 葉融融假裝好奇的問:“什么秘密?能讓謝怡心身敗名裂?” “郡主知道四皇子,被貶為庶人一事吧?”孟寶盈笑容詭異的說。 “知道,這和謝怡心有關(guān)嗎?他不是因為勾結(jié)扶桑人,意圖謀反嗎?”葉融融迷惑不解的回答。 孟寶盈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輕聲道:“郡主可知,四皇子除了與人勾結(jié),還有一條大罪是什么?” “你說!” “是四皇子有凌虐女人的癖好,據(jù)說每月從四皇子府,抬出去的尸體都有幾十具,都是死狀凄慘,慘不忍睹的?!?/br> 其實這事,葉融融也曾有所耳聞。她不動聲色的說:“孟寶盈,你該不是想說,謝怡心也被四皇子凌虐過吧?” “郡主聰明!正是如此!要不是四皇子抓了謝怡心,惹得楊昭武沖冠一怒為紅顏,向圣上揭發(fā)了此事,四皇子還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四皇子呢!”孟寶盈終于把這事抖落出來。 葉融融陷入了沉思,那晚封鎖九門,滿城戒嚴(yán)她知道。聽說是某王府丟了貴重之物,所以全城搜查,如今看來是謝怡心失蹤了,楊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