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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陪著清媛和心心去花園。 午膳之前,未婚男女都可以在花園里閑逛,不一會就有三家小姐在楊昭武面前掉了帕子,又有兩家小姐在他面前崴了腳。 親眼見到了昭武哥哥的好行情,謝怡心略有點不快。沒看見昭武哥哥面前有她和清媛郡主嗎?怎么那些女人還如飛蛾撲火般撲過來。 清媛郡主見謝怡心越來越難看的臉,笑著附耳說:“謝meimei,你沒看楊表哥的臉也黑了嗎?望著你的公子可不少喲!你看他們都在湖邊晃悠,等著英雄救美呢?!?/br> 謝怡心不相信的看過去,就看見的確有好幾個男子在偷瞄她。再偷睨一下昭武哥哥的臉,是不怎么好,難道?昭武哥哥也開始喜歡她了? “謝小姐,原來你在這里???倒讓本少汗好找。清媛郡主,楊都督,你們也在啊?”耶律隼從假山后繞出來,差點嚇謝怡心一跳。 楊昭武毫不客氣的回道:“耶律少汗來得很早啊?你明日就要啟程,沒想到還會抽時間來這小小的桂花會?” “謝小姐在,自然本少汗就會來。楊都督今兒可是半個東道主,就光陪謝小姐和清媛郡主,是不是有點厚此薄彼了?”耶律隼淡淡的笑著,笑意卻沒有達眼底。 謝怡心沒有吭聲,清媛郡主嬌笑一聲:“如果耶律少汗你不喜歡楊表哥陪著我們,你也可以一起走嘛!” “既然清媛郡主盛情相邀,那本少汗自然也要做這個護花使者?!币肾篮芏蛏唠S棍上。 謝怡心雖然不愿意,但看著兩眼晶亮的清媛郡主,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好默許了。 楊昭武詫異的看了清媛一眼,又看了心心一眼,也沒有多說,和耶律隼一起,并肩走在她們兩個后面。 躲在一旁的曾浩杰,站在假山上的木亭里,居高臨下悄悄觀察了一陣。然后從旁邊明慧郡主府的侍女手上,接過了托盤,吩咐她退下后,斟了五杯茶,并悄悄在了最右邊的茶盅里,用食指攪了一下。 等一切妥當后,曾浩杰在假山上,高聲招呼:“楊都督,謝小姐上來坐。” 楊昭武聞聲看去,見是曾浩杰,并沒有打算上去。正準備拒絕時,聽謝怡心說:“楊大哥,我想上去坐坐?!?/br> “什么時候謝meimei,和曾二公子交好了?”楊昭武有點不悅的說。 謝怡心由清媛郡主挽著,笑著說:“我和曾二公子不熟,但他一向看我不順眼,今日主動叫我,怕是妍jiejie有話帶給我?!?/br> 楊昭武這才臉色微霽,抬步往曾浩杰所在的亭子而去,謝怡心她們跟在后面,嘰嘰喳喳往假山上而去。 “楊都督,耶律少汗,沒想到兩位還交情不淺???”曾浩杰看著氣宇軒昂,各具魅力的兩人,有點酸溜溜的說。 耶律隼上前一步,環(huán)顧亭子四周,邪魅的臉上揚起一抹不屑:“本少汗和楊都督,是英雄所見略同而已,你是為你meimei帶話嗎?” “眾位走了那么久,又說了那么久,渴了吧?不如喝點茶,我是有幾句話要帶給謝小姐?!?/br> 曾浩杰今日特別意氣風發(fā),純白的云錦袍子,加織金白腰帶,高束的白玉冠,看起來也有幾分玉樹臨風的味道。 清媛郡主和謝怡心也走了一會,也有點累了,就在木亭里坐下。靈兒和流紫正準備去斟茶,曾浩杰笑著說:“這茶是我剛斟的,各位賞臉喝一盅?” 耶律隼不冷不熱的說:“上次在宮里,本少汗就吃了這亂吃亂喝的虧,今兒本少汗可要小心謹慎?!?/br> “耶律少汗什么意思?我堂堂平陽侯府,還會害你不成?”曾浩杰臉色微變。 耶律隼輕蔑的笑笑:“你只能算平陽侯府的人,還代表不了平陽侯,等你有了官職,再來同本少汗說話!” “你!”曾浩杰被氣得不輕,他的確沒有官職在身,但他是靖王殿下死忠,等有朝一日,他自然也會是重臣之列! 楊昭武也算地主,不好看曾浩杰被耶律隼如此下面子,笑著說:“二公子,那我就不客氣了?!?/br> 他隨手拿起面前一杯,仰首喝了下去。靈兒可不會給曾浩杰面子,她將茶盅里的水,隨手潑了出去,再重新給謝怡心斟了一杯,在鼻子下一晃,恭敬的遞給謝怡心。 ☆、第三百四十七章桂花會一 謝怡心笑著說:“曾二公子莫見怪,上次蘇jiejie在宮里,也被害得不淺,現(xiàn)在大家都謹慎點是對的?!闭f完也抿了一口茶。 清媛郡主斜睨了流紫一眼,流紫也依樣將茶盅里的水潑了,然后也為清媛郡主斟了杯茶遞過來。 曾浩杰冷眼看著,加了點料的茶水被流紫潑掉,也不意外,自己端起最后一盅茶,一飲而盡。 “各位給我提了醒,今日桂花會,別有用心者眾多,是在下唐突了。謝小姐,小妹有點想你了,讓你有空去找她玩。”曾浩杰大大方方的說完,就先起身離開了。 清媛郡主對曾浩杰倒不在意,她只是時不時偷瞧耶律隼一眼,看他慵懶尊貴的樣子,簡直迷人至極。她心里嘀咕著,該如何才能把耶律隼下午約出去,一時有點心急。 “謝meimei,這桂花會也沒什么好玩的,不如我們下午去逛街?聽說云想衣來了不少好紗,我們?nèi)タ纯矗俊鼻彐驴ぶ鳠o意的說。 李嬤嬤垂下眼睛,心中暗想:云想衣最好的布匹,可都在小姐那里,云想衣哪里還有什么稀奇的! 謝怡心抿嘴一笑,搖搖頭:“清媛jiejie,你去吧,我和林總管約好了,他晚膳后來接我?!?/br> “那好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nèi)セ◤d玩會。聽說今年的位置就安在水榭那邊,男女就隔著屏風,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兩兩相望呢!”清媛郡主也不強求,看耶律隼防備的樣子,她需要考慮一下該怎么下手。 耶律隼聞言,狹長的狐貍眼睛,輕輕的閃爍了一下,笑著道:“你們大盛人就是磨嘰,要不就大大方方坐一塊,要不就分開設(shè)宴。做什么欲遮還露?還兩兩相望!麻煩!” 楊昭武本來也反對這樣安排,可母親和幾位公主、郡主商量后定下的,他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盡量做好安保工作。 謝怡心也是才聽說這樣安排,對清媛郡主說:“為什么要在水榭那邊設(shè)宴?萬一人不小心掉水里了,豈不是麻煩?” “不會的,母親她們安排曲水流觴,只是個游戲而已。四周都有奴仆丫鬟,你不用擔心。”楊昭武解釋道。 耶律隼一下來了興趣,試探道:“曲水流觴?怎么個玩法?” “耶律少汗,曲水流觴就是大家分坐水榭兩邊,在湖水里放上酒杯,酒杯流在誰面前,誰就取杯飲酒,也叫羽觴隨波泛?!鼻彐驴ぶ骺匆肾篮闷?,馬上解釋道。 耶律隼心中一動,如果可以下點迷藥?他馬上又想:可誰又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