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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心只好坐下去,打開食盒一看,金黃誘人的蛋羹上,還淋了些佐料。有黑色的香菇,有白白的蝦仁,有大顆的rou粒,還有翠綠的蔥花。 她幾口吃完后,眼巴巴的望著楊昭武,惹得楊昭武悶笑不已,將謝怡心的小手握在手里,為她把兜帽戴上,往府外而去。 一連幾天,天天楊昭武都帶著謝怡心,在京城各地游玩。欣賞了香山銀裝素裹的美麗,千佛塔遺世獨立的肅穆,北靜湖冬日泛舟的壯麗。也享受了城隍廟天南地北小吃的魅力,和各種老字號秘不外傳的美食。 李嬤嬤看著每天都笑得開心的小姐,對于他們始終沒有圓房,雖然焦心,也就不再多說什么。 一直到了正月初六,很早謝怡心就開始起床梳洗,然后坐在梳妝臺前搗騰自己。 因為初五郡主府就送來了消息,今日郡主府要宴請一些好友故交,所以要楊昭武帶著謝怡心,過去招呼客人。 本來謝怡心穿了身粉紅色的蜀錦,但看見楊昭武穿了身,寶藍色的織金錦錦袍,又去換了正紅色的織金錦襦裙。 ☆、第四百二十章突然發(fā)難 “昭武哥哥,你看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謝怡心歪著頭,輕問道。 楊昭武看著越發(fā)明妍艷麗的心心,婦人的發(fā)髻大多雍容華貴,謝怡心在雙雁髻上,插了幾只喜慶的金簪,和一只金鑲玉步搖。又加上了一條,金鉸絲細鏈墜紅寶石水滴額吊飾,更是華貴異常,艷如牡丹。 “心心,很好看!” 最近謝怡心心情愉快,楊昭武又天天盯著大吃大喝,原先有點消瘦的下頜,已經(jīng)恢復了原本的圓潤,看起來就更顯富貴之氣。 謝怡心回頭甜甜一笑,頭上的金鑲玉步搖輕晃,讓碩大的玉蓮花吊墜,搖啊搖啊直搖進了楊昭武的心里。 “昭武哥哥,明日回來的早,我們?nèi)コ勤驈R再玩一次?我還想吃一次金銀餅。” 謝怡心戀戀不舍的說,因為圣上已經(jīng)傳了口信,讓楊昭武明日辰時面圣,而后日他就要回前鋒營,所以能玩的只能是明日下午了。 楊昭武寵溺的,將她的金鑲玉步搖插得更穩(wěn),笑著說:“好,早的話就帶你出去玩。你不是對元記的芙蓉糕很喜歡嗎?到時候再買幾斤?!?/br> “嗯!昭武哥哥,如果你能一直在京城,天天陪我,那該有多好!”謝怡心一邊挑出一對南珠耳珰來帶上,一邊嗔怪的說。 楊昭武含笑不語,如果仗打完了,他和心心都沒有變,那就這樣白頭到老也不錯。 互相系好彼此的大氅,兩人相偕坐馬車來到郡主府時,一些故交和楊家的親戚,已經(jīng)陸續(xù)上門拜年了。 “母親,新年好!兒子兒媳給您拜年了!”楊昭武和謝怡心一起,向明慧郡主磕頭拜年。 明慧郡主笑呵呵的說:“乖!怡心,快過來。今天客人多,很多你都是第一次見,一會兒跟著我,我?guī)愫煤谜J認?!?/br> 謝怡心有點受寵若驚,明慧郡主第一次對她這么熱情,她急忙回道:“好,到時候煩請母親,多指點兒媳。” “昭武,你還不出去招待客人,傻杵在這里做什么?還怕母親吃了你的新媳婦?”明慧郡主佯怒道,旁邊的清兒,捂著嘴吃吃笑過不停。 楊昭武不好意思的笑了,拱手道:“那請母親多照顧心心,兒子先行出去了。” 等楊昭武出去后,明慧郡主的笑容淡了下來,清兒親熱的過來,想挽著謝怡心,嬌笑道:“表嫂,這幾天我陪著慧姨到處串門,你和昭武表哥回娘家了嗎?” “沒有,是昭武哥哥帶我在京城四處走走。”對清兒突如其來的熱情,謝怡心不著痕跡的挪開手,和她保持一定距離。 明慧郡主看見了,淡淡不悅道:“你們倒是清閑!” 清兒又湊過來說:“慧姨,今天會來熟人嗎?你可要好好介紹。” 于是當客人女眷,都來正房時,很快就坐了滿滿一房人。 謝怡心和清兒,分站在明慧郡主左右兩邊,端茶倒水伺候郡主,好多客人搞不清楚狀況,臉上笑著恭維明慧郡主好福氣,實際上都在私下嘀咕。 要不是謝怡心穿著打扮,是婦人裝束,否則很多人還分不清,到底誰才是昭武媳婦。這清兒到底是何方神圣?難道是楊昭武將來的二房? 一群夫人坐在一起寒暄著,謝怡心沒有一個認識,突然一位臉龐偏大,顴骨略高的夫人開口了:“昭武媳婦,聽說你是木神醫(yī)的徒弟,那你能不能給我看一下,我最近頭疼的很?!?/br> 謝怡心有些尷尬的看向母親,可明慧郡主卻裝作和旁邊人說話,對謝怡心的求救視而不見。 “對不起,這位夫人。我學藝不精時間又短,還沒有單獨看過診。”謝怡心并不清楚這是那家的夫人,只能委婉的說。 旁邊有個老一點的夫人開口了:“趙夫人,你不知道嗎?昭武媳婦已經(jīng)不是木神醫(yī)的徒弟了,你讓她看診,小心毒死你!” 趙夫人眨眼睛問道:“吳夫人,還會毒死人?” 吳夫人夸張的“格格”笑道:“你不知道?。坑行┤藢W了點醫(yī)術(shù),就會用在歪門邪道上,為了點夫妻恩愛,上次還在湯里下藥,結(jié)果還害了清兒縣主呢!” “真的假的?誰這樣不顧廉恥?”趙夫人一唱一和。 謝怡心忍無可忍,見明慧郡主還是假裝沒聽到,無奈解釋道:“吳夫人,趙夫人,請你們不要胡編亂造!不是我下的藥!” 早就得了明慧郡主暗示的吳夫人,本就是個七品小官夫人,是楊老將軍舅家的遠房親戚。平時因為嘴甜會拍馬屁,就常得明慧郡主接濟,現(xiàn)在當然會全力以赴擠兌謝怡心。 “唉呀!小地方來的就是不一樣!按輩分你可要稱我一聲表姨媽,現(xiàn)在就吳夫人,吳夫人的叫,果真沒有教養(yǎng)!不是你,是誰?” 謝怡心含怒還沒回話,明慧郡主就呵斥道:“謝怡心!怎么說話呢?還不向表姨媽道歉!” “母親,我沒有下藥!”謝怡心的牛脾氣上來,拒不愿意道歉,倔強道。 清兒在旁邊,輕聲勸道:“表嫂,是表姨媽誤會了,我會告訴她,不是表嫂下的藥,是我自己不小心吃錯了藥!還不成?。】炻牷垡痰脑?,別惹慧姨生氣?!?/br> “本來就不是我下的藥!賊喊捉賊的多了!誰知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清兒縣主,你想什么我知道,別在這兒假惺惺做好人!”謝怡心看在座的夫人們,都在指指點點,羞惱不已憤怒道。 明慧郡主大聲叱道:“謝怡心,跪下!跟清兒和你表姨媽道歉!” “我沒錯!我沒做的事,為什么要道歉!母親,你看她們這樣羞辱我,還要我道歉?”謝怡心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種委屈! “都是我的錯!慧姨,對不起,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