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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敢和身為貴妃的她對上,又豈會和謝怡心和離?不過是明慧一廂情愿罷了! “等娘娘母儀天下,大盛所有的女眷,都唯娘娘為尊。清兒也不求獨霸昭武表哥,只求做個平妻就好。淳王妃也說過,昭武表哥肩祧楊家和鄭陽王兩房,多一個平妻,也不是沒有先例?!鼻鍍号阒?,討好的說。 韋貴妃略怔一下,沒想到靜雯母女打的是這個主意,難怪要纏住明慧不松手,這倒也不是沒有可行的空間。圣上因為木神醫(yī),對謝怡心一直頗有微言,能給謝怡心添點堵,說不定圣上也會同意。 “那本宮就為你,探探圣上的口風,如果你能為本宮說服明慧,本宮就讓你如愿以償。”韋貴妃最終應諾道。 清兒大喜,又蓄意奉承了一會,這才告辭離宮,不過她沒有急著回郡主府,而是回了母親的住處。 “母親,貴妃娘娘已經承諾了,只要我說動慧姨聯(lián)名上書,她就保我為平妻!”清兒興奮的對母親說,有了貴妃娘娘的支持,又有明慧郡主的喜愛,哪怕是昭武表哥,也不得不接受自己。 靜雯公主也是笑容滿面,這幾年靠著清兒在明慧郡主府,也撈了不少好處。阿慧給清兒的東西,做她的嫁妝都綽綽有余了,還不要說,為她另外兩個兒子,都安排了肥差。 “現(xiàn)在已經是六月,九月十二,謝怡心嫁過來就足足三年,她也可以消失了。她的嫁妝,哪怕是一半,也足夠了,再說謝家已經沒什么人,這些年也沒人上過門,說不定全部的嫁妝,都要留在郡主府?!膘o雯公主對謝怡心龐大的嫁妝,一直眼饞不已。 清兒想到謝怡心要消失了,也是得意不已,不過有點擔心:“母親,聽說關外的戰(zhàn)事,很快就可以結束了,到時候昭武表哥回來?” “傻丫頭,這三年楊昭武和謝怡心,連封信都沒有通過,哪里還有什么感情?男人都是喜新厭舊,再說你還有阿慧撐腰,只要謝怡心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楊昭武還不對清兒死心塌地?” 靜雯公主看著女兒的通體氣派,其實比起她當年,都是毫不遜色。 “好的,到時候就派人仿封金陵的信,將謝怡心騙出郡主府,只要她在外面出了事,誰也怪不著我!”清兒早就打算好了。 靜雯公主點頭道:“到時候用的都是你父親的人,在京城全是生面孔,沒有誰會注意。只是君非凡,會不會派人保護謝怡心?他手下那個老歐,可是個高手?!?/br> “不會的!君非凡在京城,默默守護了謝怡心快三年,還真是個情種!每個月都通過百草堂的那個婆子,送這樣那樣東西進來,不過昭武表哥要回來了,他肯定會避開的,誰也受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擁入懷中?!?/br> 清兒胸有成竹道,這些年淳王府和韋府,對君非凡的四海商行,明里暗里使了多少跘子。君非凡的商行,生意已經大不如前,要不是為了謝怡心,他早該去各地商行巡查了。 “那你要抓緊時間,記得要由阿慧去向楊昭武提,你只用表現(xiàn)得一往情深就好?!膘o雯公主囑咐道。 清兒點點頭:“不用表現(xiàn),我本來就對昭武表哥情有獨鐘,昭武表哥一定會被我感動的。再沒了謝怡心那個阻礙,我會和昭武表哥成為一對,人人稱羨的恩愛夫妻?!?/br> 靜雯公主將女兒送出府,這才回去寫信,該從江南派人過來了。 后史書記載:六月初一,楊昭武率兵突襲捧月溝,耶律隼倉皇失措,出逃至撒哈拉沙漠附近,被埋伏在此的莫子嵐迎頭痛擊。 六月初五,耶律隼的黑狼衛(wèi),已經剩下不到百人,被莫子嵐的大軍團團包圍在孔雀河邊。 “耶律隼,你放下武器,本將饒你不死,押解進京后聽憑圣上處置!”莫子嵐身穿銀甲,威武霸氣的高居馬背上。 耶律隼的噬魂彎刀,都已經在混戰(zhàn)中遺失,他拿著一柄普通彎刀,桀驁不馴的笑道:“我耶律隼寧可站著死,也覺不跪著生!想要本汗的人頭,自己來取!” 莫子嵐正準備讓弓箭手準備,后面?zhèn)鱽砑贝俚鸟R蹄聲,他略停一下,遠遠看去,一面“楊”字大旗隨風飄揚。 等來人又近了些,莫子嵐才看清楚,一身黑色盔甲,玄色披風的來人,正是楊昭武。 “大帥!你怎么過來了?”莫子嵐好奇的問道。 楊昭武策馬馳近點,來到莫子嵐面前,對他說:“子嵐,圣上有令,留下烏蘭格格和清媛郡主,其他人格殺勿論!” “那屬下遵命!” 莫子嵐心想,還好剛才沒下令射箭,否則耶律隼身邊的,烏蘭格格和清媛郡主,一定會一起歸西。 ☆、第四百六十六章難得對手 楊昭武打馬上前,看著耶律隼,高聲說:“耶律隼,你讓清媛郡主和烏蘭格格過來,我留你全尸?!?/br> 耶律隼悵然一笑:“楊昭武,想不到你還會來送我一程,你能給我最后挑戰(zhàn)你的機會嗎?烏蘭和媛兒你都可以帶走?!?/br> “我不走!我不走!”烏蘭格格慘白著臉,有點癲狂的叫道! 清媛也蒼白著臉,抱著肚子微微靠在馬匹旁邊,只是凄然的盯著耶律隼。 楊昭武翻身下馬,看著耶律隼,有點猶豫不決。身為一個武者,他既想和耶律隼,最后堂堂正正的比試一次,又不想節(jié)外生枝。 清媛看出了楊昭武的猶豫,她挺直了身體,上前幾步,對楊昭武說:“楊表哥,你和謝meimei已經成親了嗎?” “是,我們已經成親了?!睏钫盐潼c點頭,并不隱瞞。 清媛微微一笑道:“這些年我父王,母妃沒有少為難她吧?” “清媛,你想說什么?”莫子嵐插話問道,他也曾聽妍兒說過,淳王妃處處針對謝怡心,害得謝怡心這幾年,都絕跡于權貴圈。 清媛摸著肚子,對楊昭武說:“我知道因為我的血書,給謝meimei添了不少麻煩,如果你愿意和我夫君,堂堂正正的比試一次。我愿意當著這么多人,將當年的事說個清楚?!?/br> 楊昭武心底微微一動,如果清媛可以將當年的事說清楚,那也能為心心洗清一些傳言,自己也可以把當年之事,了解得更透徹。 “好!只要清媛你實話實說,我就答應和耶律隼比試?!睏钫盐渥罱K答應道。 清媛又看向耶律隼,大聲而又清晰的說:“我是淳王府的清媛郡主。當年桂花會的曲水流觴,我是第一個放酒杯的人,我將宮廷秘藥下在蒼梧木碗的酒里,本來以為會是耶律隼喝,沒想到后來是你喝了。這秘藥無色無味,要一個時辰后才會發(fā)作?!?/br> “那你為什么要出府,去找耶律隼?是我夫人讓你去同福客棧的嗎?”楊昭武追問道。 清媛有點愧疚的回答道:“不是,是一個何家小姐,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