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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時候記得把小老虎帶過來,我好看看他?!敝x怡心柔柔的說道,眼里藏不住的羨慕,讓曾若妍又紅了眼睛。 等曾若妍走后,謝怡心一個人靠在窗前,想了很久,很久。 謝怡心現(xiàn)在其實也很彷徨,人之所以心累,就是因為,往往徘徊在堅持和放棄之間。 這么多年的堅持和等待,如果放棄,不吝于在心口挖rou,謝怡心很怕自己受不了,那種希望眼看就在面前,卻在眼前粉碎成一片片的痛苦。 如果到了真的,必須要放棄那天,謝怡心希望能為自己的尊嚴,留下最后一點體面。 不能相攜到老,就永不再見吧,昭武哥哥! 而在郡主府后院正堂,里面人聲鼎沸,明慧郡主臉帶笑容,攜著清兒在各種恭賀聲里,笑得花枝招展。 今日明慧郡主,挽了個端莊大氣的牡丹髻,頭上一套綠汪汪水油油的翡翠頭面,那水色和晶瑩度,讓人一看便知是,老坑翡翠里的極品帝王綠! 再加上一套紫紅色的,浮光錦齊胸襦裙,精致典雅的梅花妝,看起來雍容華貴,氣度非凡。 而一直緊跟在她身邊的朱清兒,則是穿了身,嫩黃色的蜀錦交領上襖,下面十二幅墜地流仙裙。加上珍珠腰帶,看起來又是嬌俏,又有種溫婉的味道。 兩個人親如母女,笑語盈盈的招呼和接待著客人,讓想來看謝怡心和朱清兒,同時出現(xiàn)的人,大失所望。 明丹郡主看著朱清兒,笑得是格外開心,笑道:“靈秀,還不來見過你清兒表姐?!?/br> 周靈秀還沒說話,朱清兒就笑著說:“明丹姨,我和秀兒meimei,本就是好姐妹。?!?/br> “是?。∥液颓鍍簀iejie一見如故,很多地方還要,向清兒jiejie學習呢!”周靈秀也很乖巧,甜甜的說話讓明慧郡主很是高興。 明慧郡主看著,和其它貴女們交好的清兒,眼睛里滿滿都是驕傲。 還是自己的眼光好,清兒出身高貴,待人又和善,為人可愛又不失大方,比起出身商賈,脾氣清高又執(zhí)拗的謝怡心,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 父王已經(jīng)答應,明日就向圣上請旨,到時候昭武就可以娶平妻,在后院各住一院,不分大小兩不干涉,多好! 這邊端敬公主,帶著曾若妍也走了進來,看見明慧郡主身邊,只有朱清兒一人,曾若妍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 端敬公主見狀拍拍她的手,輕聲道:“現(xiàn)在局勢不明,有明慧支持就相當于,有鄭陽王支持,還是不要多說得好?!?/br> “可是,母親!” 曾若妍實在,忍不下那口氣,明慧郡主欺人太甚! 今日是楊昭武,封神武侯的好日子,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出席,反而是個還沒過門的小老婆,在招呼客人,真當謝怡心是死人吶! 端敬公主沒能攔住曾若妍,她氣勢洶洶的走過去,滿含怒氣道:“還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不知道朱清兒縣主,今兒又是以何等身份,在這里招呼朋友?” “表嫂身體不好,慧姨忙不過來,才讓我過來幫忙,不知威武侯夫人,對郡主府的事指手畫腳,又是何意?” 朱清兒已經(jīng)知道,反正也不能拉攏曾若妍,不如也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你還知道叫表嫂?我還以為你要稱jiejie呢!有些人就是好好的正妻不做,一門心思想當人家小妾!”曾若妍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又給朱清兒還了回去。 朱清兒臉上有點掛不住,大聲說道:“我也是朝廷冊封的縣主,斷沒有做人小妾的理由!將來嫁人自然也是三媒六聘,大紅花轎抬進門!” 曾若妍還想譏諷朱清兒,可端敬公主卻從朱清兒,得意的眼神里,知道她一定是有所依仗,所以才敢大聲宣誓。 “妍兒,不要和她說話,還是等她成了侯夫人,再說也不遲。搶人者人恒搶之,天理昭昭報應不爽!”端敬公主一開口,可比曾若妍毒辣許多。 明慧郡主忍不住,出聲護短道:“端敬公主莫非,還要在郡主府,和本郡主過不去?” “豈敢!我只是覺得某些人鼠目寸光,希望將來不要后悔!”端敬公主看,曾若妍不得罪也得罪了,索性說了個痛快! 明慧郡主氣惱道:“秦敏!你什么意思?” “秦敏!我就覺得有人,錯把魚目當珍珠,怎么,做得出還怕人說?。∧悴话训沼H的兒媳婦帶身邊,反而帶個外人落她的臉。一損俱損,她沒臉,你以為昭武就有臉了?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意思!” 端敬公主恨不能,敲醒明慧郡主的腦袋! ☆、第四百九十三章封侯宴下 明慧郡主沉下臉道:“不讓謝怡心出來,是昭武的意思,和本郡主沒有關系。我就是喜歡清兒,她也一定會是我兒媳婦!秦敏,你就等著看吧!” “那本宮就拭目以待!”端敬公主也不想鬧得太僵,帶著曾若妍四處逛去了。 曾若妍氣憤難平,一直虎著臉,等和端敬公主,來到凌霜院時,看見守門的老婆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讓開!”曾若妍氣怒道。 守門的婆子,看見來了一群光鮮亮麗的貴人,也不敢阻攔,再加上全都是女眷,只好側身讓開,由著她們進去。 等她們都進去了,老婆子才一溜煙,往正院而去通風報信。 “心meimei?”曾若妍邊走進凌霜院,邊大聲喊道。 謝怡心打開房門,微笑著迎了出來:“怡心見過公主。妍jiejie,小虎子呢?” “你還惦記著小虎子!你怎么不出去???今兒是,楊昭武的封侯慶賀宴,你這個正牌夫人,不出去招待客人,縮在這個院子里,像什么話!”曾若妍恨鐵不成鋼的氣道。 謝怡心不在意的說:“他既然不讓我出去,自然有他的道理,我還懶得張羅?!?/br> 端敬公主仔細打量謝怡心,她一身妃色斜襟襦裙,只在頭上斜斜梳了個墮馬髻,用一根超長蜜蠟金簪挽起。未施脂粉,清瘦雪白的臉上,如水翦瞳眼波流轉間,神采飛揚別有一番韻味。 “你能這樣想,很好!不枉費木神醫(yī)對你的一番教導,君若無情我便休!女人就是要想得開,自強才好?!?/br> 端敬公主佩服起木神醫(yī)的眼光,謝怡心柔中帶鋼,外圓內方,這氣度和涵養(yǎng),的確不是個俗人。 “公主謬贊了。是我的,搶不走,不是我的求不來。想不想得開,日子還是要過,難過一日,開心還是一日,不如開開心心的過?!敝x怡心將她們迎進屋來,讓安青去準備些好茶。 自從楊昭武回來后,凌霜院的用度大幅上升,也有了好茶可以招待客人。 端敬公主抬眼打量了一下,搖頭道:“阿敏的眼睛瞎了,什么好東西都緊著朱清兒,竟然如此苛待于你?!?/br> “這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