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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自己是孤家寡人,與其成日待在內(nèi)宅,還不如跟了少爺出去。要說韓水,韓琛認為只一字就足以形容這個人了。那就是“悶”。沒錯是悶。平時韓琛只要不問他話,他就能站在旁邊一天不說一句話。不過如今韓琛心情不好,他不說話也就正好了。韓琛二人趕了兩天路,一直很順利,除了總是騎馬,二人有些吃不消。晚上圍著火堆,韓琛看著自己受傷的大腿想,若是能一直這樣痛下去該多好,這樣自己也就不會總想著那些事了。不過轉(zhuǎn)念韓琛一想,不禁露出一絲久違的微笑。自己要的可不僅是這些。從來,他都是一個貪心的人,他想自己愛的兩個人每天都在自己眼前,看著自己,只看著自己。韓琛響起南葉說的那個男人,不管羅青垚有沒有如他們所說背叛了自己,那個男人都不能放過。不禁,韓琛又想起那個所謂的京城第一公子林成勛。韓琛陰測測的盯著手里的烤兔子,眼神放空,一個個的都想和他搶人。不管韓琛心里多么不忿,他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了確是事實。韓琛不好過,羅青垚此時也沒好到哪里去。只不過一個是窩心,一個是傷身。周靜川鐵青著臉拿出備好的干糧。他就知道救了這人回來,就是自找麻煩。(作者有話說,虧韓琛還擔心別人覬覦自己媳婦兒,不想人家根本就不待見。)羅青垚摸摸鼻子,饒是自己兩輩子的老臉都磨出了繭,此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無奈,羅青垚只能獻以自己燦爛的笑臉。周靜川真心覺得這人臉皮不是一般的厚。想著扔下他自己走,可每每一看見那人捂著傷口皺眉,那該死的道義之心又蠢蠢欲動了。忍不住,又供他吃喝,又供他治病吃藥。白花花的銀子全送給了那黑心的郎中買了藥。周靜川心里不禁罵自己,自己就不能不那么善良嗎?看著周靜川恢復(fù)正常,羅青垚才敢同他說話,要不他一個不高興,將自己扔下,羅青垚聽著遠處傳來的狼嚎聲,不禁抖了抖,自己可就尸骨無存了。韓琛一大早還沒醒,就覺得臉上一陣濕涼。誒?下雨了?韓琛睜開惺忪的雙眼轉(zhuǎn)醒。咣!韓琛被嚇得朝后退去,不想,竟撞到了墻。二狗獰笑的看著韓琛:“老實點,不然,要你好看?!毙睦飬s不住嘚瑟,哈哈,這可是他做成的第一筆‘買賣’??此櫝沁€敢小瞧自己。顧城坐在主座上,一手端著茶杯,最輕輕的吹了下,那漂浮在水表面的茶葉就漾開了。“哦?就他?”咂了一口茶,顧城一臉玩味。“二...二公子確是是劫了兩個人上了山?!?/br>一臉興味,顧城道:“走,帶我去看看?!?/br>“喲。當家的終于做上生意了?!?/br>二狗一點都沒聽到里面的嘲諷,嘚瑟笑道:“叫你說爺沒用?!?/br>看著二狗一臉,快向我懺悔吧的表情,顧城還是忍不住開口打擊:“當家的,是打算讓我們整座山上的弟兄靠著你的生意過活?不過,不是我說,你這一年一天的生意,就怕兄弟們還沒見到你,就餓死了?!?/br>二狗臉上的笑僵住了,卻還是嘴硬道:“可你說過的,只要我做成一門生意,你們就還聽我這個當家的。你想說話不算數(shù)不成?”顧城不禁冷笑:“說話不算數(shù)?你自己心里好好想想,每年倉庫塞的滿滿的,有幾顆米是你放進去的。倒是吃的時候你比誰吃的都多。”二狗頓時說不出話來。顧城又接著打擊:“再說說前段時間,好不容易,兄弟們給逮了個壓寨夫人,結(jié)果你倒好。老子拉了泡屎,你就將人拉下山嘚瑟,還被瞭山那伙兒人給搶走了。你說說,你還能干什么?”二狗聽到這兒,氣的不行:“老子是當家,壓寨夫人就是老子的夫人,不是你的,你說這話什么意思?”顧城聽了,只撇了他一眼,就把視線挪開了:“當家的好大威風??!自己兄弟念叨一下就氣的不行。人瞭山都將人搶了,卻連個屁都放不出來?!?/br>“你,你,你...”二狗氣的渾身發(fā)抖,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最近事情比較多,不能正常日更了,周四一定回復(fù)。╭(╯ε╰)╮☆、第57章一路走來,出奇的順利,羅青垚只知道大概是因為周靜川的緣故,他不說,自己也不好意思問。前世的時候,自己以為家人盡數(shù)喪生,就把林成勛當成了自己最后一把稻草。開始不顧一切瘋狂的和林成勛私會。后來自己家人都還活著的消息人盡皆知,只除了自己??尚ψ约寒敃r還以為林成勛愿意和自己這個有夫之夫在一起,自己是林成勛的真愛。卻不曾想,因為自己的緣故,使得父兄在對付政敵時束手束腳,而失了先機。讓三皇子惡人先告狀。羅青垚攥了攥拳頭,爹爹,哥哥,垚兒馬上就要來找你們了。這一次垚兒一定會保護你們的。馬車行在道上,車轍聲很清晰。原本應(yīng)該熱鬧的街市此時卻蕭瑟不堪。羅青垚那僅存的丁點善心也有些不忍了,戰(zhàn)爭啊!同情這里百姓的同時,羅青垚更加心疼自己的家人了。自己可真混,父兄在這兒擔著生命的危險,自己怎么還有臉在京里沉湎于那虛假的兒女情長。“快!”羅青垚離親人更近,也越發(fā)沒了耐心,。周靜川白了他一眼,這人還要不要臉。卻也不開口反駁,馬鞭摔的更急了。這無人的街道,實在安靜的可怕。二人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西南大營。馬車并不快,周靜川一早就打算好了。如今西南戰(zhàn)事吃緊,京城又是一攤渾水,留在那是非之地,總是躲不過去的,還不如來這里幫扶兄長。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人影,周靜川搖搖腦袋,自己怎么現(xiàn)在還奢望那些不可能的呢?自己怎么說也是一個男兒,拿的起就要放的下。周靜川估摸著也差不多快到了,就放慢了速度。不過看著眼前干凈的街道,二人不禁皺起了眉。如此干凈的街道,怎么這般的...臭?越往前,那股臭味越濃郁。周靜川停下了馬車,還要不要往前走,這是個問題。“嗨!前面的人站住?!闭敹霜q豫著時,一道男聲傳來。“你們是哪里的人,不知道這里是戰(zhàn)場嗎?就隨便亂闖?!眮砣松碇鴳?zhàn)衣,二人一眼就瞧出來了,這大概是巡邏的。周靜川抱拳道:“我二人來次投親,初來乍到,實在是不知道這些,才誤闖了這里,小哥勿怪?!?/br>“投親?”小兵明顯是不信。“嗯,